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阿梅来上班了,她明显地憔悴了很多,人也瘦了一大圈,精神萎靡不振。为了救她爸爸,她只能去求她对象的父亲。但同时,她就不得不放弃我,继续和她对象维持下去,这恰恰是她很难接受的,但又不得不接受。这种滋味当真是难受无比,就像狂吞一大碗绿豆苍蝇,不吞不行,吞了就恶呕。
阿梅心中的苦痛,我是深有体会的,为了减少她内心的伤楚,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少和她来往,最好是不见面才好。但在一个楼上工作,不见面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不在这个楼上工作是最好的选择,这样我就不会再见阿梅了,更不会见到霹雳丫了。想到这里,我急切盼望着李感性快点把我派下去,老子也好尽快跳出这个是非圈。
满江哥那边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但我知道他不会不管冼伯伯的。这种事我也不能打电话催问,只能耐心地等。
新年的钟声敲过,属于中国人民的春节也悄悄临近了,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但阿梅随着春节的临近,情绪更加地低落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她这是想起了还关在检察院中的爸爸。
操他妈的,那个该死的李秘书,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动静,真TM恼人。
还有半个月就是春节了,霹雳丫突然被借调到人力资源部帮忙了。原来上级行开始准备接手城区内的几个大型分理处了,人力资源部和稽核部是主办这项工作的牵头部室。霹雳丫属于稽核部,又是稽核部的业务骨干,被抽调到人力资源部帮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霹雳丫是满江哥的妹妹,李感性是满江哥的得意门生,她们两个倒到一块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这也是老子最担心的事情。李感性在霹雳丫面前就像是一个老大姐,霹雳丫不会把老子的事情都告诉李感性吧?想到这里,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没想到几天之后,又一件让老子更加头疼的事情发生了。由于人手不够用的,李感性又把冼梅借调到了人力资源部,这样李感性、霹雳丫、冼梅三个女人就天天在一起了。
苍天啊,大地啊,快来救救我吧!
我和冼梅的事情,霹雳丫已经洞察的差不多了。霹雳丫是把冼梅当成了情敌,但冼梅却是蒙在了鼓里。三个女人一出戏,而且是TM的一场大戏。女人又很是感性,说不定哪天一激动,将肚子里的话都吐噜出来,那老子就将彻底玩完。李感性会伤心,因为老子毕竟和她有过一腿。霹雳丫更会伤心欲绝,因为老子曾经把她的嘴唇给亲破过。冼梅那就更不用说了,想起她割腕自杀和雪地赤脚的任性,老子的背上都唿唿冒汗。
完了,彻底完了。你说你李感性怎么这么会借调人员?怎么就单单把霹雳丫和冼梅都给借调过去了?还TM都是在一个接手组里。老子现在不单单是惴惴不安了,而是如坐针毡了,惶惶不可终日。
这天,我到省政府去送一个简报文件,回来的时候,离着老远,就看到霹雳丫和冼梅从办公楼出来,两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吓的老子就像做贼一样,赶忙躲到旁边的墙壁后边。小眼偷偷观看,只见霹雳丫和冼梅上了等候在办公楼前的一辆车上走了,看来是要到下边准备接手的分理处去了。
等她们的车子开远了,我才直起腰来,长舒了一口气,伸手一摸额头,竟然汗津津的,刚才TMD把老子都给吓得出汗了。
霹雳丫明明知道我和阿梅之间不清不白的,她竟然能和阿梅相处的这么好,看来老子对女人还是研究的不够深刻。
NND,女人的心,本就是天上的云,一会儿晴来一会儿阴。老子也懒得去揣摩这些臭丫的心事,只要风平浪静就OK了。
老子就像逃难一样,刚回到‘不一不’,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她让我马上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难道现在就要把老子派下去了?还是她知道了我和霹雳丫以及冼梅的事情了。想到这里,额头上的汗又TM冒出来了。
忐忑不安,屁颠屁颠的一熘小跑,来到了李感性的宽大办公室里。
我进门后,李感性正在接电话,她示意我坐下等她会儿。
只见李感性对着电话微笑着说:朱行长,你这样太客气了,后天你来开会的时候,一定到我这里来一趟。……对方说些什么听不到,看来对方又是某一个城市的封疆大吏,还TM是姓猪(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