爱,不是爱情,在人死后还会延续吗?你相信“人鬼情未了”这个故事吗?人类的感情真的可以随肉体的消亡吗?对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当唯物主义者,因爲我甯愿相信对一个人的爱是不会随肉体消失的,因爲爱就在你的心里,在人和人之间传承着。
我曾经怀疑过这个城市里面是没有真情的,也许我是错的–爱,在这里,就像沙漠里的荆棘花。我们这些城市人,承载了太多的冷漠,忍受着太多的孤独,我们都已经麻木了。当我遇到了小梅,我找到了真正可以让我感动到掉眼泪的感觉。我游荡在这个城市里,成爲一个猎色者,是因爲我的灵魂太空虚的缘故。我白天忙碌着,夜晚寂寞着,是这个城市里面蠕动的蛆虫。我曾经对着灯红酒绿的世界呐喊:“来吧,让我感动一次,看看你虚僞的面具下是不是还有一点怜悯!”虽然这个城市到处都是人,但是它还是空荡的,因爲缺少激情和温馨。
上海的梅雨季节,就像女人兴奋的下体,潮湿,阴暗,闷热……我不知道这个比喻是否恰当,但是梅雨天的空气中就像已经兴奋的女人下体一样弥漫着躁动。我特别讨厌阴雨连绵的日子,天空是灰色的,让人看了就觉得压抑。很久没有体会什么激情了,我这个猎色者又开始出动了。前段时间刚刚和QQ上聊了一年多的一个女孩子–小梅见了面。小梅是一个外表清纯可爱,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和她在一起,你不会感到拘束,她总是会让你很放松,不会让人産生戒心。她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我认爲她身体里面的躁动需要男人的温柔体贴才能释放出来。我曾经想过让小梅成爲床上的荡妇,但是她在这方面太拘谨,太传统。
忙碌的一天又过去了。我撑着一把伞走出办公楼。今天是我和小梅约好吃烧烤的日子–徐家彙美罗城8楼的达迦马烤肉。地铁里的人很多,我磨磨蹭蹭花了半小时才从淮海路赶到徐家彙。这个倒霉的天气,该死的交通。我对小梅还没有到日思夜想的地步,但是我一直保持着进攻状态,希望有一天彻底占领她的身体。
小梅已经到了,坐在那里喝着茶。
“你来得很早呀。”我说道。
“我下班就来这里了,我的公司就在附近呀。”她微微一笑。
“今天吃完饭做什么呢?”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有想好。你决定吧。只要不喝酒就可以。”小梅回答道。
“那么去看电影?”我问道。
“好呀。去看《2012》吧。听说挺好看的。”小梅终于决定今天约会的内容了。
我特别喜欢吃烤牛舌,因爲口感很好,说实在的吃一肚子肉并不是我喜欢的。偶尔这么吃还能接受,天天吃我就受不了。我盼望着快点结束这顿肉宴,快点看完电影,让我带着眼前这个女孩子回家过夜,我要在今天晚上彻底搞定她,脱去她所有的衣服,进入她的领地探索,看到她在我的进攻下娇喘……小梅,你这个平日里文静可爱的小姑娘,到了我的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呢?小梅说她来自黎家大院。我觉得既然她来自那里,应该也是一个愿意屈服在我的脚下,甘心忍受性虐的女人。我不知道我和她能维持多久,但是我会努力,我渴望成爲她身体和灵魂的主宰。第一,我讨厌遇到见面就会去开房的女人,第二我讨厌遇到长久不开化的女人,对我这个猎色者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
《2012》是个大场面小情节的电影,应该感谢特技效果,不然没有人来看这部电影了。我一直纳闷,地球都快毁灭了,那个印度科学家还能用手机通话。小梅看得倒是紧张得不得了,彷佛今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当我们走出柯达电影院,已经是晚上11点了。
“晚上你还回去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嗯,你还想做什么?”小梅是不是意识到了我是在发出一个暧昧的邀请。
“不如去我那里吧?”我直接问道。
“嗯……”小梅低下头,知道了今天晚上她要做什么了,但是她没有拒绝,我很开心。
小梅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一点。我到卫生间拿了一块毛巾,走到客厅关掉了灯,坐到她身边。她结果毛巾慢慢地擦着头发,我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
“跪下。”我低声命令道。
小梅起身跪在我面前,低着头,手背在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以前的S没有教你怎么伺候主人吗?”我问道。
“教过……我好久没有了,有点生了。”她低声回答道。
我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舔我的鸡巴!”我呵斥道。小梅拉开我的拉链,伸进我的裤裆掏出我的鸡巴,慢慢将龟头含进嘴巴里。我的龟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这是我最喜欢的感觉了。我打开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体会着小梅带给我的舒服感觉。她就跪在那里,双手扶着我的鸡巴,嘴巴不断将龟头吸入吐出,像一个品尝冰棒的小姑娘。
看完了午夜新闻,我让小梅去洗澡,我去房间准备绳子。我知道着将是一个美妙的夜晚,我将和这个女人玩那些久违的游戏,刺激我的感官,释放她压抑很久的激情。小梅从卫生间出来,浑身一丝不挂,进入卧室以后,直接跪在床下,看来以前的主人将她训练的不错。
“能不能不插我,其它的我都愿意。”她乞求我。
“爲什么不能和我做爱?我要捆绑你,从你的后面奸淫你。”我不理解她这个要求。
“不,我真的不想。”
“爲什么?给我一个理由。”我有点生气,这不是折磨我的小弟弟吗?
“我答应过以前的主人,我那里只容纳他。求求你,不要。”小梅解释道。她的话让我不解,以前的主人都成爲过去时了,爲什么还要遵守这个诺言呢?
“那么肛交呢?”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