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心语乐的咯咯大笑,看着马小虎说,“你再说脏话我都给你拔光……”
说着她就真的抓住一小绺,假装要往上拽。马小虎忙求饶说,“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我可不想当青龙……”
马心语的手已经摸到马小虎的坚硬,只是没懂马小虎话的意思,就问说,“什么是青龙?”
马小虎得意洋洋的解释说,“男的没毛叫青龙,女的没毛叫白虎……”
马心语觉得这名字取的一点都不好听。她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的坚硬滚烫上。
马小虎紧缩一下下身,小弟就在马心语的手中跳了下。马心语感到非常惊讶,看着马小虎,“他自己会动?”
马小虎得意的笑笑,“好玩儿吧?”
马心语小手成环状,握住马小虎的坚硬。她试着上下套弄,还不时的用大拇指轻擦光亮的头部。马小虎舒服的打个了哆嗦。他用脚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一边,看着马心语的小手围住自己的坚硬。
马心语也看着自己手中的坚硬。她慢慢套弄,感觉他越来越热,甚至有些发烫。光亮的头部有一丝晶莹的东西溢出。
她转过身子,一只手把前额的刘海别到耳朵后面。慢慢的趴到马小虎的胯下,伸出粉嫩的香舌,在光亮的前头舔了下。
马小虎被刺激的打了个冷战。他没想到马心语居然主动亲了上来。马心语舔了几下后,就张开嘴慢慢含住前头。用舌头在顶端来回舔弄。
马小虎顿觉一阵阵麻痒从身下传来,坚硬顶部的刺激让他想抬起身子,把整个坚硬全部进入。他自己不敢动,就对马心语说,“心语,深点儿。”
马心语就低头向下,坚硬的半个身子就进入她的口中。马心语先是这样慢慢套弄,然后一点点向下。当整个坚硬快要全部入口时,马心语忽然一下吐出,干呕了下,捂着嘴说,“不行了,太深了……”
马小虎却一脸坏笑的看着她,马心语拍了下他的大腿,“你笑什么,再笑我给你咬掉!”
马小虎嘿嘿一乐,“你舍得吗?咬掉了谁来让你舒服啊”“我现在就给他咬掉……”
说着马心语又低头下去,一手握住,看着坚硬说,“怎么好像比前几天大了呢……”
说完,又张嘴含住。这一次她不再着急,而是一点点深入。感觉有些难受时,就把头抬起。一边上下套弄,一边慢慢适应。
马小虎看着自己的坚硬在马心语的嘴里进进出出,心里无限满足。他几次都想抬起屁股自己来抽插,可想想身上的伤,就放弃了这种打算。
马心语渐渐适应了,她正一点点全根含入。当她头部完全趴下,整根坚硬都含在嘴里时,鼻子也碰到了下面的森林。马心语就觉得痒痒的。
马小虎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到了她的嗓子眼,前头已经完全抵在喉咙处。这样的深入和压迫感舒服的他连做几下深唿吸。如果不是尽量忍着,早就在她嘴里爆射了。
马心语开始加大套弄的频率,几次深入下去时,她的下巴都碰到了下面褶皱的圆囊。她又开始对圆囊产生兴趣,嘴里上下动着,一只手在圆囊上摸了摸。
马小虎丝丝哈哈的叫了几声。马心语握着坚硬,向上扶了扶。伸出舌尖在圆囊处舔玩儿。每舔一下,马小虎都舒服的哆嗦一下。
马心语不敢多舔,怕他乱动抻了伤口。就又含住坚硬,慢慢向下,舌尖也四周乱舔。还用牙轻轻咬了几下。
马小虎不想再忍,他就央求马心语,“心语,快点,我要来了!”
马心语就开始快速套弄,额前的刘海也随着她的动作飞舞着。马小虎闭着眼睛连叫两声,坚硬在马心语的口中连跳几下,一股热流从身体涌到坚硬处。“啊”的一声,一股股精华就喷薄而出,全都射到马心语的嘴里。
马心语一动不动,感受着一股股火热的激流飞奔到口腔、喉咙处。还有几股直接从喉咙处流了下去。
马心语嘴里含着精华,看着马小虎。马小虎以为她没地方吐,就指着垃圾桶,“这儿呢!”
谁知马心语白了他一眼,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小瓶子,把口里的精华全都吐了进去。
马小虎惊讶的看着她,“你吐那里干什么?”
马心语撇嘴一笑,拿着瓶子晃荡看说,“我要做成标本,以后拿出了看看。可惜了,说不定这里就有咱俩的孩子呢……”
说完,把小瓶子放在那儿,拿着纸巾给马小虎清理下身。刚才的坚硬已经无精打采的趴在那儿。
马心语一边擦一边说,“这回老实了吧,还淘气不?”
马小虎看着马心语,好奇的问,“心语,刚才那是什么味儿?”
马心语白了他一眼,娇嗔的说,“有点儿腥。要不你尝尝,那儿还有呢……”
说着指了指桌上装着精华的小瓶子。马小虎一听,立刻把脑袋转到一边。
半个月后,马小虎已经可以不用搀扶自己下地了。但还是走不快,大夫给他带上一个胸带,这样他活动起来方便很多。他中间给李雪打了电话,让她帮忙把自己东西收拾好,先找地方放着。
李雪问他怎么不回来,他说学校有活动,这两周回不去。李雪要给他送生活费,马小虎说在同学那儿借了,到时候一起还就行。
这两天居然没人来护理马小虎,这让他还有些不习惯。他上午打完针,一个人觉得闷,就慢慢下楼,想回学校看看。
马小虎打车到了校门口,刚一下车。就看见冯晓幽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说话。这女人身材丰满,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高贵的气质。马小虎看她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冯晓幽也看到了他,瞪大眼睛惊讶的说,“小虎哥,你怎么回学校了,你伤好了?”
冯晓幽一开口,这女人也看了他一眼,高傲的眼神中充满着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