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孙瑜儿安静幽雅,透着几分成熟的醉人气质,皮肤白皙紧致,阿木盯着孙瑜儿细细的毛孔入了神,孙瑜儿早就看到了阿木异样的眼神,但她还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任由阿木痴迷的目光瞧着自己。
这个时候的阿木,似乎完全没有那种淫色的想法,相反在心里反而感到出奇的空明,只是为孙瑜儿的美倾倒,希望可以一直呵护着她,守着她,让她幸福。阿木这样想着竟然不知不觉地去握住了孙瑜儿的手。孙瑜儿被阿木这样握着突然身子颤动起来,她只是看了阿木一眼却没有收回手的意思。她咬着嘴唇一瞬间脸红了起来,她缓缓地低下头用极低的声音对阿木说:“今天晚上……我来陪你吧!”
阿木自然知道孙瑜儿这句话的意思,但他还是装作不知地劝着孙瑜儿说,“你看我已经快好了,随时都可以出院了,不需要人照顾的,何况你在这里陪床肯定睡不好,那样明天上课也没精神!”
孙瑜儿抬头看了看阿木没有再说话,她能主动说出那样的话已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了,既然阿木没“明白”她的意思,以她的性格是肯定不会再去明白地说下去了。
阿木看着孙瑜儿闪过的那丝失望的神色,突然心里揪着疼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比什么时候都想得到孙瑜儿这样主动的献给自己的心意,但是他有了上次的经历,便不愿意再去这样轻易的伤害这个女生,他自然要得到她,但得到的方式和过程一定是自己经过了努力和用心的,他发誓再也不能像酒吧那次那样去伤害一个像孙瑜儿这般纯情的女生了。
尽管阿木会主动的向袁馨这样的女人示好,甚至不惜动手动脚动鸡巴,因为他知道他和袁馨两个人都是在相互愉悦对方的同时,让自己得到充分的满足,这样的关系对两个人都没有问题,而对于孙瑜儿却不可能这样轻松和随便,她是个不容易得到爱的女人,也是个执守爱的女人,尽管阿木到现在还不明白她那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到底哪个占了主导,但阿木却十分清醒的知道孙瑜儿内心的那一片澄澈和纯静。所以阿木不愿再这样随意地去占有孙瑜儿的身体,即使要占有,他宁可是负出了十倍百倍的精力之后,那样他才可能甘之如饴的去享受孙瑜儿的身体和爱。
阿木此时对孙瑜儿的拒绝完全是出于内心,尽管他和袁馨晚上有约,但如果让他选择他还是宁可选择孙瑜儿。
快到上课的时间,阿木便催促着孙瑜儿离开了。阿木也趁机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阿木听到谈话的声音,阿木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坐起身来看到有个病人躺在离他不远处的那张病床上,一个护士正给他打着吊瓶,床边站着几个貌似亲朋好友的人,阿木第一想法不是添了邻居的的负担,而且感觉心里一下子被抽空了,这下和袁馨那个小浪蹄子的约会该怎么办呀?
阿木想着想着心里就犯起愁来,这办个事儿怎么就这么难呢?真是天灭我阿木也!
阿木想着袁馨那对大奶子,那对含春带媚的三角眼,想着那一脸让人迷失本性的小雀斑,阿木简直要发疯了,他真恨不得去将那个病人送了上西天,也好成全了自己和袁馨今夜的美事。但想归想,阿木终究是对现实表示了充分的无奈,他只得重新躺在床上去,对袁馨的期盼也不再那么的强烈了。
阿木失去的期盼时间也不再显得那样难熬了,于是他睡了一觉后天也已经黑了下来,下午孙瑜儿来送了饭说家里来了亲戚便匆匆地离去了,晚上袁馨换了班便来探望阿木,当她一进到病房看到那个加进来的病人时,竟然没来由地对阿木投去痴怨的眼光,就如同这个病人是阿木设计安置进来的一样。阿木捕捉到她的这一幕后,心里的欲火又不禁被挑逗了出来,看来这一夜的巅狂并非只是他阿木一个人所期盼的了,袁馨那种失望痛恨的表情让阿木的心里有了些许的慰藉,但却也一样让他的鸡巴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空虚和不满。
袁馨来给阿木打吊瓶的时候,竟然凑过来狠狠地在阿木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阿木尽管很痛却不敢喊出声来,阿木知道袁馨的这翻怒气全是来缘于这个半路杀出的活死人来,但是受苦的却成了阿木一个人,阿木是住在门边的那个床位的,袁馨在给他打吊瓶的时候背对着窗口的那个床位,可以把所有的视线都挡下来,更何况现在的那个病人正在轻声地打着唿噜。袁馨给阿木打好吊瓶轻轻地俯下身来,她慢慢地含住阿木的耳垂,用极缓慢诱人的语气对阿木说:“我……今……天……没……有……穿……内……裤……”
阿木吃惊地看了看她,袁馨极尽媚惑地眯着那双三角眼笑了起来,接着她的手探到阿木的被子里,阿木在医院一直穿着一条宽大的短裤,这个既不热又方便进出,而此时却方便了袁馨,阿木只感觉袁馨那只泛着凉意的细嫩的手伸到了他的裤裆里,接着阿木便感觉到袁馨的手指在阿木的龟头上轻轻的点按着,阿木的血液一瞬间向龟头处凝聚,一条鸡巴在袁馨的手掌里怒涨跳动着。袁馨的手套着阿木的阴茎轻轻地活动起来,阿木轻轻挺动着鸡巴配合着她的动作。
“我想要你!”
袁馨再次用那种轻柔妖媚的语气对着阿木的耳边呵着气。
阿木无奈地向旁边的床位扫了一眼,“那该怎么办?”
袁馨狠狠地捏了捏阿木的鸡巴,依然不改她柔媚的语气:“我才不管呢!你来想办法!”
说着袁馨抽出了手,慢慢地站起身来向门边走去,走到门边的时候袁馨缓缓地举起她那只伸向阿木裤裆的手,慢慢地眯起眼睛来,慢慢地靠近嘴边伸出舌尖来若有若无地在手掌和手背上缓慢而优雅地作着舔弄的动作。接着她便格格地淫笑着开门走了出去,只留下躺在床上的阿木握着怒涨的鸡巴奋力地套弄起来。
这个该死的病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