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成被这个春情荡漾的绝色娇娃所魅惑,先伸出双手在她的上揉捏了一阵,然后顺着她妩媚的腰肢,滑到她的美臀之上,双手托起肥嫩的大屁股,挺起腰间的凶勐肉柱,勐地向上冲去!滋沽滋沽,水声四起,浪水乱飞……
此时的林天成,已将那根坚硬的大宝贝,全部插进了那湿淋淋的阴道中,涨得两片阴唇已成平扁的形状,阴道紧窄得将大大懒鸟紧紧包住密不通风,使林天成感到好似一只大脚穿上了一双紧窄的新鞋一样,他开始渐渐地缓缓的抽插起小穴来。
林天成现在已懂得如何的抽插,才能使女人快乐。此时他抽插技术很好,像是受过训练似的,每向外一抽,必将大懒鸟拔到阴户洞口,然后向内一插,又抽撞到她的阴户深处的穴心上,直插得张梅淫水直流,发出了一连串的噗滋之声。
张梅的小穴四周,及两个人的大腿根部份,已都被淫水湿遍,她舒服的周身发了抖,嘴里喔喔的呻吟着。 每当林天成的大懒鸟往里插时,张梅都本能地抬起了屁股往上一挺,并且收缩一下,使阴道内的壁肉,将龟头用力的挟一下,插得越深,她越感觉舒服,她真希望林天成能够连鸟蛋也一起塞进去。
林天成经过一阵轻抽慢送之后,突然渐渐地加快起来,挺动着大懒鸟,越插越快的抽插着。此时林天成干得更是起劲了,他越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懒鸟在小穴中快速的进出,搅动得淫水噗滋噗滋的响个不止。
张梅继续涌射出来的大量淫水,对林天成产生了一种特异的刺激,林天成已被刺激得抓住了她两条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狠的插下去。这样一来,张梅可惨了,因为她的白屁股悬了空,肉洞挺得高高的,毫无办法招架,插不几下,张梅只感到一阵昏迷,昏死过去。
不久,又被几下子勐插,插醒了过来,张梅颤声的叫道:“哎……我……快死了……快丢吧……快呀……快嘛……哦……哦……”
“你告诉我,我会不会插呀?插得好不好?”
“林天成,你的又大……又会插……插死人了……你插得好好哦……你轻一点插……把我的腿放下来……我受不了啦……哦……”
“老子真喜欢听你大声点浪浪的叫,要你从心眼里叫出来。”林天成说着,果然轻抽慢送起来,张梅感到自己的盘丝洞里很舒服,淫水又在流着,正在享受的时候,林天成的手已经啪的一声,轻轻打在她那雪白圆挺的屁股上。
“哎呦,你要干死我了啊!”张梅狂乱的大叫着,她不知道林天成这会换了几种姿势,已经记不清了,她只知道自己真的离死不远了!
林天成低头向下看去,借着窗外投射过来的阳光,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大懒鸟从张梅盘丝洞的芳草丛中探出来,雄纠纠气昂昂地上翘着伸向前方,上面青筋暴露,鸟头的前端部份已经隐没在张梅的盘丝洞里,鸟头后面的那道肉沟还半露在张梅的道口外,张梅的两腿分得很开,盘丝洞所有的嫩肉很明显地向前突出,粉红色的大花瓣被他的鸟头分得开开的,翻在两边,小花瓣紧紧地包住他的鸟头,就像一张正在吸吮营养的贪婪的嘴,因为涂满了张梅盘丝洞里不断分泌的花蜜,他的大懒鸟和张梅的花瓣在明亮的阳光下隐隐泛光。
林天成抬头,发现张梅也在偷偷地、出神地看着这个淫糜的场面,感觉他在看她,张梅抬起头来,娇羞无比地呢喃道:“好羞人哦!真的,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男人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里面呢,等一会儿,你慢慢地往里面插,让我看清楚点!”
林天成心里暗喜,没看出来,张梅一旦放开了居然这么大胆,他当然是求之不得,他在张梅的耳边温柔地说道:“好的,我一定慢慢的,你看清楚了,我来啦!”
他慢慢地两臂和后腰同时用力,尽可能慢地把他和张梅的身体往一齐拉拢,终于,他大懒鸟的后半段无声无息地滑入了张梅的体内,他们俩人耻部紧紧地贴在一起,芳草互相交缠,发出了轻微的“咝咝”的摩擦声响。
张梅抬起头来,直起上身,把头靠在林天成的左肩上,小嘴对着他耳朵轻轻地吹来一口气娇喘呻吟道:“冤家,你干吧,干到你觉得过瘾为止,人家把自己全部给你了!”说完,张梅害羞地闭上双眼,抱着他脖子的双手用力,整个人彻底趴伏在他身上了。
这时候,林天成正想要像刚才那样大开大阖地勐干张梅一顿,转念一想,好东西要慢慢品尝。今天的造爱已经调住她的胃口,以后她还不随叫随到。主意拿定,林天成侧过头去在张梅耳边轻轻坏笑道:“梅姐,万一你怀孕了,你怕吗?”
张梅一脸感动,她觉得林天成在这时候还这么温柔体贴,也算不枉她痴心一片了。张梅微微一笑羞道:“不要紧的,我日常都吃药的,万一怀孕了,我就把孩子生下来,我愿意为你生一个!”
林天成心里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担心,不过现在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一不做二不休,向前迈了半步,让张梅的后背靠住她身后的墙壁,他跟着上前,骨盆用力向前突起,带动腹下的大懒鸟和耻部向前挺出,狠狠地向张梅沟壑幽谷的那堆嫩肉上压去,紧紧贴住。
张梅因为透明丝袜包裹的两条腿在林天成身后交勾在一起,上半身趴在他身上,美臀又被他牢牢地抱住,而大腿根部中间的那个盘丝洞又被他的大懒鸟完全塞满,她一点都移动不得。
林天成两脚用力向后蹬地,用胯下作顶点,用他粗硬的大懒鸟直直地把张梅“钉”在了墙上,不需要其他多余的动作,他就这样向后蹬地,身体前倾,把身体最前端部分深深地埋入张梅体内,由于他们的下体极度压迫,他觉得自己的大懒鸟在充分勃起后仍在膨胀、延长,肆意吞噬着张梅温暖润滑的盘丝洞。
突然,林天成感觉鸟头前面好象遇到了什么阻碍,被一团软软烫烫的东西挡住了,他猜那可能是张梅的子宫颈,他想象着他的鸟头在遇到阻力时,怎样仍旧奋勇地向前冲去,顶去,直到子宫颈被顶得离开原来位置,陷入子宫腔内,并推挤得子宫在盆腔内摇摆不停,他脑海中的想象更加激起了他向前挺进的勇气,他一面喘着粗气,一面继续脚下用劲,双腿挺直,死死地顶住张梅的阜部,将张梅阜部的嫩肉完完全全地向里面推了进去。
张梅的大花瓣和小花瓣在林天成强大的推动下,被强迫地向内翻卷进去,紧紧地从左右两边卡住他的大懒鸟根部,这时他全身沸腾的血液仍在一刻不停地涌向他的大懒鸟,热血冲过大懒鸟根部被挤压的阻碍源源不断地到达大懒鸟前半段,在这里积蓄起来,膨胀起来,填满了张梅盘丝洞深处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隙,但是他仍在胀大,仍在伸长,热情的血液仍在向大懒鸟里充盈,每分每秒,他的大懒鸟都在张梅体内扩张,他感觉得到大懒鸟的表皮已经扩张到了极限,鸟头感觉从未有过的丝丝疼痛,像被一支小刀轻轻地切割,他强忍住痛,因为他知道初始的疼痛过后就是完全的快感。
林天成继续用力顶住张梅的身体,低头在张梅耳边轻轻地问道:“梅姐,有什么感觉吗?”
张梅抱住林天成的肩头,急促地喘息着呻吟道:“嗯……很涨……涨得难受,好象里面塞进来一根木桩,哦……越来越涨了,我还可以感觉到你的大家伙在人家里面一跳一跳的,就像有把锤子在人家里面一下一下地往里打一样……”
“好咧,老子就再给你点舒服的。”
林天成一面咬着牙使劲顶住张梅,一面双手抱住张梅的屁股托住张梅的身体,使他的胯部隔着芳草狠狠地围着张梅的阜部打转,向左转转,再向右转转,只听见他和张梅紧贴着的下体发出滋滋的声响。
忽然,张梅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噢哦……人家又要死了啊……”
同时,林天成觉察到他鸟头上忽地传来一阵酥麻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痒,好象鸟头正被一只小毛刷不停地上上下下地刷,顿时他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僵直起来,他左右摇摆着身体,狠命地磨着梅露在外面的花瓣和肉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