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卞鲁宁在黑牡丹门前的疯狂举动,我上前一把拉住他,把他拽到一边,勐地闻到他身上一股浓浓的酒气。
此时的卞鲁宁正处于疯狂状态,睁着血红的双眼,喷着满嘴的酒气,就像丧失了理智一样。他看也没看我是谁,就勐地推开我,不停地大喊大叫着,又要疯狂地去砸黑牡丹的房门。
我大喝起来:小卞,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样?
听到我的勐喝,卞鲁宁这才看清是我,立即停止了疯狂的动作,也平静了不少。
吕哥,我要和方芳再好好谈谈。
小卞,你喝成这样了,还怎么谈?
不行,吕哥,我必须和她谈谈。
你喝得醉儿八叽的还怎么谈?走,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去,她不开门,我就永远在这里。
我晕,卞鲁宁的一根筋脾气上来了。此时,楼上楼下周围的邻居都已经纷纷出来观看。
我二话不说,上前拉住卞鲁宁,就向楼下走。但卞鲁宁双手死死抓住楼梯扶手就是不走,嘴里不住地大喊大叫。
老子小体单薄,卞鲁宁比老子还单薄,但我再怎么用力拽他,竟然拽不动他,他双手死死抱住楼梯扶手不放,嘴里狂唿乱叫。
此时的卞鲁宁已经不可理喻了,看来硬性把他拽走是不可能的了。我不再继续拽他拉他,而是站在他身边,看他还会怎么疯狂下去。
我耐心地对他说:小卞,你不要大喊大叫了,这里是居民楼。听吕哥的一句话,你这样只能是把事情越搞越僵。
他听我说这句话后,不再大喊大叫,但双手死死抱住楼梯扶手不放,唯恐我再把他拽走。他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屋内的黑牡丹竟然出来了。她双手抱肩,眼睛里充满了鄙视蔑视的目光,鼻子里冷冷地哼着走到卞鲁宁跟前,就那么嗤之以鼻地看着他。
卞鲁宁也没有想到黑牡丹此时竟然能够走了出来,他砸了半天门她也没开,现在自己竟然主动出来了,顿时傻了一般静静地看着黑牡丹不知道怎么办了。
黑牡丹冷冷地说:姓卞的,我已经给你说的很明白了,你到底还有完没完?
卞鲁宁嗫嚅着说道:方芳,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说话的口气竟然是哀求起来了。
够了,我不会再和你继续下去了,你再这么闹下去,我就报警。
方芳,我真的很爱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你活不活下去,关我屁事。你滚的远远的,少来烦我。
我急忙连连给黑牡丹使眼色,意思是你她妈的别把话说的太绝了,人家卞鲁宁已经是伤心欲绝了,你就别再继续刺激打击人家了。
黑牡丹看我向她使眼色,立即把头扭开,看也不看我了。我日,这丫也较上劲了。MD,你让老子过来,又不听老子的,让老子怎么办?
卞鲁宁这时也已经松开了紧抱住楼梯扶手的双手,表情悲凄地看着黑牡丹。黑牡丹鼻子里又哼了一声,鄙视厌恶地说:姓卞的,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你快走吧,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黑牡丹说完之后,又加了一句: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如果再来,我就报警。
卞鲁宁听她这到这里,悲凄的表情变成了绝望,绝望的表情又变成了恼怒,看着黑牡丹的目光慢慢变得阴鸷起来。
此时,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我对黑牡丹和卞鲁宁说道:你们两个都别站在这里了,到屋里去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子说这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周围的邻居都在旁边看着,黑牡丹和卞鲁宁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峙,实在是丢人现眼。
老子的这番好心好意,立即遭到了黑牡丹的强烈反对。我靠,这丫快把老子给折腾的没招了。
黑牡丹厌烦气愤地说:不行,那是我的房子,不能让他进去。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卞鲁宁伤心愤怒地说:你是不是怕我脏了你的房子?
对,你进我的房子,我感到恶心。黑牡丹这句话算是彻底说绝了。
卞鲁宁的目光变得更加阴鸷了,大吼起来:操你妈的,你这个贱货,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卞鲁宁边大声吼骂着,边疯狂地扑向黑牡丹,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瞬间就把她摁倒在地上,黑牡丹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也对着卞鲁宁拼命撕扯着。
我晕,变故太过于突然,老子在旁边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黑牡丹已经被快卞鲁宁掐的喘不上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