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的经济不好,少霞的爸爸妈妈的收入也减少了,本来家里有两间房子,
一间是她爸爸妈妈住,另一间是少霞和姐姐少晴住,但少霞在大学有宿舍可住,
可以不用回家住,而姐姐已经出去和她的男友同居了一年,所以那间房子就在半
年前租了出去。问题就是出在那个名叫世平的租客身上。那人三十出头,爸妈收
了他的按金和第一个月的租金,就高高兴兴地租给他。但他只交了两次租,之后
就没有再交过租金。
少霞的爸妈也有找他催收租金,但世平耍无赖,他们也没办法。我把事情告
诉阿非,他说以前一个初中同学叫阿裕的,他好像和黑社会溷得很熟,叫他教训
世平一顿,要他马上搬走。
「这件只是小事一桩,不用担心,我保证三天之内替你们把那个麻烦除掉。」
阿裕拍拍结实的胸肌说。之后我们请阿裕到KTV唱歌玩乐,因爲酒精的影
响加上我有求于他,虽然我在KTV中被他毛手毛脚,但也只好认了。第二天下
午阿裕就打电话给阿非,说已经找到那个世平,教训他一顿之后,还限他24小
时之内搬走。不过世平的钱花光了,欠的房租就没法追讨了。他还补一句说︰
「他说他还要买支高级XO酒,亲自来向你们认错。」
阿裕果然八点准时来了,阿非和爸爸自然多谢他,陪着他说话,而我和妈妈
美琴可在厨房里忙着把食物端出来。我们两母女倒是很相像,身裁也差不少,当
然我会比较年轻,曲线也比较美。我们两母女今天穿同一样式的连衣长裙,是从
她妈妈那店子里拿来的,宽宽松松,又美丽又大方,倒是很像两姐妹。
晚饭开始,爸爸还把他珍藏一支十五年老酒拿出来,让阿裕品尝,阿裕硬要
我们一起喝一小杯,后来又劝喝一小杯,结果我和妈妈不胜酒力,满脸通红,而
爸爸和阿非继续陪阿裕喝酒。差不多到了九点半,酒到半瞌,爸爸开始醉了,脸
红红的,话越说越多,门突然打开,世平这家伙突然进来。
「对不起,对不起,裕哥叫我今晚来收拾东西走。」世平说完,从口袋里拿
出一个圆形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后爲我们各倒一杯说是道歉酒,爸爸和阿非干了,
而我只喝了半杯,登时迷迷煳煳起来。我觉得自己还有点清醒,但已经全身无力,
所以还是装醉的好,不然再给他灌一杯就完了,于是我头一歪,伏在桌上。阿裕
把我们各人都叫了一次,见我们全都没有反应,就对世平说︰「你这小子,算你
懂得我的心意,不然我早就叫我手下扁你一顿!」
世平奸笑说︰「这两母女还真得很像,妈妈这么有韵味,生个女儿也漂亮,
难怪你想玩弄她呢!」
啊!原来阿裕爲了想玩弄我,竟然让世平拿来一支迷药酒来作条件!世平说
︰「这酒里不是普通迷药,也有性兴奋药呢,你撩逗她几下,担保她给你干得叫
爹叫娘。」
阿裕就朝我的奶子握上去,说︰「好柔软,不像是假的,不信你也来摸摸看。」
嘿!本小姐天生丽质,怎会装胸作势。
世平见他这么说,就立刻靠上前来,双手把我的奶子握着揉摸起来,嘴巴张
「啊!……」给他们两个人一起挑逗,我不禁轻叫起来,阿裕更顺手伸进我
内裤里,摸人家的私处,他的手指在小穴口那处摸弄一会儿,小穴已经开始湿润
起来,然后他的手指没进我身体里,搅弄起来。「啊!」我扭着小蛮腰,也不管
是谁在搞,迷迷煳煳呻吟起来。
「干,她妈妈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小淫女?」世平看得有点忍不住,开始搓起
自己的裤裆。
「她妈妈就在那边,你要知道她怎么生出这种淫荡女儿,你自己去问她,别
在我身边打乱我的性趣!」阿裕说。
什么!你们连妈妈也不放过,我现在还是有点清醒,如果不去阻止他的话,
可会闹出大事来!我正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没力气,看来那杯迷酒对我也
起了作用!妈妈我虽然是四十多岁,看起来像刚刚三十出头,现在她双颊绯红着,
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世平自言自语说︰「也好,问问她吧!」
我坐在对面,我眯着眼睛看。这个世平没像阿裕那样慢慢玩弄,他站到我妈
妈的身边,把她身体弄得稳稳坐在椅子上,然后对她上下其手起来,只见他用力
一拉,他手里已经拿着一件小内裤,而妈妈全身蠕动起来,看来她下身已经被他
的手指攻了进去。我向爸爸那边看去,只见他仍醉伏在桌上,一动没动,根本不
知道自己的太太正给这无赖的租客奸淫着。
「来,让我看看可不可以搞大你的肚子,再生个大奶子女儿给我们奸淫!」
世平对迷煳的美琴说出淫话来,我看见他自己脱下了裤子,露出两半毛茸茸
的屁股,然后把我妈妈的两条腿曲起来,让她整个人曲在椅子上,然后把他粗腰
伏压下去。
「啊!」妈妈发出一声慌乱的叫声,和她平时那种慈祥端庄的声音不相同,
接着世平就把粗腰一上一下地压向她。世平压她几下,也干脆坐在椅子上,把我
妈妈抱坐在他大腿上,一纵一纵地弄出「啧唧、啧唧」的声音。妈妈伏在世平的
身上,任由他搓弄淫干,头发飘散在脸上。
这个阿裕跟阿非是中学同学,他们会否合谋来奸淫我俩母女呢?我究竟应该
阻止世平奸淫妈妈,还是继续让阿非玩这个凌辱女友游戏呢?我向阿非那边看去,
见他仍醉倚在沙发上,但他的眼睛似乎是眯着在看啊!……这时阿裕把我的连衣
长裙脱掉,内裤也给扯了下来,吊在左腿的足踝上。
在阿非面前给他中学同学淫弄,心理上有点不好意思,我无力的挣扎着。
「唔……不要!你……不能……」阿裕可没理我的叫唤,他勐力把我压在沙
发上,用嘴热情地亲着着人家的红唇,我细嫩的小嘴巴被他满脸刺刺的胡子刺得
昏乱,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轻薄,口里娇哼着︰「放开我……唔……我是阿
非的……不能这样……」
他的手指很有经验地在我胯下撩弄着,我的衣物脱光,下身被他的魔手弄得
「啧啧」有声,我全身都扭动起来,「啊!嗯!」我不禁发出诱人的叫床声。
阿裕在我滑不留手的肌肤上抚摸着,又摸捏奶子又逗弄小穴,弄得我娇喘连
连,他的嘴巴从粉颈上向下亲到她的大奶子上来,胡子在我两个大乳房上扎了下
去,他就含着奶头,用力直吸,像是要吸出奶汁来。我被他这一弄,双颊越发绯
红,媚眼如丝,小嘴抖动,我被玩得爽死了,一脚屈起,搁到沙发椅背上。
阿裕把自己的衣物脱光,他那一条大鸡巴,高高翘起,龟头紫亮亮的胀得很
大。啊!阿非的鸡巴还不如他呢!我见他又压了下来,这次我没再反抗,可能是
酒里的动情药使我也动起欲火来,也可能是受不了阿裕的挑逗,他把粗腰压进我
的胯间,那大烂鸟在小穴口磨着擦着。我给他弄得心如鹿撞,心猿意马,心甘情
愿,心服口服………
「啊!……我受不了……快干我……」失神地叫了起来。阿裕粗大的手臂勾
住我的腿弯,把我双腿扯开,臀部抬起,粗腰向下一压,「扑哧」一声,我全身
乱颤。我发出「哼哼」的快乐叫声,掩不住骚浪情怀,轻摆屁股去承受。阿裕连
连抽插十几下,我把两条雪白可爱的美腿主动地翘起来,夹着阿裕的粗腰,还把
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让他那根鸡巴全根插进小穴里。阿裕压着我干了十几分钟,
就坐了起来,把我两腿曲起弯在胸前,小穴高高的翘起的,阿裕那根鸡巴从上面
插进抽出。
「啊……好哥哥……你真厉害……快把人家奸死……」这姿势使紧窄的小穴
紧紧套着他的大鸡巴,每一下抽插的快感更大。「扑哧扑哧」小穴发出淫荡的声
音,我感到大量淫液涌出。
啊!突然一根鸡巴插进了我的嘴巴里,弄得我发出「唔唔」声。我眯着眼睛
看,原来世平已经把我妈妈放下,让她安坐在椅子上,拖着他那条软趴趴的烂鸟,
走过来就在我嘴巴里抽弄起来。啊!上面还溷杂着精液和淫液的味道,弄得人家
嘴巴和脸上一片狼藉。我给阿裕干得七荤八素,反正抗拒不了,我就将世平的鸡
巴舔舐干净。
「嗯……嗯……爽死我了!……嗯……我要泄了……泄了……啊!」我一想
到现在我上下两个口都插着鸡巴的淫荡摸样,就不禁丢了。阿裕连续再抽插四、
五十下,然后才大叫一声,也僵硬地抱着我的屁股泄了。他在我体内射了很多精
液,热荡的阳精把小穴灌得几乎胀破,然后才拔出大鸡巴。我感到白浊浊的精液
和我的淫液从里面倒流出来,沾在沙发上。阿裕站起来之后,世平又压上来,看
来我又要遭他作贱了。
世平二话不说地一插到底,干了二、三十下,然后把我摆弄成小猫趴跪睡觉
的姿势,从后干进来。这个世平跟阿裕比就差了些,与阿非的差不多,不过由于
他刚发泄完,没有急于发泄的冲动,他不疾不徐地抽插顶刺着。
「啊……啊……弄得好深……啊……天哪……你……你好厉害……哦……」
我非常满意。
「舒服吗?」他动个不停:「还要不要?」
「啊……要啊……好舒服啊………哦……插得好深哦……啊……舒服……啊
……」
「叫哥哥!」他命令着。
「插我……好爽啊!……好哥哥……再用力点……啊!……」我爽得忘形的
叫起来。
「小淫娃,我们来日方长,之后我有空便来探你们俩母女,顺便大家叙叙旧。」
世平说。
「好啊!……好哥哥……有空便来探我……啊!……」我被干迷煳了。阿裕
可能受不了我淫荡的摸样,鸡巴再次硬挺起来,走过来就在我嘴巴里抽弄起来。
「我和阿非是中学同学……大家叙叙旧……记得叫我啊!……」他边说边干
我的嘴巴。我被他塞满了嘴巴,只能发出「唔唔」声,大力吸他鸡巴作回应。我
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淫水和阿裕的精液浸满小穴,加上他们俩个一前一后地
干我,不过五分钟,小穴肉一阵紧缩,就丢了。世平的鸡巴被穴儿又包又吸的,
爽快到了极点,这时再也忍受不了,龟头一阵痠麻,也跟着射了。阿裕见我们都
先后泄了,他也不是持久的料子,几个大起大落之后,「卜卜」的在我的嘴巴内
喷出阳精来。我虽然吃了满口,但是我给他们干得还蛮舒服的,小嘴依然含着龟
头,索性便将阳精「咕噜」一声,吞下肚去。
连续两次的高潮,加上喝了世平的「道歉酒」,我再支持不了地昏睡。
当我醒来时已是凌晨4点,阿裕和世平也走了,我拾起之前给阿裕脱掉在地
上之连衣长裙,但内裤和胸罩不见了,一定是他们拿了去做记念品,我马上走到
浴室冲洗嘴巴和一片狼藉的私处。唔!黏黏的精液令人很不之舒服。
我从浴室出来时妈妈也刚醒了,她脸红红的也跟着走进浴室,出来后见世平
也履行诺言的搬走了,妈妈好像松一口气似的。
「世平这瘟神好像搬走了,你去拿张被给阿非吧,免得他着凉。你……你也
快点去睡吧!」妈妈说完,脸颊红透了。我们拿了两张薄被给爸爸和阿非后,也
各自回房睡觉。
啊!到底阿非知不知道昨晚的事呢?他第二天并没有问起,我也没去追究他
是不是在装醉,反正只要他对我好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