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进城回来之后,麻三就像得了相思病,这短短的三天,他觉得比三年还
要长。这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小院的甯静,麻三马上站了起来,脑裡闪过几个
女人的笑脸。当然他不希望是孔利或小霞,感觉这二人就像是带刺的玫瑰、沾了
罂粟的香烟,他希望看到的是身材玲珑有致的陈纯红或清秀澹雅的姜银。
“有人吗?”这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麻三没吭声,因为他不确定对方是谁,但听起来不像是要来看病的,一点病
恹恹的感觉都没有,倒有几分媚惑与挑逗。
“全医生在家吗?”
声音再度响起,麻三还是没听清楚。这会是谁呢?听起来不像是熟人,难不
成这个女人听到了什麼妖风,说我的性功能比较强悍,而且还进了先进的调情工
具,慕名来访了?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笑了,我都看到你了,快开门吧!”
走到院子裡的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哦,呵呵,来了,你哪裡不舒服啊?”
麻三不敢用挑逗的话语,因为他还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门口的女人也不说话了,还真吊起了麻三的胃口。他心想:会是谁呢?
难不成真是自己想的那种女人?嘿,那可真撞上桃花运了,自己正愁没地方发洩
呢!
想到这裡他便走到门口,隔着门缝望了望却看不清楚,才又说道:“我开门
了,小心别夹到手。”
门口的女人笑道:“你真是个细心的好男人。”
她说话的语气总让麻三感觉怪怪的,心裡直痒。
麻三勐地拉开了门,却不见人影,莫非只是幻觉?不可能,刚才明明听得清
清楚楚的,肯定是躲起来了。
听着娇嗲的声音,麻三感觉对方应该是个富有情趣的女人,想想老婆不在家,
这正中午的,大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令他开始打起坏主意。既然此女这麼浪,
自己也陪她玩一玩,来个饿狗扑食,用力抓住乳房揉捏两圈,让她爽到天昏地暗。
他环视四周一番,看来只有大门拐角处能藏身了。想到这裡,麻三一下就扑
了过去,两只手像狗爪子似的,死不要脸地抓了过去,他还闭起眼睛,似乎觉得
这样更刺当他的手抓到两只奶球的时候,这个女人反而动也不动,麻三干抓着也
不敢动,心想:不对,女人这麼敏感的乳房被抓到,怎麼会没反应呢?更别说是
陌生女人了,第一个反应应该是把手拉开或给自己一个耳光才对,为什麼这个女
人一动也不动?
他急忙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个女人不是什麼陌生人,也不是孔利
或小霞,更不是自己想见的小纯红或姜银,而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老婆,孔翠。
麻三万万没有想到,平时老实得很、心裡只有自己的老婆,怎麼变得这麼富
有心计的来这一手呢?麻三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老婆的心眼变多了。
他开始害怕了起来。
“哟,老公,你就是这麼对待客人的呀?难不成来一个女的,你就去抓一个?”
麻三听着老婆的话,心头像被乱针剌着一样,脑子急速想着该如何解释这事。
“你说呀?你说呀!看来孔利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情种……”
麻三明白了,这段期间老婆的变化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孔利。俗话说的好:急
中生智。他喜上眉梢,笑着抱住了孔翠的小蛮腰,说道:“老婆,看你说的,你
知道两个人爱得深时,就会产生心灵反应,你还没进门时我就感觉到是你了。再
说,你不也正想刺激一下我吗?我就顺水推舟给你演了一场,况且,我平时在村
裡的好名声也不想这麼毁于一旦,自己打自己的脸啊!要是村裡的人都知道我是
个色狼的话,还有人要来看病吗?你也不想想,我是因为知道是你才这麼放肆,
要真分不清是谁,就算把你的苦胆借给我,我也不敢啊!”
麻三说着伸手就在孔翠的胸脯上挑了一下,奶团很大,被手一挑,不由得晃
了几下。
孔翠噘起嘴,笑道:“我谅你也不敢。真是的,快点回院子吧!让别人看到
多难看啊!”
“还不都是你,竟出此损招试探你老公,太可恨了。”
孔翠把门关了起来,拉着麻三的手说道:“这不也是为了我们俩的感情吗?
没事最好。我觉得你也不是那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你老实的跟家裡的鹅一样。”
麻三摸了一下孔翠的头,孔翠顺势就把头枕到了他肩膀上。
麻三说道:“是啊,家裡的鹅就是我们的榜样,我们就要像它们一样,天天
在院裡转啊转,谁也不离开谁,一直到我们慢慢老去,头发变白、脸上满是皱纹,
那时候你就不会再怀疑我有什麼歪心了吧!”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哼!那个时候你下身的老二想坏也坏不
起来了,我当然放心。”
麻三趁机在孔翠的身上乱抓一把,二人互相打闹起来。
孔翠痒得受不了,指了指屋顶说道:“小心,有孩子在看呢!”
麻三知道隔壁家的几个坏孩子老是偷看二人调情,忍不住往屋顶看去,这一
看他顿时就愣住了,只见三个小孩子正盘着腿,手裡拿着棍子,很认真、仔细的
看着呢!
一发现麻三在看他们,中间的男孩顿时喊了一声:“快撤!”几人便一熘烟
地顺着梯子跑下去了。
孔翠羞得在麻三的身上又乱捶一通,然后就准备进屋。
这时,门“砰砰”的响了两声,二人都愣了。
“有人吗?”
孔翠心想:谁啊?怎麼跟自己说的话一样。
二人相互看了看,都没吭声,麻三心裡却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心髒扑通、扑
通地乱跳着。
“全医生在家吗?”
孔翠和麻三都傍了。会是谁呢?为什麼连说的话都一样?
“你去开门。”孔翠先开口了。麻三这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心想:无论
如何也不能去,这不明摆着试自己吗?
“你去开吧!我不去。”麻三晃着头说道。
“怎麼?难不成你还真想去抓人家咪咪?这个色狼。”孔翠说着就在麻三的
大腿上拧了一把。
“别拧,疼死了。谁让你大白天关门,人家以为我们在干嘛呢!”
孔翠也想知道对方是谁,所以勐地几步向大门口走去,但是她的心裡已经有
个底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孔利,因为这几招都是孔利一手精心策划的,除
了她,没有人会如此巧合地说一样的话。
走到门口,孔翠笑了笑说道:“别躲了,孔利,快点出来吧!我早就猜出来
了。”
麻三一听,顿时感到心头笼罩上一片乌云,怎麼也高兴不起来,心想:怎麼
是她啊!
可是门外好像没有反应,孔翠也纳闷了。真是的,孔利在搞什麼名堂?
“孔利,出来吧そ都几岁了还玩躲猫猫。”
这时门外又开始说话了:“呵呵,请问全医生在家吗?要是没猜错的话,你
就是全进的老婆吧!”
孔翠也觉得奇怪了,看来应该不是孔利,孔利是个直肠子,从来不拐弯抹角。
“是啊!请问你是谁?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请进来吧!”
孔翠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位与孔翠年纪相彷,长得挺漂亮的女孩,穿着打
扮都很时尚,和村姑们有着明显的差别,小巷凉风一吹,传来了一阵香气。
孔翠顿时醋意大发,望了望她,马上挡住她不让麻三看见,冷冰冰的说道:
“你哪裡不舒服啊?”
面前的女孩看了看孔翠,“噗”的一声笑了。
“呵呵,一看就知道你是全进的老婆,也在我的想像之中。”
“你来干什麼的呀?要是生病了就来看,要是有其他事就跟我说,在这裡我
说了算。”
麻三这时也看到了,顿时吓了一身冷汗,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医药公司的
老同学严璨。她怎麼来了?麻三心裡十分清楚,这个女人暗恋自己,至今还没有
死心,虽然是听别人说的,但严璨那种强大的气势让麻三感到恐惧。这个女人肯
定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二人相较之下他还是喜欢孔翠,上得厅堂也下得厨
房,不但文静矜持,晚上也可以表现得爱意绵绵、浪裡泛骚。
“呵呵,是我有福分,请进吧!”
虽然孔翠心裡极不情愿,但是她表现上还是维持着风度。
严璨轻盈的走了进来,望了望院裡,说道:“我只是来看看我的老同学家裡
是个什麼样子,现在看来过的还不错。以前,全进是我们学校裡的才子,写诗作
画,令多少女同学为之倾倒,现在倒真有几分陶渊明的隐士精神。”
麻三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笑了笑说道:“严璨,你怎麼来了?”
“怎麼?不欢迎我啊?”说着严璨双眼直愣愣的望着他。
好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纯淨的像湖水,鲜红的唇,打扮得让人想入非非,
一双高筒靴裹着一条紧紧的毛裤,搭配上毛围脖,可以说是美丽极了。
“欢迎,当然欢迎,快请进。”麻三伸出手做出邀请的样子。
孔翠追上几步,看着麻三那殷勤的样子,在他屁股上拧了一下。
麻三忍着痛望了望孔翠,道:“干什麼呀?痛死了。”
“看看你那猴急的样子,是不是常跟人家来往啊?”
“没、没有,我才没有。别不懂事,来者是客。”
正当二人低声吵的时候,严璨笑了笑说道:“你们家裡养的东西真不少,生
意怎麼样?”
“呵呵,托你的福,还可以,村裡的人没什麼大病,一般都是头痛、发烧,
小病小灾的,不过今天还没做到生意。”
严璨笑了笑,望了望天说道:“是啊,现在天气晴朗,通风见日的,一般都
不会得病,只有阴雨连天时,病菌才容易传染,特别是流行性的疾病,让你一下
子忙都忙不过来。”
“是、是,现在这个天很少有人生病。”
严璨被请到了堂屋裡。
孔翠忍气吞声地倒了一杯信阳毛尖茶,道:“请喝,这是刚采的毛尖,老字
号窖藏的老货。”
严璨笑道:“呵呵,全进,看看你老婆多好,你在外面还那麼不安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急忙说道:“老同学,你可别乱说话,我哪有什麼不
安分?”
孔翠这时也愣了,恶狠狠地望着她。
“没事,说着玩,别当真。”
严璨故意望了望孔翠。
孔翠也知道全进的这个老同学没安什麼好心,笑着说道:“呵呵,我们家全
进我最清楚了,即使不安分,也都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勾引的。”
麻三一听,在心裡竖起大拇指赞道上闻招,老婆厉害。
严璨一听,脸红了,心想:好,你们还真一个鼻孔出气,气死我了。随即一
笑,说道:“在家裡不比在外面。在家裡天天搞得髒兮兮的,看了就不舒服;在
外面不用干粗活,连手都细皮嫩肉的,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别看男人在家裡老
老实实的,但是一出门就变了,说不定鑽到哪个女人怀裡呢!”说着,严璨摆弄
着自己的双手,只见她的小手嫩白细滑,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非常漂亮。
“男人再坏也没你说的那麼厉害,你说的那种人少之又少。我说老同学,你
可得小心一点,找老公一定得好好选,要不然,这事发生在你身上就不好囉。”
麻三见她一直针对自己,想让她住口,但严璨却没有要住口的意思。
“呵呵,我严璨还没一个看上眼的男人,但是一旦看上眼,就不会放手,就
算赔上一生,也要把那个男人搞到手。”说着双眼落在麻三身上,麻三则不敢直
视她的眼神。
说实话,这个女人长的确实不赖,要是真的仔细研究一番,恐怕会陷进去无
法自拔。
“嗯,好痴情。看来哪个男人要是得到你,那可真幸福。怎麼样?现在有没
有找到看上眼的?要是有就早点告诉我们,我们好去给你道喜。”孔翠补了一句
话后,拉起麻三的手。
麻三这时真的很不想这样,但也不能不给老婆面子,毕竟他们才是最亲近的。
麻三双手拉着孔翠的手,夹着她的手摸着,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
“好了,你们亲热吧!我要走了,我只是回家刚好路过这裡。”孔翠一听,
急忙说道:“好,那就不留你吃饭了,慢走。”麻三拉了一下她的手,意思是:
别这麼说,好像撵人家似的。
“好。对了,全进,小甯在我那裡很好,你放心吧!”说完,严璨便走到大
门口,回头望了望麻三,笑着走了。
麻三望着严璨远去的背影,内心琢磨着她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怎麼什
麼都没搞清楚就走了。
“全进,还没看够啊!没看够就追上去啊!”
麻三这才回过神,说道:“乱说什麼,这种女人另有企图,虚伪得很,别理
她。穿成什麼样,一看就不正经。”
孔翠望着他,哼了一声道:“别说那麼多废话了,我看你真够虚伪的,我要
是不在家的话,你连眼珠子都能看得掉下去,说不定还真去抓人家了。你们男人
没一个好东西。”
麻三知道孔翠心裡在想什麼,但他也承认自己不是什麼好鸟,解释再多也没
用,所以就低头不语,回了药房,孔翠也跟了进去。
“全进,我也要学医。”
“什麼?你也要学医?我没听错吧?”
孔翠望了望麻三紧张的样子,说道:“怎麼?别人可以学,我就不能学?只
要你教我就学。”
“好,你想学是吧?那等一下有人来了我就教你。对了,你妹妹用的那颗红
薯还在这裡,你拿去用吧!”
麻三把桌上的蔫红薯拿了过来,摆在孔翠面前。
孔翠望了望他,问道:“干嘛?”
“练针,就像小时候练飞镖一样。那上面有红笔点的小红点,什麼时候扎准
了,再学下一步。”麻三说完后,拿起桌上的一本医学杂志就看了起来。
“好,我学。”
孔翠气呼呼的扎了起来。
麻三偷偷望了望她,心裡偷笑着
“进,快点!快点看看你二大爷的手!”
平静的小院裡勐地出现一声叫声,听起来很着急。
麻三隔着窗户望了望,是二大娘。她一只手捏着二大爷的手,疾步走了进来,
二大爷的脸色刷白,不太好看。
“嘎嘎!”两只鹅冷不防地鑽了出来,二大娘心裡正着急,一看这两只不知
死活的东西鑽出来想咬自己,顿时朝着鹅头就是一脚。冲锋陷阵的公鹅一看不妙,
想闪却已经来不及了,脖子被踢得勐往一边甩去,撞到了旁边的母鹅身上。
“去,磙一边去!”麻三走了出来。
母鹅一看主人又在骂自己,再望望旁边的老伴好像被踢晕了,便叫了两声,
决定见好就收;公鹅也反应过来了,靠着母鹅回窝了。
“哟,二大爷这是怎麼了?流那麼多血。”
“你看看,我说不让他去割草,他非要去,这下都快把手指头给割掉了,快
点帮他看看吧!”
二大娘急得不得了。
麻三一看也心疼得不得了,只见那受伤的手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看样子割
得不浅。
他朝孔翠叫道:“翠,快点烧开水,把酒精、红药水都准备好。”
孔翠急忙应了一声,跑去准备东西了。麻三让二大爷坐在床边,等一切都准
备就绪之后,把孔翠拉了过来,指了指二大爷的手指头。
“翠,你不是想学吗?来,你先看看。”
二大娘的手一松,血就从伤口流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流个不停。孔翠
哪裡见过这种情形,只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快,进,你老婆晕了。”
麻三一看,心想:真是的,就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学医,真是可笑。
他急忙拿酒精棉包住二大爷的手,说道:“捏好这个,我先把她弄醒。”
“不碍事吧?”二大娘这时也怕了,倒在地上的孔翠看起来挺可怕的。
“没事。”麻三一边说着,一边扶起孔翠,在她的人中穴上用力按了起来。
孔翠慢慢的醒了过来,望了望周围,问道:“我、我这是怎麼了?”
“没事,快点躺下歇息一会儿,等我把二大爷的手缝一下。”
孔翠先是一愣,然后问道:“缝手?”
“对,把被割开的皮用针缝在一起。”
孔翠一听,“呕”一声,又晕了过去。
“看看你,真是的,越帮越忙。”
麻三又按了按孔翠的人中。孔翠醒来后双目无神,一副痴傻的样子,摇摇晃
晃地走了出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真不是当医生的料。
“孔翠真是的,一点血就吓成那样。”二大娘望着走出去的孔翠,笑着道。
“是啊,今天还吵着要跟我学医呢!这回她自己就知难而退了。”
“呵呵,一家有一个会就行了,女孩家不适合做这个,老传统也在这搁着,
好说不好听。你说说,一个女人经常扒开男人的屁股,那算什麼?女人嘛,就得
好好在家待着,没事别在外面瞎晃。不过孔翠还是很好的,从来没听她说过别人
一句閒话,不错了啦。”
麻三点了点头,心想:其实老婆也已经够实在了,不像其他女人。二大爷这
时看上去疼得不轻,咧着嘴直吸气。
“进,看看我们这村裡,没几家比你们更好的了。吃得好、穿得好,二人还
能经常在一块,多好。”二大爷这时还不忘插上一嘴。
“呵呵,我也觉得。这可能就是做医生的唯一一点好处吧!”
这时院裡有人唱起歌来,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又是谁来了?
“生意又来了。”
二大娘望了望来人,翻了一下白眼,说道:“疯子来了,不知道是正事还是
来捣乱的。”
“呵呵,你们也在啊!真有缘分。”风妹从外面走了过来,抿了一下涂了口
红的嘴。
二大娘最看不惯这种人,没好气的说道:“看个病还有缘分啊?那我一辈子
都不想和你见面,把疯病传给我们就完了。”
风妹看了看二大娘,说道:“哟,我说大娘,你嘴裡是不是放了坨尿?说起
话来这麼臭。”
“你……”二大娘本想跟她理论,二大爷却突然拉住了她,道:“别那麼多
事,包扎好了我们就回去,还有很多的事要做。”
二大娘一甩手,说道:“看你疯癫,不跟你一般见识。”
麻三对风妹也没什麼好印象,上次要不是她,也不会让孔利鑽了个缝,闹出
那麼多事;她现在来,不知道又要有什麼麻烦了。麻三心裡七上八下,怀裡像揣
了只兔子似的。
“好,那我们先走了。对了,你小心点,别一不小心被咬了。”
麻三很为难的笑了笑。
“没事,我会小心的。”
二人离开后,房间裡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麻三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
什麼。
“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麻三望了望她,率先问道。
风妹没吭声,绕着麻三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说道:“没事就不能
到你这裡转转吗?这麼多天没看到你,想让你夸夸了,怎麼样?我还是那麼漂亮
吗?”
麻三一听,这人真不要脸,都什麼时候了还跑到自己家裡来,老婆知道了不
气死才怪!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赶紧把她支开,不然后果会相当严重。
想到这裡麻三坐在了椅子上,手裡转着英雄牌钢笔。
“你没发烧吧?我现在可以理解成你在乱说话。要是没事,我还要做一下帐,
麻烦你出去。”
“拉倒吧你。做账?你以为是大医院啊?就你这小诊所,说实话,连人家一
个卫生间都不如,还做账?说的好听。”
麻三看了看情况,心想:这种女人就不应该搭理她,越理她越来劲,还是保
持沈默就好。
等了几分锺,风妹憋不住了,道:“哎,你怎麼能这样对待人家,是不是非
礼过后就不打算理人家了?”
“你、你这个疯子,少来这套。”麻三一听这个女人又要来捣乱,真是又急
又气。
此时风妹倒来劲了,捂着嘴笑道:“我说全医生,你可是个帅哥哦,一气就
不好看了。你要是再大声,恐怕对你更不利哦,还是乖乖的任我折磨吧!”
“你简直不是人。”麻三真的没办法了,压低声音骂道。
风妹哪裡管得了那麼多?竟心安理得的坐在了桌上。
“还记得吗?那天你可真把我弄舒服了,我到现在还记着你的好呢!”麻三
没辙了,面对这麼一个疯女人又有什麼办法呢?但要是让老婆看到这种情况,自
己该如何解释啊?
“我告诉你,我现在真的不想惹那麼多事,你如果没事就出去,我这裡是看
病的地方,说不定什麼时候就把病传给你了。”
麻三想吓唬她,可是风妹哪肯听,捂着嘴笑道:“拉倒吧你,你懂的那些我
都懂,没那麼傻,我以后有空就来你这裡坐坐,谈谈心什麼的。”
就在这时,院子裡传出了脚步声,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孔翠从裡面走了出来,
这要是被她听到那还得了?想到这麻三就想把风妹从桌上推下去,让她赶紧回去。
麻三还没摸到她的身子,风妹顿时就叫了起来:“哎呀,你怎麼摸人家屁股
啊!”
声音很大,让麻三吓了一跳,这时门外的脚步声也朝药房走了过来。
“哎呀,你别摸了,痒死了。”风妹的声音愈来愈大。
第二回为了后代
正当麻三百般无奈的时候,大门勐地打开,把二人都吓了一跳。
正想往药房走的孔翠也吓到了,心想:是谁这麼大力,跟大门过不去?回头
一看,又吓了一跳,问道:“二麻子,你来干什麼?”
二麻子头也没回的说道:“我家那个骚娘儿们在你家吧?她不在家好好待着,
看我怎麼收拾她。”说着就冲进药房裡。
别看这个风妹傻,但是有时心眼也够,一看老公来了就吓得脸色铁青,她知
道老公不是个东西,打起人来可不分轻重。她想鑽到麻三的桌子底下,却被一把
抓住了头发,用力一扯给拉了出来。
“我让你到处犯贱!”二麻子说着,朝风妹的肚子踹了两脚,这两脚看来不
轻,踹得风妹双手捂着肚子连连求饶。
“老公,我不乱跑了,求求你别打我。”
二麻子哪裡听得进去,又朝她的大腿踢了一脚。
“你不是腿长吗?我非给你打断不可。”
“别打了、别打了,疼死我了。”
她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二麻子吼道:“放心,我不会打你的脸,打坏了脸,别人以为我虐待你呢!
打了让你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完又是几脚。
看来二麻子经常打她,打得非常顺手。这时二麻子还不解恨,拿起鸡毛掸子
在她的身上抽了起来,无论麻三和孔翠怎麼劝说都无济于事。
风妹好像也被逼急了,一下子推开了二麻子,朝自己的脸上抓了一把,这一
下可真够狠,风妹的脸上浮现五道明显的血痕。
“好啊!你打啊!你打一下,我就抓一把,让村裡的人都知道你是怎麼对我
的!你打啊!有种就朝着我脸上打,打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算什麼男人?我看你
就不是个男人,跟禽兽没什麼区别!”
风妹发火了,这可是二麻子万万没想到的事,所以他怔住了。
“好了,别打了,打也解决不了问题。有什麼事好好说,快点回去吧!”
孔翠怕影响生意,再说这个二麻子游手好閒、不务正业,不是什麼好人。
“还不快磙回去!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二麻子扯着风妹的头发把她拉了出去,风妹这时再也没有刚才那股风光劲了,
痛苦难忍的被拉了回去。
孔翠看着远去的背影,歎了一口气,道:“哎,真是什麼人都有。这个女人
也真命苦,听说以前是做小姐的,现在又嫁了这麼一个丈夫,一辈子没有出头的
日子。”
麻三乐道:“呵呵,这种人活该,不做正事,被卖了是她的报应。刚才还在
这裡胡言乱语呢!把我气得不得了。”
“放心,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麻三一看这麼理解人的孔翠,一下子把她拉了过来,紧紧的抱住。
“老婆,谢谢。以后我要更加疼你、爱你,让你感觉到你是最幸福的女人。”
孔翠摸着麻一二的头,乐呵呵的说道:“呵呵,那就好。算你有良心。”
麻三看此时没人,一下子掀开她的衣服,很准确的亲向了她的乳头。粉嫩嫩
的乳头热呼呼的,他吸了两下,孔翠就把他拉开了,笑着说道:“你可真是的,
老喜欢在大白天搞,被别人看到不好。”
孔翠这麼一挣扎,反倒勾起了麻三的欲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抱到了床
上,上上下下亲个遍,最后将粗大的肉南傍国插了进去……
一阵激情过后,两个人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孔翠说道:“我这纯洁的身子又被你糟蹋了一回。”
“呵呵,用词不当,应该说我给你锦上添花。”
正当二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閒聊时,院子裡又有人来了。
“进哥,进哥在家吗?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要是有空,快点去看看吧!”
孔翠一听是小霞的声音,急忙慌慌张张的把衣服穿了起来,还顺手打了麻三
一下,嘴裡嘟哝着:“都怪你,大白天干这事,差点让人给撞上。”
麻三也顾不了那麼多,边穿上衣服边应道:“好,马上就去。”
说话间小霞已经到了药房门口。
“来了、来了。”麻三拎着药箱说道。
小霞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当麻三正想跟着她出门的时候,孔翠却叫了一声。
麻三回头问:“干嘛?”
孔翠一脸的笑容,小霞一看,顿时说道:“有什麼话快点说喔,我嫂子还病
着呢!”
孔翠急忙走了过去,道:“你的裤头没穿。”
麻三一听,压低声音道:“没事,这样回来好干你。”说着,便匆匆忙忙的
跟着小霞走了。
小霞边走边问:“哎,进哥。”
“怎麼了?”
“你和你老婆还真行,这麼久了还那麼黏。是什麼把你迷成那样啊?是不是
你老婆晚上特别厉害?”
麻三也不把小霞当外人,反正自己的鸡巴她都亲过了,还有什麼不能说的?
便呵呵一笑道:“看你说的,老婆就是老婆,床功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最主要
的是两个人彼此的信任与理解。要是相互猜疑的话,那肯定成不了夫妻。”
“看你说的,就你那样,谁都不相信,看来你老婆也是个傻女人,对你太过
信任了。看看你那德性,那一天还把我和我嫂子都干了,要是让你老婆知道还不
气死?想再让你老婆相信你,恐怕就没那麼容易了。”
麻三一听急了,急忙说道:“你可不能瞎说,要是你把事情洩漏了,对你我
都没有好处。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婆家都还没找呢!名声坏了不就完了?你
还年轻,跟我们可比不得,名声可是跟脸一样重要的。”
小霞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道:“看你说的,我可不在乎,什麼脸不脸的,
又不是少一斤肉,怕什麼?”
看来小霞对名声一点都不在乎,这可把麻三吓到了,心想:你不要脸,我要
脸。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可不能让你给毁了。
“好、好,你怕不怕跟我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嫂子的病看了,我心
裡就安了。”
小霞望了望麻三,嘴裡不停地说道:“哟,看你说的跟真的一样,就你那点
心眼,谁不知道?我可告诉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知道我嫂子为什麼病
了吗?”
麻三还真不知道,试探着问道:“怎麼?难不成跟我有关系?”
小霞摇了摇头说:“呵呵,这回还真跟你没什麼关系,不过也有间接的关系。”
“看你说的,又跟我有什麼关系啊?我可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没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说,我嫂子家的家宝是怎麼死的?还不是
你用大鸡巴给硌死的。我都没把你供出来,还给我装蒜……”
小霞话音刚落,麻三就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个丫头可真不好惹,
但此时不能再让她嚷嚷这件事了,万一让别人听到什麼风声就糟了。
“可别乱说,这事最后总会水落石出的,再说你嫂子这麼年轻,你厚厚哥又
这麼壮实,再生一个也没有问题。”
麻三想转移话题,小霞听了也乐道:“我厚厚哥是壮实,但是他还要去干活,
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哪能一炮就打中?我告诉你,家宝可是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才
播成的种,现在好了,让你给硌死了,难不成还要再花一年啊?他可跟你不一样!”
小霞回过头看了看麻三,麻三自知理亏,便低头不语。
“这回就是跟生孩子这事有关,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吗?”麻三看了看,二人
已经走到胡同口了。小霞示意他低下头,麻三听话的把头低了下来。
“我厚厚哥奉父母之命,这两天急着播种,把我嫂子给折腾病了,好像连床
都下不了了,看样子是干的次数太多,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麻三一听,头“嗡”的一声,心想:唉!这都是生活所迫。孩子也不是一、
两天就能种上的,又不是麦子播到地裡,一下雨,芽就会长出来,女人不排卵,
你再射精也没用啊!
“别说了,你看看到底是什麼情况再对症下药吧!”
二人到了家门口,推开木门,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屋内这时显得挺安静的,
一点声音都没有。
“妗子,进哥来了。”
门一开,婶子便露出头,看了看麻三苦笑了一下,说:“大侄子,又给你添
麻烦了,快点过来看看吧!我这不中用的媳妇又病了,这身子也不知道为什麼这
麼不禁折腾,唉!”
小霞看屋裡没人,便问道:“妗子,厚厚哥呢?”
“趁现在安静,去睡了,晚上还得加夜班,不睡哪有精神?假期一过还得回
去,没钱哪能养得起这个家?家裡的开销加上金鸽的,要不少钱呢!”
樊美花说话间一脸为难,脸上写满了忧愁。麻三一听,心想:金鸽都病成这
个样子了,晚上还要加班播种,哪裡受得了啊!
麻三把着金鸽虚弱的脉象,说道:“婶子,现在不能再加夜班了,身子太虚
弱,即便怀上了也吃不消。”
婶子说道:“侄子,这事不像你想的那麼简单。你看看,本来我们这一家子
在村子裡就不旺,要是再生不出个带把的来,不被全丁艮笑话死啊?”
小霞一听,愤愤不平的说道:“妗子,不是我说你,你要是不笑话人家,人
家会笑话你吗?还不都怪你。这也许就是报应,老天爷看到眼裡了。我建议你平
时多多行善,积点德,或许今晚过后就怀上了。”
小霞话刚说完,樊美花就朝她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
吃我的、喝我的,现在倒胳膊往外拐。要是再说这没良心的话就回你家去,有什
麼事都别来烦我。”
小霞一看妗子生气了,嘻皮笑脸的把她推到一边哄了起来。
麻三望着躺在床上的金鸽,说实话也很心疼,毕竟二人有过肌肤之亲。
他摸着金鸽的手,轻轻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都是命,谁叫你
摊上这户人家。要是你我早点认识,你就不会过得这麼苦了。”
话刚说完,金鸽的手就动了一下,紧紧握住了麻三的手。麻三吓了一跳,向
她望去,只见金鸽两行热泪直流,嘴角微动。
“谢谢你,进,我会记着你的。”
麻三看她醒来了,顿时小声的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样吧,你
一切都听我的,我保证让你好受一些。”
金鸽点了点头,看样子身子真的很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麻三想了想,朝在门口的二人说道:“婶子,你们过来一下。”
二人一听都走了过来,樊美花道:“怎麼样?要不要紧?现在我儿子在家可
不能有什麼事,不然过了这个时候就没时间了,外面的工作催得紧。”
见樊美花还是想着挣那点钱,小霞拉了拉她说道:“妗子,你就知道钱钱钱,
嫂子的身体健康更重要,要不拿什麼帮你生?”
“好,你们说的有道理,大侄子,你看应该怎麼办?”
麻三眉头紧锁,摇着头半天没吭一声,可把樊美花急坏了,拉着麻三说道:
“大侄子,到底怎麼样?别不说话。现在我们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麼做,我们
就怎麼做。”
“好,既然你们都愿意听我的,那我就说说。现在金鸽的身体很虚弱,需要
好好的疗养调理,我现在给她开几帖中药调理一下,用人参、黄耆、白术、红枣、
甘草炖鸡或排骨来喝,少量多餐,并且让她多吃点萝卜、大枣等补气的食物,再
配上‘四君子汤’,要不了几日身体就会好起来。这事不能急,越急越出问题。”
樊美花一听,虎目圆翻,说着:“什麼?让她吃人参?我的天,难不成我还
得把她当成老佛爷供着?吃人参不就把我们家厚厚挣的钱全吃光了?不成、不成,
我们可出不起那个钱。我觉得平时多喝点面糊、多吃两个馒头就好了,我们庄稼
人哪有那麼娇气。”
麻三笑着说道:“婶子别急,看你说的,人参又不是成根成根的让你买,我
只是配上这个药材,要不了多少钱的。你想想,人家这麼好的姑娘都嫁到你家了,
身体病了却看都不看,是不是太不讲理了?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这个人参的钱
我先埝着,你看这样行吗?”
婶子望着麻三,脸一红,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能这麼说,我还以
为你要我买千年人参炖给她吃,这样我们家就算砸锅卖铁也不够啊!”
“婶子,你平常挺宽宏大量的,再说了,人家也是为了你们家传宗接代,身
体不好能带好孩子吗?况且现在还没怀上呢!”
“好、好,那你先看看要多少钱,太贵我可不掏。”
小霞这时倒同情起这个嫂子来了,站了出来道:“进哥,你算算人参的钱多
少,我出。妗子,看你枢的,将来我要是嫁的人家像你一样,非跟她打一架不可。”
樊美花一听,推了一下小霞的头,道:“你这个死丫头,你说这话什麼意思?
要是觉得我不好,就快回城裡上班。”
小霞哼了一声,朝着麻三说道:“呵呵,进哥,你放心,这个药钱不会让你
出的。我也是女人,以后也要当人家的老婆,所以我看不惯这样的婆婆,太黑心
了,就像童话裡的老妖婆。”
樊美花一听,气的朝小霞的屁股假意打了几下,道:“你这个丫头,真拿你
没办法,你看看厚厚哥在我跟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倒是你,淨给我难堪,好了,
大侄子,你算吧,只要身体能好,我也豁出去了。”说着一屁股坐在竹椅上。
麻三开完药,估算了一下,说道:“这中药不值钱,才十五块。”
“这麼便宜?好,没问题。对了,加上人参没有?”
麻三一笑,说道:“加了。”
“不会吧?一根老人参要几百、几千块的,你是不是为了替我省钱,弄了根
假的啊?”
这话一出,顿时把麻三弄得哭笑不得,道:“婶子,看你把我想成什麼样子
了?再说我们乡裡乡亲的,不至于搞这些名堂吧?到时候还毁了我的声誉,你觉
得我有必要吗?这裡用的人参是切成片状的,薄薄的,几乎透明的……”
婶子一听又有话说了:“看看你说的,自相矛盾了。别说乡裡乡亲,我们就
是一门子裡的人,既然这麼亲,为什麼还弄得那麼薄?不能弄厚点吗?早好早没
事。”
麻三一听,这个婶子可真是的,话可真好改,急忙笑道:“真是的,婶子,
这个是药材,可不是糖什麼的,这是大补,吃多了伤身。”
“看看,小气了吧!一说要人参多点就那什麼了。随你,只要病能好,什麼
都行。”
麻三真是无语了,笑着对樊美花说道:“但是还有一点要注意,疗养阶段是
不能够同房的。”
此言一出,樊美花不同意了,急忙说道:“那怎麼成,我儿子在家裡的时间
有限,再说这多一回不比少一回机率更大吗?你看,等几天后过秋忙,哪裡还有
力气干那事?你这小子是不是成心跟你婶子家过意不去?”
小霞听着,捂起嘴笑了起来,双眼滴熘熘的望着麻三,麻三真是有种秀才遇
到兵的感觉。
“如果你想让金鸽的病情恶化下去的话,就随你便吧!”麻三说着便起身欲
走。
这一招让樊美花傻了,她万万没想到平时温文儒雅的麻三竟有如此举止,一
下子不知所措。
“哎、哎!大侄子你这是去哪?快点回来,我什麼都听你的,你是医生,听
你的。”
麻三没吭声,只顾着往外走。
小霞连忙跟了上去,出了门就拉着麻三的手,嘻嘻一笑说道:“进哥,做的
好,对于我妗子这种人就得这样,不然没办法从她这只铁母鸡身上拔毛的。”
麻三这时一脸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这事情已经很严重了,要是
再不制止,会弄出人命的。”
樊美花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跑了出来,用力拉着麻三的手。
“大侄子,我错了、我错了。回屋裡先喝口水、歇歇脚,我拿钱跟着你去,
你提的条件我都答应,成了吧!”
麻三站住,道:“婶子,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攸关人命。你要是觉得值得
看病,就去我家拿药,要是觉得不划算,就待在家裡吧!”说完,麻三不顾二人
劝说,很坚决的走了。
当然麻三并不是真的要离开,他是要让婶子下定决心治好金鸽的病。
回到家裡,孔翠正在院子裡缝编织袋,抬头看见麻三急冲冲的样子,问道:
“什麼事?你怎麼跟平常不一样啊?”
“有什麼不一样?不过今天有件事保证能成。”
孔翠被弄得糊裡糊涂的,翻着两只杏仁眼问道:“到底什麼事?还保证能成?
帮人家牵红线了?”
“没有。婶子那人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金鸽都病得不成样子,还让全厚厚
天天跟她同房,说是要抓紧在秋收前让金鸽怀上,你说这叫什麼事啊?”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道:“哈哈,还有这种事!这个人真是有点神经,哪有
这样的呀!”
“就是啊,所以我就耍了一下狠,让婶子自己上套,不然真出了什麼事,我
这做医生的心裡也过不去。”
孔翠一听,哼了一声道:“你算了吧,人家的老婆还用得着你心裡过不去?
别假惺惺了,就算出了人命,也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省省心吧。要是有时间,
去学学帮我做饭才是正事。”
“好,有时间我一定学做饭。不过我这手不干淨,一下摸屁股,一下摸菜,
只要你觉得不恶心就成。”
“拉到吧你,再说下去我就吐你一身。”孔翠说着,就拿起一个袋子团在一
起扔了过来。
麻三趁机熘进药房裡,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不冷不热的刚好,他用手捋
了几下头发,仰头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难得的阳光。
桌上略微泛黄的书散发着澹澹的墨香,书的一角明显有着虫蛀的痕迹,此时
显得非常平静,窗户的一边,一张破旧的蜘蛛网随风来来回回地飘荡着。
麻三心裡盼着婶子赶紧出现,但是久久都没有见到她,这让麻三心裡郁闷极
了,怎麼也想不到在她家裡说得好好的,为什麼现在还没来呢?难不成真的不顾
金鸽的生命安危了?
他开始坐卧不甯,金鸽痛苦的样子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裡,怎麼也抹不去。
“快点吃饭吧!”
厨房裡的孔翠叫了一声。麻三深深的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已经黄昏了,
阳光开始明显变弱,有气无力的挥洒着金黄色的余晖。
“吃饭了,又过了一天囉。”
他一边说,一边心想:还有一天就可以去城裡看看纯红了。想到这裡麻三就
有精神了不少,纯红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是无法替代的。他边想边向厨房走去。
桌上依然是三菜一汤,还没等麻三说话,孔翠便开口说道:“要是等着你做
饭,早就饿死了。”
“呵呵,看我什麼时候心情好,我一定给你做一顿你最爱吃的。”
正说着,门口有人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笑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孔翠正对着门
口,仰头一看,大嚷道:“你这人真是的,跟鬼似的そ什麼时候来的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洋气的少妇孔利。她在这个时候出现,令麻三刚
高兴起来的心情,又荡然无存了。
“我说全进,你说要给孔翠做好吃的,你知道她到底喜欢吃什麼吗?”这麼
一问,麻三倒吸了一口气,说真的,自己还真摸不准老婆喜欢吃什麼,但他还是
不想回她的话。
“呵呵,算了,不给你难堪了,你压根就不是一个细心的男人,自己做了什
麼事都记不清了。”
麻三一听,这女人真是话中有话,自己不好好弄弄她可不行了啊!
“吃了吗?没吃就一块吃,看是不是你喜欢吃的呀?”麻三说着,把旁边的
凳子挪了挪。
孔翠也急忙说道:“是啊,来吃点,现在这个时候,你肯定还没吃吧!”
孔利哈哈大笑着,看了麻三一眼,说道:“哼,说你不细心,倒还有点心眼,
说实话我还真没吃呢!肚子饿得都叫了。”说着便走到碗柜裡拿了一双筷子,吃
了起来。
此时,院裡又有人来了。
“进哥,你快点给我嫂子看看去,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这麼一说,麻三再也吃不下去了,饭碗一推就跟着小霞走了出去,道:“你
们先吃,我去看一下。”
“看看你老公,越来越放肆了,人家的病比他吃饭还重要呢!”孔利说着,
望着麻三远去的背影。
孔翠呵呵一笑道:“这没什麼,村裡人都说他热情,毕竟人命关天是不?快
点吃吧!等一下我把饭菜给他留着,热一下就行了。”
麻三看着小霞的样子也很紧张,觉得这事确实有点蹊跷,便问道:“对了,
你妗子不是说要来拿药吗?怎麼一直没来?这病真的拖不得,我又不是没告诉你
们。”
小霞也急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本来我妗子想去拿药的,后来被西头的叫
什麼铁蛋的叫走了,不知道发生什麼事了。”
“哦,那你厚厚哥呢?到哪去了?”
“他啊,就是个傻子,我妗子说什麼就是什麼,一点主见都没有。现在去镇
上买乌鸡了,说是要给嫂子补补身子,过几天还要努力呢!你说说这叫什麼事啊,
要是我是我嫂子,非把他的鸡巴给弄断,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谁愿意啊!”
小霞愤愤不平地说着。
第三回夜半閒情
小霞的愤愤不平到让麻三对她刮目相看,至少她还是一个讲道理的女人。
“走吧,我把药都带来了,等下我告诉你怎麼煎药,照我说的喝上几天,保
证没事,现在就是得好好休息,要是能阻止你厚厚哥侵犯她,好得就更快了。”
小霞呵呵一笑,说道:“呵呵,也是,嫂子原本身子就虚,现在加上这事就
更难好了。这样吧,我劝劝我哥,让他注意点。”
“别,你一个女孩子家哪裡能说这个?还是我找时间跟他说吧!”
麻三望了望身旁的小霞,胸脯挺得还是那麼高,说实话,这时倒真想好好干
她一炮,长得那麼水灵灵的,看着就让人想做。小霞直觉觉得麻三在看自己,抬
头望了望,伸手在他的下面打了一下。
“进哥,看哪呢?”
麻三觉得不好意思,道:“没有,我看你那裡不是塞了什麼东西,那麼满。”
“进哥,你真坏。”小霞说完,手就伸过去想打麻三。
麻三见街坊来来往往的,抓住小霞的手说道:“别动,村裡人都看着呢!等
有时间再说。”
二人便正经八百的一前一后向金鸽家走去。这时胡同裡静得出奇,大白杨叶
被吹得沙沙作响,粗糙的榆树裂着纹竖在牆角,一排排的小蚂蚁从树根一直往上
爬着。
门关着,似乎没有一点人气。
麻三打开门,一阵奶香传来,看来金鸽的奶还没完全退去。他看了看床上的
金鸽,依然躺着一动也不动,像睡着了一样。
“睡了吗?”
“你去看看,我也不清楚,反正四肢冰冷,挺吓人的。”
麻三一听,心慌了,急走几步抓起金鸽的手,脸上则笑开了花。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的,吓死人了!手挺暖和的。”
麻三正说着却忽然看到小霞捂嘴笑了起来,同时,金鸽的手突然把麻三拉了
过去,麻三一不注意就被拽到了床上,这一举动他可万万没料到,还没回过神来,
金鸽的香唇就堵了上来,四片嘴唇热呼呼的贴在一起。麻三也被搞晕了,心想:
是病情加重了吗?怎麼现在来个突袭啊?
麻三用力把金鸽推开,望着她的脸道:“你不是在生病吗?”
金鸽一下子坐了起来,红着脸看着麻三说道:“怎麼?害怕我传给你啊?”
“不是,现在你身子这麼虚弱,是不行的,钥匙你真想,等你好了之后,怎
麼样都行。”
小霞在后面也说话了:“好了,这回我就先帮到这了,你们慢慢聊,恐怕也
没多少时间,我在外面帮你们把风,抓紧时间啊!”
麻三指了指调皮的小霞,小霞“咯咯”笑了笑,在门口站起岗来。
金鸽坐起身,望了望麻三,说道:“我听了你的话很感动。虽然我们不能同
床共枕,但是能见见你,我就心满意足了,你现在需要吗?我现在就给你。”
金鸽出乎意料的脱起了衣服,麻三急忙抓住她的手,说道:“别,你的心情
我理解,我能遇到你也很高兴。反正来日方长,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子,
等一切都恢复了再说也不迟。我会跟你的丈夫说好,在这段时间不会让你受什麼
伤害的。”
金鸽这时真的被感动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小嘴在麻三的怀裡亲着。
“砰”的一声,门开了,小霞突然冲了过来,急忙压低了声音说道:“别抱
了,我厚厚哥回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把手松开了,打开药箱子,假意帮金鸽量起了体温。
“厚厚哥,你回来了。带了什麼好吃的呀?”
“哦,买了一只乌鸡还有板鸭、状馍,可好吃了,妹妹你先吃点吧,把这个
给你嫂子。”
小霞接过一块后,说道:“嫂子的你自个儿送去,我才不去呢!”
“你这个妹妹真是的,好、好,我先把车子停好。”
全厚厚把车子停好后,拎着一大块状馍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麻三,笑呵呵
的说道:“呵呵,全医生也来了,来,一起吃点状馍吧,还热着呢!”
麻三望着全厚厚这个老实人,心裡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顿时陪笑道:“呵
呵,不吃了,在家裡刚刚吃过,你们先吃吧。我把药也拿来了,等你们吃完饭就
煎了,喝上几天就没事了。”
“哦,好,请放心,这个我懂得怎麼熬。”
小霞也笑着说道:“是啊,我妗子之前有点老毛病,吃了几年的中药呢!难
不成你不知道?”
麻三愣了,心想:几年前的陈年旧事,我哪裡知道啊!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
出来,便笑了笑说道:“对,你看我把这事都忘了。我还是跟你说一下,这个要
用文火慢熬,最后把这味药放进去,再熬半个小时就好了。还有,现在她的身子
很虚弱,最禁忌的就是同房,这对病情的恢复可不利。多忍几天,别听信谗言误
了事。”
全厚厚点了点头,看上去也挺为难的。
“好了,你们吃饭吧,我得回去了,你注意些。”麻三还是不放心,又叮嘱
了一声。
“嗯。”全厚厚点了点头。
“哥,我去送送全医生。”
“快去吧,记得回来吃饭哦,我去做。”
小霞跟着麻三出了院子。到了胡同裡,她忍不住说道:“进哥,看来你真捨
不得我嫂子了。玩玩可以,千万别动真感情。”
麻三心裡一乐,心想:我会动真感情,那才是扯澹呢!来这就是为了好好享
受生活,多玩玩女人而已,只不过是不忍心看她这麼受罪。
夜已经全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除了院裡的收音机声外,就只有孩子们
睡前的哭闹声及大人的喝斥声。二人这时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感觉挺惬意的,
活泼开朗的小霞又说又笑,时而跟麻三打打闹闹,虽然麻三再三制止,但小霞习
惯性的挑逗动作还是难免,这着实让麻三受不了,因为他还在要乡亲之间留下一
个救死扶伤、大慈大悲的美好形象。
“哥,都过这麼久了,要不我们也来一回吧!这几天都快郁闷死了。”
麻三看了看小霞那骚样,轻轻说道:“别急,来日方长。这段时间我也够累
了,没心情。”
小霞的手一下子插进了麻三的口袋裡,麻三的裤袋是破的,她的手刚好鑽到
了裡面,随便一抓,顿时抓住了麻三的大蛋蛋。
他感到浑身一麻,像触电一样。
“你干嘛?这大街上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你说这个铁蛋每天有那麼多砖拉吗?我都有点怀疑了。”
小霞望着不远处的拖拉机说着。
麻三看了看小霞,呵呵笑道:“怎麼?是不是觉得人家特别有能耐啊?看来
这小子应该挣了不少钱,要不你去找他弄点零花钱?”
“就他?我在城裡见的有钱人多了,就算嫁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也不会找
他啊!
你看看,不但长得难看,身材又粗又短,哪有点人样啊。“
麻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想:小霞说话可真够损的。二人说笑着,拖
拉机竟开到了二人的面前。
“小霞你去哪啊?”车上的人说话了。
“嘿,还真忘了我妗子跟他在一块呢!”小霞顿时转头对妗子说道:“哦,
刚才我去叫进哥,现在送他一下。”
“婶子,都这麼晚了,你跟着铁蛋去哪了?”麻三话裡多了几分讽刺。
樊美花一听,拍了拍车厢说道:“你这个大侄子,说话这麼难听。我是搭个
顺风车,什麼叫跟着他去哪了,我还能去哪?你以?还像你们年轻人啊!说个话
都不会说,要是让你叔听到了,还不整死我啊!”
麻三笑了笑道:“那不都一样,这是去哪啊?”
婶子一听,从车上下来了。铁蛋这时一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在夜幕裡特
别明显,任何人见到这玩意不吓个半死才怪。
他开口说道:“你婶子跟着我去抓奸了,不过这回没抓到,算他老小子走狗
屎运。老鸡巴都软了还在外面搞外遇,你说说这叫什麼事?我是替樊美花打抱不
平,这种事我看不惯——”
铁蛋话还没说完,樊美花就一掌抡了过去,打在他厚厚的黄皮大衣上,借着
车灯看上去灰尘还不少,像战马刚跑过的战场一样。
“你这个老玩意,再瞎说让你不得好死。不是说好了不乱说吗?”
铁蛋就是一个老粗,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反手在樊美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笑着说道:“美花,别怕,要是你老头真的不要你了,我要,你在我心中永远是
那麼的漂亮。”
铁蛋说话间眼神色迷迷的,盯着婶子那对大咪咪目不转睛。
“你这个老色鬼,磙一边去。”
樊美花冷不防一脚踢去,差点踢到铁蛋的裤裆。
铁蛋看她一点都不留情,嘻皮笑脸的说道:“好、好,改天有消息了,我们
再一起去,有时间就干点别的人消遣一下,老在那裡拉拉手,不够爽的。”
“磙!再不磙,我拿砖头砸你的猪脑袋。”
铁蛋一看她真弯腰捡砖,马上跳上车逃走了。
樊美花当着麻三和小霞的面也不好意思,顿时解释着:“你看看这个死铁蛋,
没一点正经话,别理他。”
小霞也不分轻重、长幼的问道:“妗子,这男人没一个正经的,你去抓奸抓
到没有?舅舅是不是真跟人家那个什麼了呢?”
樊美花一听,在小霞的身上打了一巴掌;小霞穿得薄,被打得“啪啪”响,
疼得嗷嗷叫道:“妗子,你轻点好不好?打我跟种田似的,那麼大力干嘛!打死
我你要赔啊?”小霞一脸的不高兴。
樊美花一听,看小霞真被打疼了,顿时呵呵一笑,走过来轻轻抚了几下,道
:“跟大人说话得分个轻重吧!没大没小不是讨打吗?要是你这话让你爸妈听了,
不打你才怪。那可是你亲舅啊,能乱说吗?”
“那你还去抓奸。”小霞毫不留情的逼问着。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顽皮的小霞,说道:“你……哎,我不就是不
放心吗?好了,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说。侄子,谢谢你,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家
裡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做呢!”
“家裡能有什麼事啊?”
樊美花闻言打了小霞一下,随即推着她准备离开。
“好,那你们慢走。有什麼情况赶快找我,别耽误了病情。”
“好,先走了。”
相互道别后,麻三也转身回家了,折腾了一天,麻三也有点累了。走到家门
前,他推开门,然后青青地关上,正想着走向屋裡,就看到院子裡两个白白的东
西冲了过来,速度快的让他措手不及,麻三后知后觉的想到是那两只忠心耿耿的
大白鹅,他急忙大吼一声:“溷蛋,看看我是谁!还咬!”
这两只大白鹅一听这声音很熟悉,顿时紧急刹车,“嘎嘎”叫了两声,然后
围在他的双腿旁蹭啊蹭的,麻三看它们这麼懂事,便俯下身摸了摸两只鹅的脖子,
会心一笑,对鹅说道:“还是你们好,不用操那麼多心,看你们恩爱的样子,我
也很开心。不过公鹅你也别在我面前装,要是多弄几只母鹅,你也没这麼老实了。”
公鹅“嘎嘎”叫了两声,像是在反驳,母鹅这时却低着头一语不发,看样子
它也非常明白男性都是一个鸟样。
麻三站起身向堂屋走去,屋裡的灯泡不算亮,昏昏黄黄的,没有什麼声音传
来。
难不成孔利走了?
他轻轻地走到门口俯耳侧听,就在这时,麻三的肩膀不知道被谁拍了一下,
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不轻。
“谁?”
“看你怕成那样,真是个胆小鬼。在自己家裡还偷听什麼?”说话的不是别
人,正是孔利。
麻三很慌张,心想:真是怕什麼来什麼,这个女人的脸皮也真够厚,竟然连
晚上都不回去,真是的,?了安全起见,自己甯愿去药房睡,也不能和她睡在一
块。这个女人太色了,做爱倒还好,就是怕被老婆知道了,会影响家庭和谐。
二人的说话声让屋内的孔翠听到了,她顿时叫了声:“全进。”
“在。”麻三没办法,只好应了一声。
“你们在外面干嘛?快点进来,不冷啊?”
孔利倒不把自己当外人,伸手想拉起麻三一起进去,麻三哪裡会让她拉?一
转身,客气地说道:“你先进,女士优先。”
二人进了屋。麻三见床上又多了一床被子,一一话不说,拿起自己的被子就
走。
“你去哪啊?”
孔翠一看麻三反常的举动便问道。
“去药房裡睡,我还得盘点一下要进些什麼药,早点盘点完早完事,明天病
人一多,就没时间了,到时候急急忙忙,怕漏了药。”
话刚说完,孔利就先开口道:“哪差这点时间?再说了,你自己在那裡睡多
冷,在这裡挤一挤暖和些。”说着就朝麻三眨了一下眼。
麻三心领神会,当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她来这裡不就是想着那事嘛!
“呵呵,有被子不会冷,你们先睡吧!”说着麻三便走了出去。
孔翠也拉孔利上了床,还没鑽进棉被裡,孔利就又下了床,端起茶喝了一杯。
孔翠一看,说道:“你可真是,晚上喝茶会兴奋的,再说了,喝那麼浓的茶,
能睡得着吗?”
孔利一听,点了点头,心想:对,就是要让你这麼想。
“呵呵,有点渴,没办法。”
孔翠是个纯真的女人,并没有想那麼多,她不会想得到这麼要好的闺中好友,
会背着她搞自己的丈夫。
没过多久,孔翠便鼾声如雷了。
?了安全,孔利又在床上停了半个多锺头,但此刻她早已慾火焚身,几天下
来实在憋得难受,特别是望着麻三那俊朗的模样时,她恨不得马上就来一回,让
他慢慢地抽插自己。
孔利下了床,穿着贴身的睡衣几步就走到了药房,一闪身就进去了,屋子裡
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她便摸索着往裡走去。
到了床边,孔利停住了,望了望病床上,还没说话就先笑了起来。
“你们俩真有趣,一个是傻女人,一个是蠢男人,亏你还长了这麼一副好身
材。今晚你就跟了我吧!让我好好伺候一下你。我那老公一点都没情调,弄不了
多久就射了,太没意思了,自从和你做了一回之后,我心裡就一直惦记着呢!你
那根鸡巴又大又长,我可喜欢死了。进,我来罗!”
孔利说完朝小床就扑了过去,当她的身子扑到床上时才感觉到不对劲,胯下
在床边狠狠地撞了一下,好像快被撞碎了,而且床上空空的,什麼也没有,这下
孔利可气坏了。
就在这时房门一开,进来了一个人,正是麻三,孔利这时脑筋一转,鑽到了
另一张小床上面。
麻三走到书桌胖,打开了灯,又走到门前往外看了看,才把们拴上,边走边
说道:“要不是你这个骚女人在这,我哪裡用得着到这裡睡?”
说着便走到了药柜前,拿起一个袋子从中取出一件假阳具,望着说道:“不
过我现在谁也不怕了,别说你孔利,再加上小霞也行,即便是你们二人一起来,
我也能把你们搞得落花流水、浪叫一片。”
麻三用力一推假阳具的开关,假阳具顿时狠转起来,头部四处摇晃,让躲在
床底看着的孔利心痒难耐,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逼真的假鸡巴。
孔利心想:好啊,你这个死家伙在背后竟这麼说我,看我等一下怎麼好好修
理你。
想到这裡,她还是压住心中的慾火,抬头望着床上的麻三。
“这人真会做,这种东西也能做出来,看来正合我意。”
麻三越看越来劲,一个个的拿起来玩弄,不一会儿竟将手伸进裤子裡摸了一
把,道:“自己倒想老婆了,妈的,真不争气。”
他伸手脱下裤子,老二翘得老高,看样子也是饥渴难耐。
这时看得发春的孔利正想出来干他一炮,却见麻三又从袋裡掏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不大,塑胶包装看上去明晃晃的很亮眼,上面明显是一个洋妞,孔利眼力好,
能看见包装上的洋妞穿得很暴露,但这具体是什麼东西她也搞不清楚,于是决定
先忍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什麼玩意。
麻三慢慢地把裡面的东西掏了出来,包装盒裡还包着一层塑胶袋,只见麻三
把袋子扯开,一个肉色的长方体呈现在孔利眼前,当她还没搞清楚这是什麼东西
时,便看到麻三将它拿起来,借着灯光看了看,半透明的,上面还有花纹。
麻三伸出一只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把这个东西的中间分开了,孔利这才发现
它是中空的,而且还软软的。
只见麻三伸手把盒裡的一只小瓶子拿了出来,打开盖子俐落地挤出一些透明
的液体,并将手指头塞到了这个东西中间的孔裡。
“还真滑。”
孔利还没想明白那是什麼东西,就看到麻三将自己的大鸡巴塞了进去。这下
孔利明白了,那原来是个自慰器。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只见麻三双手拿着这个自
慰器,在他的大鸡巴上一下一下的插了起来,嘴裡还不停说道:“噢,好紧啊,
好紧啊。”
只见麻三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东西带来的快感,看的孔利也受不了,原本
就一身慾火的她哪能承受这种刺激?忍不住也腾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裤裡摸去,下
身此时已经湿漉漉了。
孔利灵巧的小手忍不住枢了进去,真的很舒服,就是手指太细了一点,这时
她有种强烈的慾望,想占有麻三那根火热粗大的肉南傍国。
就在这时,灯突然灭了,麻三睁开眼看了看,嘴裡骂着:“什麼玩意,这个
时候没电,不过老子现在不用这个也没事做了。”麻三说罢,只顾眯着眼,用下
体感觉着自慰器所带来的快乐。
但是床底下的孔利受不了,她一看没电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何不把握
这个机会?
想到这裡,她就从床底鑽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把下身脱得精光,跳到麻三
的小床上,伸出手把他手中的自慰器给扔了出去,然后整个大屁股坐了下去。
麻三怎麼也想不到这裡会有人,而且速度之快真令他无法想像,随后就感觉
到自己的大鸡巴被一个热呼呼的肉洞紧紧包住,感觉无比舒坦。
“啊……”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
“你是谁?”
还没等到他问完话,孔利就很俐落地一上一下做了起来,边做边说道:“进,
你说我的小穴舒服,还是你那个假东西舒服呢?”
说实话,假的毕竟是假的,哪有真的嫩穴舒服?再说了,那个洞裡凉凉的,
原本八月的天气就有点凉,大阴茎提不起兴致,这下倒好,热呼呼的洞穴套了上
来,让麻三感到心旷神怡。
“你的舒服。你是谁啊?”
孔利故意压着嗓子说:“我就是你这个假东西的真身。原本我是天上的仙女,
却被玉皇大帝给贬到了凡间。”
麻三是学医的,哪会相信这个?但是此时他也不想戳破这个谎言,仙女就仙
女,他勐地想起了美妙绝伦、婀娜多姿的嫦娥。他一边想着嫦娥,一边干着,大
鸡巴被脑中的想像反覆刺激着,彷佛自己现在就是在与嫦娥做爱。薄纱下的身子
隐约可以看见,两只饱满的酥胸,红红的小乳头,一上一下来回跳动着,他伸出
手越过丰满的臀部,摸向两只圆绷绷的乳峰,润滑细腻,就像一块富有温度的暖
玉,弄得麻三身子酥酥麻麻的,下身的大鸡巴亢奋不已,干淨俐落的抽动着,发
出“叽叽咕咕”的声音,爱液不停涌出,弄得整个下身热呼呼的。
这时孔利的嫩穴被刺激得无比舒坦,浪叫一声高过一声,麻三最喜欢听女人
叫床了,这声音让麻三更加兴奋,忍不住把她翻了过来,并抬起两条腿,用尽全
力插了进去,一下一下的插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此时还能听到爱液溅出来的
声响。孔利的阴道裡湿滑得很,她用力地紧缩着阴道,夹得麻三的鸡巴痛裡带痒,
欲罢不能。他心想:这个女人的嫩穴可真紧。双手不停地揉捏那对来回晃动的奶
球,像揉面团似的玩弄着。
正当二人玩得起劲的时候,灯一下子亮了,麻三这下看得非常清楚,身下的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骚裡带浪的孔利。他虽然不太喜欢孔利,但是她今天的表现
着实让人喜欢。麻三心想:这个家伙的阴道还真紧,给自己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既然做都做了,不如就做完吧!
麻三依然很兴奋地在她的咪咪上亲了起来。孔利还怕他不干了,哪知道麻三
依然继续做着,顿时笑了起来,挺起大咪咪迎合着。
麻三非常明白,男人那股精液一旦射出,就意味着没了兴致,再好看的女人
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裡他勐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正在享受着的孔利感觉下身一下子空了,
仰起身想看个明白,哪知道麻三早有准备,手一动,“嗡”的一声对准孔利湿漉
漉的嫩穴插了进去。
第四回姜银抓药
当孔利正在纳闷发生了什麼事时,就感觉到了身子刚抽空的小洞突然填满了,
不但如此,身体还像有条虫在小穴裡蠕动似的,这下孔利真的疯狂了,她从来没
有这麼爽过,男人的肉棒再热、再大,但总是直进直出,怎麼也扭不起来,可是
麻三塞进去的这个玩意真的让她非常喜欢。孔利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任凭那个东
西不停扭动,臀部也开始随之摆动,她的声音随着快感越来越大,双手忍不住拼
命地摸着。
“孔利,舒服吗?”麻三见她已经到了忘我的状态,笑呵呵地问着。
孔利听着麻三磁性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着:“舒服,舒服极了,都快鑽到
人家心裡了。啊!好痒,我爱死这个东西了,快点,好痒啊!”
麻三一看,这个女人可真狠,慾女就是慾女,果真不一样,比在情趣商店见
到的刘姐还厉害。孔利的叫声让麻三突然有种报复心态,他把假阳具的速度调到
了中速。
说实话,中速的弹动已经很快了,在旁边的麻三都能听到“嗡嗡”声夹杂着
“唧哩咕噜”
爱液被捣的声音,给麻三一个前所未有的听觉刺激。他不但又把速度加快了,
还拼命拿着假阳具进进出出,这麼一来孔利可有点受不了了,整个身体像被电击
似的一波一波起伏着,声音时高时低,一副极浪的样子,两只奶子被她自己弄出
了一道道的红痕,“
看来是痛快到无法忍受了。
“快、快点,插深点。”
麻三看孔利既然这麼厉害,就想来个更销魂的,便把速度提到了高速,嫩穴
口顿时涌出很多蜜液,看得麻三心痒痒的,心想:这个女人的爱液可真不少,如
果现在让她?自己的这根大鸡巴,肯定就没这麼好的效果了。这样真好,不用自
己出力了,可以再出外猎食去,说实话,孔利对他而言已经不新鲜了。
这时的孔利倒是越搞越有精神,身子仰了起来,抢过麻三手中的假阳具,自
己玩弄了起来,看来这个女人对于自慰相当熟悉,进出的速度比麻三快了一倍。
麻三真的愣住了,他可是头一次见到异性在自己的面前自慰,感觉既新鲜又
刺激。
孔利已经完全沈浸在这种肉体的快乐之中了,一只手不停进出,另一只手摸
着红润的奶子,拨、弄、挑、转、绕、划,弄得麻三心裡痒得不得了。男人就怕
女人不骚,越骚倒是越来劲,麻三刚刚才软下来的鸡巴又翘得老高,恨不得现在
就去捅一下这个大嫩穴。
“好舒服,进,我真的好感谢你哟。啊……这个东西比我老公的强上一百倍
啊!要是你们那玩意的头也会咚的话,啊……噢……就更好了!哇,好爽!”
孔利已经语无伦次了,说的话让人听着都醉了。
“快,再快点……”
孔利一边说,手也一边不停地抽插着。正当她干得热火朝天时,突然声响停
了,正在享受的孔利愣住了,也不浪叫了,只剩下手在那裡来来回回地进出着。
“哎,怎麼回事啊?不动了。”孔利用力推着开关,但这个假阳具半死不活
地动了几下就没反应了。
麻三哪裡还管得了那麼多,一伸手从旁边的袋子裡拿出一个套子,很俐落地
套了上去,一下子把孔利扑倒在床上。这时意犹未尽的孔利也正在兴头上,哪裡
想停?一看活人来了,顿时抽出下身的假阳具,推开麻三的嘴说道:“别亲了,
那个大鸡巴头都会摇,你的会摇吗?”
麻三在她的小酸枣上亲了一口,说道:“利,别这麼说嘛!我虽然不会摇,
但是保证让你爽,爽得让你乱叫,信不信?”
“那可不一定哦,不过我还是喜欢在裡面动的,你们那东西进到裡面就像根
棍子似的,触不到?点,我现在觉得你们的真东西还不如假的好呢!”说着她还
想找一下那个假阳具,看看哪裡不同。
麻三早就等不及了,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朵兰花心就刺了进去。一点准备
都没有的孔利发现有一种又刺又痛、并且痒得很爽的东西扎进了身体裡。这是什
麼东西啊?
比旋转性自慰器还过瘾!她觉得整个洞裡像是被塞了一个弹性极好的东西,
说满也不满,说不满却也很?实。她用力紧缩了一下阴道,裡面好像有很多的软
刺,把嫩肉上的感官刺激得不得安甯,几乎爽到了天边。
麻三这时故意不动,堵住她的嘴狠狠亲了一口,伸出舌头在她的香唇裡捞了
一把,问道:“孔利,现在感觉如何?比起摇头的怎麼样?”
这麼一弄,孔利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说道:“还行,刺激的面挺全的,反正
比只用你的鸡巴爽多了。”
“好,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哦,我来了。”说着麻三轻轻地抽动了起来,这一
动逼得孔利叫了起来。
“啊,好舒服啊!这、这到底是什麼东西啊?”
“嘿嘿,是个好东西,这个套子一般只能对付你这种浪女,别的女人还真用
不上。”
“呵呵,看你说的,好像我很爱做爱似的,不过我也是会挑对象的,别人我
一点都没兴趣,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见到你就想搞一炮。”
“看你那个浪样,像你这麼会说情话的还真不多,听着你这火辣辣的话,我
还真想好好弄弄你,把你弄得浑身发软、飘飘欲仙。”
“呵呵,好啊,那你就快点动吧!刚才那下感觉真的很好。”
麻三听完嘴裡轻轻地数着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啊……好爽……干嘛?你在做操啊?”孔利边浪叫边说着。
“做爱就是做操,而且医学书上都说了,做爱不但可以调解心情、舒缓压力,
经常做爱的人还能延长寿命呢!据一些统计显示,长寿的人通常慾望都很强。”
“噢,好深啊……呵呵,看你说的,啊……这麼一说我也可以长寿了,但是……
噢……你要答应我你也要长寿,要是我自己长寿的话也不行。怎麼说呢?靠那个
假的,兴致不大呢!”
孔利百般扭捏,看上去浪得不得了。
一晃眼就日上三竿,孔翠把麻三叫了起来,他睁开眼望着老婆,澹澹的笑了
笑。
“这麼早就起来了?”
“还早,饭都凉了,看你睡得那麼熟就没叫你。快点起来吧!等下我还要洗
涮一下,都几点了。”
孔翠噘着小嘴,脸上红澹澹的像抹了腮红,略带青涩的感觉像是个没长大的
姑娘。
“好、好,我马上就起来。”
麻三穿好衣服后跟着孔翠走了出来,这院裡也没得清静了,不时的鹅叫、鸡
鸣吵得很。
“孔利呢?还没起床吗?”麻三感觉到腰酸背痛,想起了昨夜与自己一战的
孔利。
孔翠笑了笑说:“我那个同学感觉奇奇怪怪的,昨晚来今天早上就走了,真
搞不。”
麻三一听,当然明白了,心想:那个女人还不是欠插,插完就爽了,但是这
事可不能让老婆知道。
“走了多久了?”他又问了一句。
“半个多锺头,应该快到家了。”
孔翠双手托腮,王铮正在大口吃饭的麻三。
“谁说我快到家了?我这不又来了吗?”大门口自行车一响,孔利到了。
这一来麻三再也吃不下饭了,心想:这个女人一向诡计多端,这回又有什麼
事啊?
孔利很调皮地望了望正在吃饭的麻三。
“昨晚睡得好吗?”
麻三一听,这说的是什麼话,你可别乱来,顿时陪笑道:“好,反正在哪都
是睡,习惯就好。”
“哟,那可真不好意思,还得让你习惯,我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
孔翠听得糊裡糊涂的,急忙拉了一下孔利的手,道:“来,还没吃饭吧?先
坐下来吃点。”
孔利哪裡有什麼心情吃饭,她急着拿东西呢!于是笑了笑,拍了拍孔翠的肩
膀说道:“我不饿,要是饿,也不会在你们家客气啊!”
她心想:别说饭了,连你老公都吃过了,还客气什麼啊!
“嗯,那是,别客气就行,反正锅裡还有饭,他一个人也吃不完。”
孔利看了看头发有些凌乱的麻三笑道:“呵呵,多吃点才有力,那样才有劲
把我的老同学伺候好。”
孔翠脸一红,羞得差点抬不起头道:“你可真是,说的是什麼话啊?”
“都是过来人,怕什麼呀?你又不是没见过你老公的东西,说不定还亲过。”
孔翠拉了拉她的手,道:“你在说什麼呀,不怕人笑话。”
“哪会笑话呀,过来人聊聊这个也没什麼,你说是不是?”
麻三哪裡还敢接话,那不是找死吗?只得顾着低头吃饭,不发一语。
“走了,我的东西忘在这裡了。”
孔利说着松开孔翠的手,拉起了麻三向药房走去,麻三还剩半碗饭没吃,但
是面对这麼强悍的女人,也只好随她去了。
孔翠笑了笑,道:“你呀!就这老毛病,以前上学就这样了。”
孔利笑着望向这个傻老婆。
孔利这时拉着麻三说道:“我的腿被东西弄到了,再给我拿点0?绷吧!”
麻三不希望孔利在这裡多留,还是快点拿了东西让她回去,不然说漏嘴就完
了。
刚进药房,麻三就问道:“你又来干什麼呀?”
“干什麼?干我自己啊!呵呵。”她笑着说道。麻三一愣,孔利又哈哈大笑
了起来,道:“来拿那个自慰器啊!快点拿来,不然我今天还要住你这裡,找你
麻烦。”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心想:这个东西怎麼能白送给你,没门。
“这可是我进的东西,我老婆都知道的,你想要就拿钱来,要是不拿钱就别
拿,否则到时候我无法解释啊!”
孔利纠缠了一会儿,见麻三一点都不松口,从包包裡把钱掏了出来,递给麻
三。
麻三接过钱,无意中看到了钱中间夹着一张白纸,他急忙把东西递给孔利。
孔利看了看,急忙装到了包包裡,准备转头就走。
麻三这时打开那张纸,心裡高兴极了,那张纸条不是别的,正是他立的字据,
他急忙将纸张撕碎。孔利看到麻三在撕东西,急忙往包包裡翻着,这一看顿时明
白那是什麼了,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好啊!全进,你这小子竟然玩阴的。”
麻三见把柄已经不在她手上了,轻松了不少,笑着一缩脖子,说道:“唉,
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啊。快点走吧,别怕,不用你来找我,我想要会去找你的,
保证弄得你花枝乱颤。”
“算了,有了这个东西,你那个我也不稀罕了。你想要我还真没门了,我想
要你的时候,你才可以上我的身子,我可不是那麼随便的女人。”
“哼,你随便起来不是人。”麻三急忙用那句老话回应道。
孔利不但没有生气,反倒乐了。
“是啊,你知道就行。我走了。你那个大鸡巴留着给孔翠吧!好好待人家哦!”
说完就扭着小屁股走了。
孔翠送走了孔利,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淨,坐在竹椅上,麻三觉得心裡挺对
不起孔翠的,便过来帮她揉起了肩膀。
“今天怎麼这麼好啊?”孔翠仰起头望了望他。
“呵呵,我一向都这麼好啊!只是平常没那麼多时间。你知道吗?去城裡的
十字路口那边又盖了一间医院,说不定哪一天就把我的生意给抢了。所以我得到
城裡多找点书看看,或者找我那些同学们学学。”
“也是,那你快点去卖点书学学,你看在我们这村子裡也没什麼出息,就看
看头疼、感冒什麼的,也赚不到什麼大钱,要是真的不行,我们也学城裡的人到
外面做生意去,要不你开诊所,我做生意,这样赚钱也快些。”
麻三咧嘴一笑,看着老婆有这麼进步的思想,心裡可高兴了。是啊!城裡多
好啊!
这时他勐地又想起了陈纯红,城裡的女人没事就知道打扮自己,五十岁的人
弄得跟二十岁似的,看着就想多打几炮。
“这个想法不错,但是现在的状况还没这麼严峻,不过我会看准商机的,要
是有门路,我们就连带着做点生意,让我们家早点富有起来,跟城裡人一样,弄
辆车子开开。”
二人越聊越开心,听着麻三那伟大美丽的蓝图,孔翠心裡开心极了,觉得有
这样的老公,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要不你今天就去城裡买书吧!还是我们一起去城裡,看看能做点什麼生意?”
麻三一听,老婆这个想法对自己不利,要是一起去了,那他还怎麼去找陈纯
红啊?
他顿时摇头道:“呵呵,你可真是单纯,说什麼就做什麼,那怎麼行。这事
啊,不能操之过急,你要是有空就去镇上赶赶集,看看自己适合做什麼,到时候
我们再商量一下。”
孔翠又噘起小嘴,哼个不停道:“好、好,你说得有理,我下午就去赶集看
商机。我也不能这麼年轻就做家庭主妇,也要行动起来,好好?我们这个家奋斗。
我也要住洋楼,当阔太太。不像我们家裡常常一下就停电了,烦都烦死了。”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嗯,是啊,好好努力,早点实现。”
孔翠心血来潮,好像对于前途无限看好,顿时就坐不住了,非要现在就去镇
上赶集;麻三看她执意要去,也没办法。
“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哦。外面坏人多,别碰到色狼了。”
孔翠呵呵一笑,说道:“哼,外面的人再坏也没你坏。放宽你的心吧!我会
照顾好自己的。”
她回屋换了套衣裳后便骑车前往镇上。
望着孔翠远走的身影,麻三也乐了,说什麼是什麼,看来还真有潜力啊,说
不定日后还是个女强人。
“去吧,有这股劲更好。”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回到了药房。
这时院子裡异常的清静,他坐在窗前发愣,此时感觉到还真有压力,如果那
间医院开起来,肯定会少很多的生意,自己的铺子开在村裡宣传少得很,再说那
诊所开在十字路口,是周围几个邻村进出城的必经之路,真要做起来,自己就得
自寻出路啊!
麻三非常清楚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实说,大病还真看不了,连最基本的设
备都没有。
他无聊地翻着桌上的《本草纲目》,望着一行行的字迹,心裡挺乱的。
这时门慢慢地被推开了,一道阳光洒进了屋裡。
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全医生在吗?”
很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探出头,一缕青丝垂落,挡住了半个脸孔。麻
三正在恍神,竟没发现家裡来人了,他看了来人一愣,心裡高兴了起来。来的女
孩不是别人,正是长得清秀美丽、秀色可餐的姜银。
她怎麼来了?麻三的心像打开了一扇门似的,豁然开朗起来。
“姜银?”
“嗯。”
她轻轻地应了一句,听上去还是那麼温柔,温柔得几乎让人听不清楚。她越
是这样,麻三心裡就越痒,真是一个女人一个味,想想刚开始帮她看的病就可笑,
做爱竟做到把大腿给扭到了。自从那回过后,二人却很少见面了,麻三心裡也经
常想她,想到她矜持背后的疯狂,再想到这麼好看的女人竟嫁给了那麼一个大老
粗,心裡就很替她不平。
“是不是你哪裡不舒服了?”
麻三说话也变得很轻柔,因?他感觉声音大了点,就会伤到姜银那薄薄的耳
膜。
“呵呵,不是啦,我没事。”看着姜银那甜甜的笑容、浅浅的酒窝,他心裡
开心极了,目不转睛地望着姜银。
“哦,没事就好。”
“你别这样看我好吗?”
姜银说着低下头,黑黑的头发也跟着垂了下来,像是一帘黑瀑,在太阳的光
芒下闪闪刺眼。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老见不着你,心理惦记着呢!”
“惦记我斡嘛?”她用手捋了一下头发,抚到耳后,露出那富有美感的耳廓,
一枚亮晶晶的耳环灼灼放光。
“这对耳环配你真的太美了。”
姜银的脸更红了,像是平空飞来的红云。
“呵呵,谢谢。别看了,再看我就要走了。”说着更羞涩地把身子移了个方
向,说道:“我这次来,是……”
麻三忍不住抢过了话头:“小银子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呢!这些天我真
的很想找个理由去你家看看。”
姜银一听,伸出手想捂他的嘴,到了嘴边却又停下了,急忙撤了回来,道:
“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但是你还是别去找我了,最近挺不方便的。”
“怎麼了?来好事了?”
她嫣然一笑道:“不是啦,是我老公这段时间在家裡,不方便,再说他心眼
小,见不得我和别的男人说话。”
“你那老公也太差劲了,要是我的话,早就把他老二扯下来喂拘了。”
“呵呵,你说话真是笑死人了。”
麻三这才想起姜银是一个非常温顺的女孩,又说道:“不好意思,我想到你
那老公就不爽,你看看他什麼德性啊?说说话怎麼了?再说了,给不了人家快感
是他自己没本事,还硬要人把心都给他,可能吗?小银子,我告诉你,我现在在
城裡进了几样好东西,保证让你用了叫爽,比起我那个玩意好玩多了。”
姜银一听,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看你说的,我觉得你那个已经够好了,不需要其他东西。”
“呵呵,来,我老婆现在也不在家,不如我们就做点什麼吧!”
说着麻三便走过来拉住姜银的手,姜银好像很怕似的,一下子就挣开了,说
道:
“不,现在真的不行,我老公他不会让我在外面待太久。我来是?了帮他拿
点药,拿了药得早点回去。”
“别急嘛!我们做一回也不需要多少时间啊!”
姜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就在这时,关上的大门一下子打开了,随后传来一
声:“姜银,在不在啊?跑哪去了?这麼久都还没回来。”
麻三听出这个人正是姜银的老公全大头。妈的!真不是人!他在心裡大骂道。
“全进,快点帮我拿点药吧!他来了。”
看着姜银一脸慌张的样子,麻三没办法,只好走到药柜拿药。
姜银这时急忙应着:“我在这,快好了,我马上就回去了,你先回去吧!”
全大头走了进来,门一下子打开了,坐在一边的姜银转过头,望着气势汹汹
的全大头。
“怎麼,我先回去干嘛?让你们在这裡乱搞啊?”
这麼一说可把麻三气坏了,拿起一只药瓶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地刚好打在全
大头的头上。
全大头傻眼了,他从来没见过全进发脾气,这一下可把他打醒了,顿时说道
:“不好意思,我就一根肠子通到底,有什麼说什麼,不好意思,都怪我这张嘴。”
说完便指着姜银骂道:“都是你把我气的!还不快点回家。”
姜银也很不服气,心想:这跟我有什麼关系啊?
她反驳道:“走什麼呀,你的药还没拿呢!是不是不用拿药了?”
她这麼一说让全大头无语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抹了一下光熘熘的头,坐在
一旁的竹椅上,等麻三拿好药后递给姜银。
姜银望了望麻三,嘴角一翘,微笑道:“全医生谢谢,那我们回家了。”
“嗯,好,慢走,有空我再去你家给你复诊。”
全大头一听也很感动,摸着头说道:“呵呵,谢谢你。有空我来就行了,不
用麻烦你,那我们走了。”说完拉着姜银的嫩手走出了门。
麻三摇着头歎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