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也疯狂

我也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喜欢捆绑自己的,开始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反锁上自己房间的门,一个人捆着玩。后来发展到,用几根棉绳做一个丁子裤捆在下身,丁子绳的下端捆着几个小疙瘩,方便我塞进私处,这样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绳子,刺激我的私处。有时,我故意捆好下身,旁若无人的外出逛街。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高潮,所以格外的刺激。而且下面越湿,疙瘩就会绷得越紧,将更加刺激到我的隐秘。


  前几天晚上,我在一家超市购物,照例捆扎好丁子裤,绳子死死扣进我的小缝,三个疙瘩在里面亲密触碰柔嫩的小肉,感到好痒痒。

  快结帐时,我碰到了一位姐姐,她是因为忘了带会员卡而对我说话的,当时我递给她卡时留意到,她的双手腕部有很明显的勒伤淤青,很像是绳子捆绑后留下的标记。我不由多看了她几眼,这个姐姐比我低了大约五公分,留着披肩发,身材偏瘦,二十多岁样子;穿一件白色的长袖衫,下套黑色的短裙,肉色丝袜下一双褐色高跟鞋。「妹妹,还你卡,谢谢了。」我正聚精会神地打量她时,她笑着递还过来卡。

  「啊,好的,没什么。」我笑了笑,伸手接卡的同时,机敏地发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红印,看样子是最近才弄的。再看她买的物品,赫然有一样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一根麻绳!

  看来我猜测的没有错了,这位姐姐也是同好之人。我不禁心跳加速,私秘处有些潮湿,我可以清楚感觉到绳子在一点点抽紧,我连忙活动一下双腿,好让绳子的力量分布平均。姐姐拿起自己的东西,「踏踏」地向外走去。

  我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为自己买的东西付钱,然后悄悄地跟踪在她身后。尽管这位姐姐好象住在离学校相反的地方,但是我依旧勇敢地跟踪上去。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我倒在床上,连坐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下体又肿又痛,两条腿战栗一般地颤抖,心中却油然升起一阵莫名的快感,竟带着种享受的滋味。我真是不知羞耻……我伤心地想,可是,喉咙依旧不适,让我连呻吟的力量都没有……啊!我感觉下体的刺激又加强了一倍,而且更深入自己的体内。疼……我弓起了腰,手上被勒地红痛。怎么办……

  如果不赶快过去喝水的话,我要一直在床上,被捆缚双手双脚,不停地刺激屁股吗?而且,我现在正处于高潮当头,想要来自蜜桃的刺激,哪怕是用手轻轻抚摩也好啊!姐姐好坏,她独独没有在我的下体打一个绳结,只有一根绳子若隐若现地轻轻贴在私密处,让我不能得到痛快的放松。可手,一点也动弹不得,眼泪急得冲了出来。我用力转过身,面朝床铺,翘起双腿,让下体紧贴床单,来回反复地摩擦,喉咙发出醉倒一样的呻吟,心中燃烧起沸腾的热血。

  快啊,快啊,我拼命的摩擦,不顾扣紧双手的绳套被慢慢地绷死。好舒服啊……但是,我想要更深更爽的……喉咙好疼,作了这么剧烈的运动,口干舌燥,不行,不行,水……我闭上眼睛,把脸埋在床单上,痛苦地哭泣,可……腰部以下,被并捆在一起的腿,仍然不由自主地扭动。怎么办,我冷静下来思考。
  这个姐姐捆绑技术不错,一时半会根本挣脱不开,刚才喝下几大口辣椒水,现在开始慢慢发作了,口中十分干燥,竟比塞进一个口球还吸口津,再这样渴下去,是人都受不了,而且刚才剧烈的扭动,关节处的绳子又紧了一圈,等那个姐姐回来,还有我好受的?不行,必须逃走。我想。我挣扎着坐起,结果插在屁股里的振动器更进去了一截,阵阵剧痛几乎撕裂我的神经,我忙转换跪姿,噘起屁股想把振动器排出去,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这个姿势有多淫荡,有多难为情。让我的身体减轻一点刺激吧!

  恩?我使了半天劲,怎么塞在我屁股内的按摩器一动不动?难不成那姐姐用绳子固定主了按摩器末端?晕死,这可怎么办啊?我尝试着向后弓起身子,用紧贴早满是汗津的手去拉扯臀部的绳子,可恶,姐姐捆得太紧了,手根本没有多于的活动余地。附近……有没有刀子?吸取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完全坐起来,只好用大腿斜斜地卧在床上,床单上已经被我的汗水和体液弄湿了一大片,我注视着这片污迹,真不敢相信自己能被整得这样湿。刀子,水……我心中念叨着这两个次,侧着身子,双腿一屈一伸,一点点地将身体挪动下床,一点点地移动地另一个房间。

  林月今天心情很好,在卖完这几天必须的菜蔬后,她迈着轻盈的步子向家走去,在路过一道小巷子时,她略微停了一停,转身离开大路走进小胡同。胡同很深,却没什么人家,偏偏路面上有干净的很,显然是有人每天专门打扫的缘故。转过一个弯,一扇门出现在林月面前。「有人吗?」林月高声问道。过了一会,门轻轻地开了,一个中年男子光着上半身,懒洋洋地看着林月,说:「都熟客了还不懂规矩吗?白天不营业,要买什么晚上再来吧。」

  「强哥。」林月见那男人就要关门,忙陪笑道,「刚才不都破例一次了,再破一次例好吗?」「那是因为你傻,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不会在白天卖给你专门的断绳匕首呢。」强哥打着哈欠道,「说吧,这次又是把什么东西的钥匙弄丢了?」林月眨眨眼睛,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但她却说不上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是把一张纸条递给强哥,强哥接过来看了看,说:「你等等,这东西我有。」说完,强哥走回房间找东西,林月看着他的背影,勐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刚才那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了。她怎么会那么粗心呢,居然把那种东西忘在了家中。

  就差一点了……我连连娇喘,支持不住亢奋的身体,汗水如雨打一般不住地淌下,模煳了我的双眼。不行了……我停下来,歪倒在地板上,耳边嗡嗡作响,而那位姐姐故意放在客厅桌子上的水杯,已经近在眼前,若是在平时,我只要轻轻迈出一步就可以喝到甘甜的水,但是现在……数根结实的红绳牢牢的束缚住我赤裸的身体,双手向上反绑成W,一根按摩棒紧紧塞在屁股内不知疲倦的振动,最要命的是,那姐姐故意只留了一根绳索若离若现的缠在我的下体,让我得不到想要的刺激,想要的高潮。高潮……想到这个字眼我不由面上一热,都什么时候了,我居然还在想这种事。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双腿一蜷,蹬一下地板让身体向前蹭了一小截距离,然后重复,不断重复,直到我来到桌子下面。终于到了,我松了一口气,略微休息片刻,我用头顶住地,双腿并跪于地,努力让身体挺起来。但是按摩棒的刺激让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尝试了好几下才勉强跪起身子,但想要找起来却万万不能。不过总算是可以够到着桌子上的水杯了,我扬起头,望着桌上水杯里晶莹的水,舔舔干燥的嘴唇。

  恩?桌子上还放着一个东西,好像在哪里见过。先前心里眼内脑中只有那杯救命的水,全然没有注意到桌子上还有其他东西,我眨眨眼睛,再仔细看看,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桌子上放着一件割破的束缚衣,还有一把小巧锋利的刀。我看着这两样东西,渐渐明白过来事情整个来龙去脉。那姐姐束缚衣的钥匙被我拿走了,她为解开这衣服,只能用刀子。她上午买了刀子,割开衣服,就把束缚衣和刀子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然后她回到房间时看到了喝下安眠药水的我,接着她把我捆起来,就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刀子正放在束缚衣上,静静地等待。看到刀子我就看到了希望,我也顾不上喝水了,扑上去用牙咬住衣服,直接将它拖到地上,刀子也「砰」地一声掉在地上。由于双手被紧紧地捆在后背,我无法自由活动手腕,我只好小心地躺下,摸索着去找刀子,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的手已经被绳子勒得失去了知觉。怎么会这样!我躺在地上,疯了一样用动弹不得的手指去触碰刀子,我已经能够感觉到手指碰到了刀柄,但就是无法把它抓起来。

  一次,两次……九次,十次……我也说不清试了多少次,手指上就是没有力气,我急得眼泪都留下来,嘴巴更感到火一般的灼烧。抓住啊!我狂喊,同时大幅度的扭动身体,想把扣在胸前肉上的绳子扭松,好给手臂提供一点宝贵的空间。绳子捆的很结实,一点也没有动,急得我只想用牙去咬,可惜什么也咬不到,白白浪费了大量的气力。

  不行,这不是个办法。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应该先喝点水,恢复力气,也许手指能恢复知觉也说不定。想到这,我重新跪起身子,脑袋靠在桌边,含住姐姐故意留在杯子里的吸管,贪婪的喝干了杯子里的水。恩,这姐姐还故意给我留了点希望,这杯子里的水不再是辣椒水,似乎还有点甜。我喝完了水,倒在地上,为了不压迫手腕,我只得趴在地上,胸部和隐私处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很难受。但刚才那杯水确实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喉咙也不再那么疼,休息了一会,我试着活动下手指,居然有了感觉,我差点哭出来。

  我心里暗暗警告自己:不要急,现在你已经能动了,慢慢来,再休息一会,一鼓作气抓起刀子,先割断捆在胳膊上的绳索,然后就能挣脱开手腕,只要解放了手,剩下的绳子根本难不住你……奇怪,怎么这样热,浑身像在火炉里烤一样。我刚恢复了一点力气,正准备用刀子完成脱缚,岂料身体全无征兆地躁热起来,下身奇痒无比,让我只想用手去抚摸,去使劲搓揉,把手指一个一个插进花心,来回地抽动。

  我像失去理智一般疯狂地扭动起来,双腿用力地摩擦绳子,从绳子的紧缚中获取肉体上的快感。我把腿弯成一个S,奋力地挣扎,绳子紧紧包住我的全身,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双臂不听指挥的扭动,也不知是想解开束缚,还是想得到更多的捆绑。按摩棒还在体内振动,我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它的侵略,但很快我禁不住呻吟起来,先只是压抑在喉咙部,低低地怒吼,马上就爆发出来,痛快淋漓地喊叫。那简直就不是我自己的声音,而我早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想把身体完全地撕裂,让绳子把我的一切行动限制死,让按摩棒把我的一切理智毁灭光,让欲望把我的一切羞赧感粉碎尽。

  我把胸部紧贴在地板上,来回摩擦,我把屁股拼命抬高,让按摩棒强烈地刺激我的身体,我忍不住去亲吻吮吸冰冷的地板,想像自己在亲吻白马王子的肌肤,但是这感觉不够强烈,我勐地滚开来,用牙咬住地上的小刀,含住刀柄,舌头贪婪地缠住刀柄,津液顺着刀柄流下,这让刀柄更光滑,于是我更加放肆地咬住它,直抵到口腔深处,一边流着痛苦的眼泪一边死死地含着它吮吸。

  含了一会刀柄,我把它吐开,伸直了身体在地板上肆意打滚,有时身体或者头部撞到了墙也不管不顾,只是玩命地打滚,间或思维一个清醒,想到自己要逃跑,但是很快与被难以遏制地欲望塞满。就让那个姐姐回来,好好地玩死我吧,我保证不反抗,保证逆来顺受,保证对她服服帖帖,保证让她满意,只要她别再只一个劲挑逗我而不虐待。就在我不停地打滚哀号时,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紧接着一个椭圆的带着强烈振动的东西充实了我的私密,让我在一瞬间,只是在它进入的一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东西只是躁动湿润狂热的私密得到满足,得到充实的一瞬间,只是那短短的一瞬间,让我永生难忘的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我大声喊出来,发自内心深处的大喊,双手双腿用力向外张开,被绳索的紧缚和摩擦使高潮无形间扩大了好几十倍,强烈的抽搐让我全身痉挛,一股湿热顿时自私密喷泻而出,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方,两眼失明双耳失聪,一阵眩晕黑暗笼罩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在我失去意识前,我彷佛听到一个冷笑的声音:「一杯子催情剂都喝光了……不简单啊!」

  林月勐地记起自己今天刚买的刀子还丢在桌子上,万一被那小丫头看到,兴许她会拼了命的拿到手,割断绳子逃跑,甚至会留下来再次袭击她。不可能的。林月笑着摇摇头,她在桌子上放了一杯大剂量的催情剂,那小女孩喝下了大半杯辣椒水,正口干舌燥,就算她挣脱开了束缚,也会喝下催情剂。那催情剂会在短时间内发作,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喝下去的人接连获得几次高潮才会消失,否则药力会呈几何状提升,让受药者在熊熊欲火中备受煎熬。就算女孩解开绳子,通过手来缓解压力,也会筋疲力尽,蔫倒在地动弹不得。

  「喏,给你。」强哥幽灵一般出现在门口,递给林月一个黑色塑料袋。林月一笑:「谢谢强哥,月底结帐。」强哥「哼」了一声:「这会又知道规矩了,恩,小月,你要那东西是自己玩吗?」林月摇摇头:「我来了一个小亲戚,她也喜欢游戏。」「那赶明儿介绍给我啊。」强哥舔舔嘴唇,他是个LOLI控。林月笑道:「你就不怕吓到人家啊,这样吧,月底时我给你那小女孩的照片。」「好啊好啊!」强哥忙不迭回答。「就抵这东西的钱了。」林月笑着抬起塑料袋,转身离开。

  恩,这会儿那女孩应该已经喝下催情剂了。林月看看表计算时间。想到这,她不由放慢了脚步,她再捆绑女孩时,刻意留下女孩私密处不紧缚,这样女孩就是想要绳子体验快感,终还是差了点,无法达到高潮,哪怕是离最后的放纵只有零点零几的距离,也是不能一举喷发,只能无助的挣扎,翻滚,嚎啕。林月一边幸福的幻想,一边慢慢磨蹭到家,掏出钥匙打开门,立刻听到女孩在客厅内打滚痛哭的声音。

  哈哈,看来中招了,林月忙关好门,来到客厅,只见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全身蜷作一个球,在地板上来回打滚,不时撞在墙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地方。刀子就躺在桌子旁边,好几次女孩都险些滚到刀尖上,林月连忙走过去把刀子拿开,唿唤道:「喂,感觉怎么样啊?」女孩彷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自顾自的哭叫翻动。

  林月苦笑一下,看来这小妹妹的身体很敏感,对催情剂没有半点免疫力,此时正被折磨的够呛,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小便失禁口吐白沫晕死过去。林月心软了,她觉得催情剂这个环节进行的差不多了,于是转身回到卧室,拿过一个数码相机一个小型跳蛋——她用她那女性的知觉明锐的察知到面前的女孩是个处女,不能用按摩棒等东西插得太里——来到女孩身边,一手按住她,一手把跳蛋塞进女孩私密处——恩,很轻易就塞进去了,看来她的私密早以扩大清水横流。
  「啊——呀呀呀呀——呜呜呜——」女孩忽然高声尖叫起来,同时剧烈的扭动身体,彷佛根本不在乎绳索捆缚所造成的痛苦,吓了林月一跳,她没料到女孩反应如此强烈,紧接着大量清液从女孩私密处流出,流到了林月抓着跳蛋的手上,林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计上心头。林月放下女孩,走到壁橱前拿过一个新的杯子,走回来把女孩的腰部抬高,把杯子接在她的私密下,女孩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清液如流水一般缓缓地滴入杯中。

  林月得意地说:「一杯子催情剂都喝光了……不简单啊!」女孩没有反应,只隐约哼哼了几下。林月很有耐心地接了小半杯女孩的清液,在手中晃了晃,晶莹剔透,散发出诱人的幽香。林月把杯子轻轻地放到桌子上,举起相机,对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大拍特拍。女孩已经昏死了,但她的身体在药力和插入她下体的跳蛋和按摩棒的作用下神经性的抽搐,小乳房一跳一跳,喉咙咕噜咕噜乱响,颇为可爱,林月忍不住上前抚摸了她几把。女孩刚爆发过一次大的,身体依旧热的烫人,林月不愿意把女孩的身体折腾坏,于是把她抱到洗手间,解开禁锢在她身上的绳索,用一块白毛巾小心地擦拭干净她的身体,把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后回身从带回家的黑色塑料袋中取出一样东西……


  好疼……大爆发以后带来的后果是全身乏力没劲,手臂像断了一样,刺痛刺痛,我揉揉双手,却见满臂上均是绳索紧缠留下的痕迹,在肆无忌惮的嘶喊后,嘴巴依旧干渴的吓人,水呢?我慢慢坐起来东张西望……等等,我刚才不是被捆起来了吗!我慌忙检查自己全身,虽然还是几乎一丝不挂,但绳索都不见了,而且下体多出来一个黑色紧身短裤,显然这不是我的,我用手摸摸那短裤,手感很奇怪,一种金属的感觉。「那是贞操裤。」忽然一个声音笑吟吟地在我耳边响起,「不用钥匙是打不开的。」

  ……贞操裤?我大脑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仔细打量紧紧包裹住自己私密处和臀部的贞操裤,那短裤是纯黑的,在私密正对处有一条小缝,想来是用作小便,但是那条小缝周围密密麻麻满是倒齿,完全限制住了其他东西直接刺激私密,而我用手去摸臀部,同样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孔,周围也尽是倒齿。「小妹妹。」大姐姐一脸微笑地走过来坐在床边,「你想找我麻烦,这是我给你的一点小小的惩罚哦。」

  「快把钥匙给我。」我着急地扑过去,但我刚经历了一次紧缚,气力还没恢复完全,被姐姐轻易地躲开。「你想要钥匙,可以,但那要看你有没有能耐拿到。」姐姐笑着说。我早已急得什么也不顾了:「我要怎么做!」「很简单,」姐姐说着从床边的大包里取出一大堆黑色绳索,还有一个皮套手铐,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一双黑色长筒丝袜,一双黑色高跟鞋,那鞋跟足足有10CM,「从现在起,你必须完全听我的,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对不起,钥匙我就扔进洗手间。」「你说你说,我全听你的。」「好,你叫什么名字?」我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杨……洋。」

  「恩,杨洋,很好听。多大了。」「18岁。」「18?看不出来你发育的很好啊。」姐姐笑着打量我的身材,我的脸登时烫成一片。姐姐继续问道:「你住在哪里?老实回答,这关系到你能不能拿到钥匙。」我咬咬嘴唇,终于还是告诉她我住在离着大约两公里的一座三层出租楼内,一个人。「你上大学还是高中?」「高中……」「高中生还可以在外面住?」姐姐不信。「恩。」「为什么不住学校里啊?」「因为住在外面方便。」

  「我看是方便你一个人玩自缚吧。」姐姐一下子说中了我的想法,我感到全身都燥热起来。「来,杨洋,用这些绳子把自己的上半身捆个龟甲出来,记得多拉几条绳子穿过你的爱区。」说着,姐姐扬手把绳子抛给我。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但是如果她想把我怎么样,早在我昏迷时就把我捆的半死了,又何必看我自缚!我看看窗外,已是夜深人静,手抓起绳子,十分熟悉的味道,在自己小窝的时候,每天不知道要自缚多少次,玩出多少花样,但从来没有哪次想今天这样担心害怕。那边姐姐端出一台数码相机,调好焦距,对我比个手势:「OK,开始吧。」

  「你还要拍下来?」我很为难。「怎么,其实你很上镜的,如果你不同意拍,那我也不给你钥匙了,妹妹随时可以走啊。」姐姐做出一幅微无所谓的表情。我咬咬牙,横下一条心,拿过绳子,像我以前做过无数次那样,将绳子对折,拉在身上,一道一道缠好,皮肤在绳子慢慢勒紧下变得更加光滑。姐姐不断地调整方向,按下快门,可能是担心影响成片质量,没有开闪光。拍的同时还不忘提醒我:「把胸部捆好,用另一条也好,要把你的胸部勒出来,懂吗?你胸部不小,可要捆起来才够性感。」性感……听到这个词,我差点哭出来,谁知姐姐马上抓拍下我欲哭无泪之相。

  「GREAT,继续啊。」姐姐笑道。我只好重新捆绑胸部,先把绳子两道并列托起胸部,再从上面压下来,将胸部挤压成桃状,然后交叉捆绑过胸,本就涨得难受的胸部立刻高高隆起,两粒小葡萄也不听话的耸起来,周围一片粉红,我想找什么东西遮住身体的反应,但姐姐不耐烦地喊道:「穿过下面啊,穿紧点,别忘了打绳结。」我只好任由胸部挺起两座小山,在腰部打过两个结,拉起两道绳子绕过私密,触碰的瞬间全身一个战栗,差点失声喊出来。

  「绳结绳结。」姐姐一边拍一边说,刚才我战栗的样子恐怕也被她拍摄下来了。我不敢反抗,飞快打出一个绳结,比在私密处,拉过股间,双手背到身后摸索着捆好,姐姐则拿着相机绕到我面前,拍下我背手自缚的姿势。「龟甲捆好了。」我喘着气说,胸部起伏幅度远超平常,私密处湿的不成样子,虽然贞操裤前面的口很小,但是容下一个绳结绝对是绰绰有余。但我的私密却根本容不下啊!好想哭,真希望这是一个梦。但最好是一个不会醒过来的梦!永远不醒过来。

  林月按下快门的手在微微发抖。从她第一眼看到杨洋的时候,她就发觉她是一个美女,但她万万没想到,自缚的杨洋,才是最美的。她忽然想变卦,不把钥匙给杨洋,骗她自缚双手双腿,动弹不得时再好好的品尝欣赏她。林月摇摇头,叹了口气。她决定还是按照既定剧本走,因为她太想看到这个小美女在自己的摆布下,一步一步走进圈套。圈套!

  「龟甲捆好了。」杨洋小声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子轻轻颤抖,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林月回过神来,细细观看面前的美女,娇弱动人的脸蛋,红扑扑的满是香汗,匀称苗条的身体被龟甲勾勒的美艳绝伦,两条腿曲在一起,正努力压抑克制着如火般的情欲。「穿上这件T恤。」林月把黑色T恤抛给杨洋,杨洋很听话的套上。衣服有点大,杨洋穿上十分松垮,一下子遮掩住了她的身材,也刚好盖过了她的臀部。林月忙在各个角度分别拍下几张,又把长筒黑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丢过去:「穿上。」

  杨洋挣扎着穿上丝袜和高跟鞋,腿部立刻变得暧昧且丰润起来。「把鞋捆在脚上,让它动不了。」林月又扔过两截短绳,杨洋一一照办。最后林月把皮套手铐也扔过来。「拉到最紧的扣,反绑上去。」杨洋可怜兮兮楚楚动人地望着林月,似乎要哭,但是林月坚持不放松,杨洋只好背过手,伸进皮套中,然后「咔嚓」一声。宣告杨洋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她只能无助地看着林月,任其摆布。林月抓紧拍完最后几张照片,512M的存储空间都到了极限,她把相机放到杨洋购不到的衣柜暗屉内,关上衣柜,命令道:「站起来。」杨洋挣扎着站起来,一语不发。「你的包里有你的房门钥匙吗?」林月举起杨洋潜进来时带的包。「有,挨着十字钥匙旁的那把铜的。」杨洋咽了一口唾沫说。林月找出房门钥匙,装进自己的手袋,又亮出两把钥匙,说:「这把大的是你手铐上的钥匙,小的是贞操裤上的。现在我要赶去你家,把这两把钥匙放到你家,然后你自己走回去,用钥匙打开手铐和贞操裤。」

  「等等,我要怎么走回去?」杨洋急了,同时向前走了两步,高高的鞋跟让她很不适应,一下子倒回床上,半天爬不起来。「当然是用你的脚了!」林月笑着把一个口塞球塞进杨洋的嘴里扣好,蒙上双眼,「等下啊,我去你家转一圈。」说完,不顾杨洋绝望的哭啼,拿起手袋关上房门走了。


  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想到要来招惹这个大姐姐。如果我不来,岂不没有这么多事?什么都看不见……我扭动手腕,虽然没有绳索紧缚,但是手铐其实人力可以打开的?徒劳的扭动几下,我放弃挣扎,倒在床上隐隐抽泣。

  许久,我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走进来,取下我的眼罩和口球。「小杨洋,重见光明的感觉很不错吧,再坚持一会,你就可以解开身上的束缚了,当然前提是你能凭你自己的力量走回你的房间,打开门,拿到手铐钥匙,再打开手铐。」姐姐笑眯眯地说。哼,这坏女人,一肚子坏水,我才不理她。「你听好了。」姐姐认真地说,「这些话我只说一遍,都是你解开束缚的关键。」

  没办法,我只好竖起耳朵认真听。「门钥匙在门锁上,你走回家后,可以直接打开门进去。相信你即使是反手也能打开,不过你要小心,如果你把钥匙弄掉在地,你要自己去摸索钥匙孔啊。「手铐钥匙我挂在阳台的晾衣杆上,离地大约1米8,你伸手就能够到,哦,我忘了你的手被捆着,不过串钥匙的绳子打的是个活结,你只要一拉它就下来了。你可以用什么杆子去够。至于用什么杆子,你自己回家慢慢想办法吧。好了,该交代的交代完了。」等等,她为什么不说最关键的贞操裤钥匙?我急道:「那……那把钥匙呢?」

  「什么钥匙?」姐姐故意装傻。「贞操裤的!」我不顾羞耻,这三个字脱口而出。「喏,在这。」姐姐说着,拿出一根穿着小钥匙的线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并把绳圈收短,让它如项链一般挂在我胸前,不会掉出去,除非解开绳圈,「就让你带着最想要的钥匙回家解手铐吧,哈哈,如果你被坏人看到了,原来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可他只要发现钥匙,你的小圣地可就不保了啊。」

  「啊,姐姐你真坏!」我忍不住伤心,哭了起来。「妹妹不哭,喝点水回家吧,对了,现在是半夜两点,离天亮只有差不多三个小时,你如果三个小时进不了家门,就会被路人围观啊。嗯,你就穿着这件衣服走好了,天黑,你黑色的上衣丝袜别人也看不出什么,下面就什么也不要穿了,反正这衣服比较大,遮上要害就行。」姐姐笑着拿过杯子,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三个小时,两公里,我穿着十公分不止的高跟鞋,还紧缚全身,连裤子裙子也不穿,只有一件T恤,比超短裙还要暴露……水杯?我警惕地问:「杯子里是什么水?」姐姐瞪了我一眼:「你爱喝不喝。」

  「我喝。」嗓子渴得都快冒烟了,我忙叫道,心里却想,她都把我这样了,难不成还要在水里下药吗?姐姐让我把头靠在她身上,端起杯子喂我,杯子里的水好像有点粘稠,味道也有鞋腥臭,我还没来得及多想,杯子里的水已经灌到我嘴里。哇,这是什么啊,又涩又苦,我刚想吐,姐姐另一只手已经飞快地抓过一张胶布,贴在我嘴上。

  「嗯嗯?嗯?」我嘴里含着满满一口不知什么东西的水,吐不出去,又不敢咽下去,只好哼哼地表示不满。「妹妹在说水好喝吗?肯定很有滋味了,这是妹妹刚才高潮泄出来的春水啊!「姐姐开心地笑道,「我在给你戴一个口罩,这样别人看到也不会起疑心了。」什么,她竟然喂我那种东西,那是人喝的吗?春水在口中流淌,舌头毫无遮掩地浸泡在水中,我只觉一阵恶心,登时想吐,无奈嘴巴被胶布封死,只好不明不白的含在口中。天哪,我居然要一直含着自己的春水双手反绑半裸着身体走三个小时吗?


  真是一个坚强的女孩。林月想。她把相机里的照片一张张传到电脑上欣赏,刚才还不忘拍摄下几段杨洋自缚的短视频。天渐渐地亮起来,林月揉揉红肿的双眼,看看表,快5点了,现在杨洋该到家了吧,她还不知道自己设下了一个怎么样的圈套,正等着她往里面跳呢。

  林月本来还想给杨洋增加点难度,比如腿上连个绳子,把手捆成后手什么的,但想想还是算了。这些更勐的料,留到以后慢慢使出来吧。林月穿好衣服,洗把脸,拿起半夜那会找强哥新配的杨洋房门钥匙,向杨洋家走去。等杨洋发现中了圈套,一定手足无措,无计可施,到时林月正好有场好戏看。


  春水……在嘴巴内溷上唾液,味道变得奇丑无比,令我喘不上气,一个劲地反胃。这他妈谁想出来的损招,叫她这辈子受尽绳索虐待,动弹不得,欲罢不能。一路上我躲躲藏藏,但是高跟鞋的踏声在寂静的夜晚足足传出去半条街,没自缚夜行过的人是没法想像出那种恐怖。

  一方面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一方面又想快点摆脱困境,而另一方面每走一步都是在想半条街的人提醒——一个穿着高跟鞋没穿裤子的妹妹在这里。都了大约三个小时,才算走到家,我不由得庆幸当时租房子租的是一层,要不这点楼梯可够我爬的。姐姐没有骗我,钥匙老实地在门锁上插着,我背过身子用手去摸钥匙。折腾了一整天,我早以筋疲力尽,只想好好睡一觉,但现在我还必须强打起精神,与看不到的钥匙孔作斗争。原先的顺时针在背后变成逆时针,鼓捣了半天我终于想明白这个问题,忙相反方向拧钥匙。

  吱呀,门开了!我欣喜若狂,心脏狂跳不已。我连忙冲进门,用后背顺背把门靠上关紧。我终于回来了!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半秒钟,差点哭出来。刚才跑进门动作太大,没考虑自己穿着高跟鞋,再加上用背去靠门,嘴里含了三个小时的春水让我喝进去一点。恶……越想越想吐,可又怕吐出的污秽之物还得含在口中……只好强忍下去,继续含着大半口一股子臊味的春水,用鼻子一点点喘气。
  休息了一会,我挣扎着坐起,踉踉跄跄歪歪斜斜走到阳台,一柄闪着光的钥匙由一根细线吊在半空,离我的脑袋不超过10公分!胜利在望啊!我连忙四下找东西够钥匙,姐姐说过了,她只大了一个活结,只要我一拉钥匙,绳子就开了,钥匙就落到地上了。但是……房间内所有能够够到钥匙绳的杆状物都被姐姐收拾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能踩高的凳子也消失殆尽,而我的手从后面又不能抬高过脖子。怎么办?

  我望着离自己不到10公分的手铐钥匙,完全没有了注意,如果我的嘴巴是自由的,那么我完全可以小跳一下,要牙把钥匙咬下来。嘴上的胶布不算什么事,只要用舌头把嘴唇四周润湿,再用舌头用力一捅自然就顶开了,口罩挂的不紧,只要一晃脑袋就掉了。但是嘴巴里含着的春水可怎么办啊?难道要我喝下去不成?

  事已至此,我权衡再三,把眼一闭,心一横,如果不喝,就拿不到钥匙,恢复不了自由,喝了,反正是自己私密内的东西,很多臭男人在为女人那啥时不也喝过吗?喝!咕咚。真他妈的难喝。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忍着心理胃里翻江倒海,舔开胶布,甩掉口罩,轻轻一跳,稳稳咬下钥匙。这真是从昨天到现在我做的最顺利的一件事了。我连忙把钥匙吐到地上,背过身子双手拿起钥匙,兴奋地往手铐上的钥匙孔里塞,再一拧,就自由了?钥匙怎么大了一号?根本塞不进去啊,难道说……

  这把钥匙是贞操裤上的,我一直挂在我脖子上的,是手铐的钥匙?我的心凉了一半,白忍着恶心喝下自己的水……可最现实的问题是:我的手紧紧拷在身后,钥匙挂在脖子上出不来,不用手解开脖子后面的结是拿不到钥匙,可拿不到钥匙手就没有自由。真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姐姐一定是故意的,她存心让我带着手铐钥匙走了大半夜,然后喝下自己的……再然后……我跪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

  林月很想哭。快六点时她感到杨洋家,杨洋去晕死在阳台上,手铐依旧没有打开,杨洋晕倒时脑门撞上地板,血流不止,如果她在晚来一步打急救电话,恐怕这个故事将以悲剧收场。120来的时间内,林月解开了杨洋全身的束缚,换好平时的衣服,随着医生来到医院,受在杨洋床边,直到杨洋醒来。杨洋在知道事情全部后,原谅了林月。「你为什么要救我?」杨洋躺在病床上问。「傻妹子,我只是想虐你,又不是想害你。」林月笑道。

  「那以后你会不会虐我呢?」杨洋无限憧憬地问。林月点点头。「等你身体复原后,我会好好疼你的。」「我还不知道姐姐名字呢?」「林月,双木林,双月朋……哦不,一个月,不是朋。」「哈哈,林月姐姐,你知道吗,我和姐姐你在一起的二十四小时里,彷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从此竟改变了我的世界,每当我回想起被绳子紧紧捆缚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快意,还有那四杯水……啊,不好。」

  自己的春水,一口咽下,似曾相识的臊味再次掩面而来。忍不住,杨洋「哇」的一口全吐在林月姐姐的裙子上……林月顿时面色大变。「不用等你身体复原,我现在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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