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头,并没有碰夏子的长发。
切断电源,把埋发器扔在桌子上。
勃起的阴茎逐渐萎缩。可是还不放心。现在正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变态,而是精神异常者。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已无从判断。
变成秃头的样子,更让人害怕。在太阳穴冒出的青筋,神经质的抽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丝,虽有嘴角无力的松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状,口水从嘴角流出,再也没有一点知识份子的样子。
白井已经是痛子,随时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
夏子认爲,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
夏子仍旧动弹不得,有数十支河蟹闻到浇在胯下的汤味,一面观察白井的动静,一面向夏子爬过去。
这个无耻的教师在想什么昵?想做什么呢?夏子实在搞不清楚。
无论怎么想,只有恐惧感,好像不是强奸就能结束。
河蟹受到场味的引诱,更向暴露的胯下集中,夏子的恐惧感达到极点。
「嘿...你有这样美的脸孔,还真能说出那样淫猥的话,害得我射精了。」
白井用兴奋的口吻说着,又在夏子,旁边坐下。然后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在右乳房上,沾上那里的精液,像用画笔绘图一样在那儿摩擦。
「啊...不要...」
夏子含泪的大眼睛变得更大,但声音软弱无力。
阴茎再度勃起,龟头沾上精液,发出光泽。
此时,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支河蟹,放在乳房的肉丘上。
河蟹约有二公分长,属于小河蟹,停在乳房上不动,脚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里
「我怕...不要这样...」
夏子拼命喊叫时,河蟹急忙爬到肉丘的斜面。
白井用阴茎追赶,月如蛇在水里游泳般,挡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乳房就遇到绳子的阻挡,爬上乳房又有阴茎追赶。
「你不要...那么...」
「把河蟹拿开!」
「是这样?」
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乳头止。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吗?嘿嘿...真好。这种惨叫声,会煽动我的虐待狂。」
白井扭曲嘴角后,用另一手揉搓乳房,乳房像软式网球,忽而凹陷,忽而变园。
「夹住会很痛的...」
白井一面恐吓,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过训练,适时的张开有齿的剪刀。
「啊...唔...」
明知这样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兴,但夏子还是不由得发出呜咽声。
「唔...嘿...原来是这样害怕啊...」
从白井的眼里冒出虐待狂的光泽。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动一下,然后扔进置于双腿间的烧杯里,瞬时便变成炸蟹了。
怎么会这样...这个人还要做什么...
眼睛无法离开白井。
可是,夏子的视线还是离开白井。夏子的身体僵硬,把来到嘴边的尖叫声吞回去。又是河蟹,不知何时有一大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胯下。
精神异常的白井固然可怕,举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
有的河蟹把脚踩在大阴唇上。有的河蟹高高举起剪刀像在喊万岁。耻丘上有河蟹重迭,好像形成一支大毛蟹。可能是吸吮沾在阴毛上的汤汁。谁能知道何时会用剪刀夹肉。柔软的阴唇,轻易就会割破吧。
夏子已发不出声音,几乎要昏过去。
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惧的才能,只默默的看着夏子害怕的表情。
「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开!」
「真的这么害怕吗?嘿嘿...说的也是...用这个剪刀夹住,就不只是痛了...」
「不要说了...快一点...」
「我答应你的要求,什么事都肯听我的吗?」
「...」
夏子有些犹豫。如果答应了,必定有更残忍的遭遇。
可是只有答应了,将来的事情不如现在的问题重要。
「你看如何呢?要河蟹夹阴户,还是听从我的话...」
「啊...我听从你的话...现在快把河蟹拿开吧...」
「嘿...是这样吗?我本来想看河蟹夹破你的阴户后,你哭叫的样子。现在你既然答应了,好吧。」
白井把夏子胯下的河蟹抓住,一个一个丢进烧杯里变成炸河蟹。
「现在说给我听好玩的故事吧,我会一面听故事,一面吃炸蟹。」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筷子。
「还有河蟹...」
耻丘上还有河蟹。
「不要这样急,在这里的不危险,只会乖乖地吸吮在阴毛上的汤ピ迤归。」
白井说完,从烧杯里夹出炸蟹送入口中。
「你...要我说什么呢?」
「你是几岁时失去处女的?」
怎么回答这种事,真是变态的无耻教师...
夏子在心里怒骂,但现在只能顺从。
「十九...」
「十九岁?这样晚就不够意思了,那么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是我的丈夫,我十九岁结婚的。」
「开什么玩笑,你不会还撒谎到如今只有和丈夫性交吧...」
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他愤怒时,说话又恢复正常。大概只有在发生性欲时,说话的口吻会变成语无伦次,现在握紧的拳头在发抖。
「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会有外遇的女人。你问我,我只是诚实的回答。你认爲我说谎比较好吗?」
「哼!和丈夫的事没什么意思,不过,反过来说,也证明你很纯洁,阴户也没有肮脏。我听,你说吧,你丈夫是怎么样占有你的处女...当时感到很舒服,还是因爲初次,紧张得毫无感觉,坦白的说出来吧。」
「这...我说不出来...」
强烈的羞耻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
「什么...你不能说...」
白井抓住耻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乳头上碰几下。
「啊...不要啦...」
河蟹的剪刀比什么都可怕,吓得夏子的汗毛倒竖。
「看这样子,要买的来一次了。刚刚说答应,就立刻反悔...」
白井自言自语的说过后,扭断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后用手分开剪刀,夹住夏子勃起的乳头。
「痛啊...」
像蜥蜴的尾巴断了后还会动一样,充分发挥河蟹剪刀的效用。
「不要惹我生气,另一个乳头要不要也夹上?」
「我说...快把剪刀拿走吧...」
「不行!这是你抗拒的处罚。就这样说吧。失去处女的那一夜是什么情形。」
夏子流下泪水,乳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妻的隐私说绐儿子的老师听,耻辱几乎使夏子的心要爆裂。
「蜜月旅行的去欧洲,第一个晚上是在罗马...」
夏子只好含泪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开始吃炸蟹。
「可恨!在有圆形演技场的罗马旅馆过初夜,真够罗曼蒂克。不过,这些事并不重要。这一夜,穿纯白的睡衣吧,下面的三角裤是什么顔色呢?」
白井说话的口吻又开始异常。吃完炸蟹,一面问,一面抚摸夏子的脸。
「是...白的...」
「是透明的吗?」
「是普通的白内裤。」
「普通的?你骗我!」
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张开嘴用手指把夹在牙缝里的河蟹脚拔出来,扔于地上。
「不...没有说谎...」
夏子没有说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脸夹抽搐,知道他对这个答桉不满意。
「那有新娘在洞房花烛夜之日穿普通内裤的」
即使说谎,也需要说出使这个男人高兴的话吗?应该说有刺绣的花纹,透明的黑色三角裤吗?可是谎言被拆穿时,又不得了。白井好像憎很女人,不久前就说女人都是骗男人的....
「可是...真的是那样没办法的...」
夏子一本正经的说出实话。
「哼...真没用,你是想表示自己的纯洁,好让丈夫爱你吧。」
白井看到夏子的泪水,自这自语似地说...
「好吧,你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内裤...后来怎样,是自己脱掉内裤吗?」
「不...是丈夫...」
「哦!原来如此,那时候你还装出乖女孩的样子,让丈夫替你脱...那时你赤裸了吧...在明亮的台灯下,初次让男人看到你的乳房和阴户吧...」
「这...这...」
「这什么,被看到以后你不是很高兴吗?还扭动屁股,要求快点插进去吧。」
白井这样说时,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这样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爲何,心情反而兴奋。第一次把裸体呈现在丈夫面前的羞耻感,身体受到温柔爱抚时,激动的心几乎要爆裂...那一夜的兴奋和羞耻感再度复苏,下半身开始搔痒。
「你丈夫看到你的阴户,说了什么...」
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样,一面说「你真可爱」,一面抚摸乳房。
不久轻抚乳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激烈,用力闭紧双腿,颤抖的手盖在胯下。
丈温柔的拉开夏子的手,用火热的眼光凝视三角形的耻丘,然后用手分开夏子的双腿。
用感动和舆奋的眼光凝视夏子的肉缝,还用颤抖的声音说「真有魅力啊」,随即把嘴唇贴在那儿。
怎么可能把那种感动,把夫妻间的隐私告诉别人呢?
「你不能说吗?」
白井露出冷笑,在耻丘上的河蟹中选出最大的,恐吓夏子要夹另一个乳头。
「啊...连那种事也要...」
夏子本来准备说的,可是白井已经把河蟹压在阴毛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