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同事的往事
在城里打工给家里寄了不少钱的包工头马大大,被他大大马太犬狂扰了十八
通电话给喊回了村里。因为马太犬有件大事要跟马大大商量。不!也不能说是商
量,准确点说是宣布。最近马太犬在村里逢人就说:「跟你们说个事,我马上就
要结婚啦!」。老伴死了三十六年的马太犬要二婚这是好事啊,所以村里人都纷
纷回道「恭喜你啦,马太犬。」
可是坐了十多个小时班车才到家的马大大,一进门听完大大马太犬说的结婚
对象后,当场把手里的面碗摔了个稀巴烂:「我不同意!」马太犬也把自己手里
的面碗摔了个稀巴烂:「你为啥不同意?」马大大气唿唿的说道:「小芳是我的
初恋情人!」马太犬听完儿子的话差点没给气昏过去,跺着脚骂道:「畜生!小
芳是我的结婚对象!」小芳是谁?
这事得从马大大16岁那年说起。那一年有天夜里的草垛子上,马大大在上
面光着屁股蛋子露着两条毛腿吭哧吭哧往屄洞里鎚;小芳在下面挺着大白屁股分
着两条肉腿啪啪啪啪往鸡巴上套。噗嗤,马大大射了。他揉着小芳肉乎乎的奶子
说道:「小芳,等俺赚了钱就娶你!」小芳摸着马大大光熘熘的屁股蛋子,闭着
眼睛一脸性福的点了点头。她就是小芳。
三天后,马大大进城打工。三个月后,小芳被吴老二家的独苗吴小二娶进了
门。知道消息后的马大大一头扎进工地上的沙堆里。这一哭就是20年,至今也
没娶房媳妇。要说吴小二也是个短命鬼。刚结婚还不到半个月,有天夜里他正骑
着小芳的白屁股肏的乐不可支时,嘎巴!心脏病犯了,硬着鸡巴死球了。小芳哭
哭啼啼的费了半天劲才把鸡巴拔出来。
这咋整呢?办丧事吧。办完丧事还没过一个月,单身多年的公爹吴老二用村
委会的大喇叭一口气宣布了三十遍:「从今天起,小芳不再是我吴家的儿媳妇,
她正式升级为死鬼吴小二的后娘。」村里人顿时就炸开了锅:这老东西不是扒灰
吗?娘家那头实在丢不起这人,于是派了小芳的大哥柱子去找吴老二谈判。吴老
二啥都没说,当场往桌子上拍了一万块钱。
柱子连屁都没放,揣着钱乐呵呵回去了。在城里打工的马大大一听到这消息,
只好又把脑袋重新钻进沙堆里哭去了。命啊,这就是命啊。万般皆下品,唯有命
最高。要说这吴老二也是命不好,搂着小芳在热炕头上刚滚了三个晚上。嘎巴,
嘴角一歪中风了,这一瘫就是20年。上个星期吴老二吃烤地瓜一口气没上来,
两腿一蹬,到地下找他儿子吴小二去了。
小芳总算结束了守活寡的日子。你问我守活寡是啥滋味?那就是马太犬请了
个媒婆,把5万块钱往桌子上一拍,小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当场表示愿意,就这
滋味。不过这马太犬做事的确差点火候,你先瞒着儿子把喜事办了不就完了吗?
可他偏要得瑟,非把马大大叫回来商量商量。这一商量,不对,应该说这一宣布,
马大大彻底火了:
「你到底是啥鸡巴大大?有没有你这么做大大的?抢自己儿子的初恋情人,
是人干的事吗?我娘怎么还不把你带走?」马太犬被儿子训的老脸又青又紫,忍
无可忍只好反击:「你跟自己的大大抢媳妇,算哪门子的孝子?你还要不要脸,
还讲不讲个先来后到?你那死鬼娘为啥还不把你弄走?别惹我听见没,当心我到
法院去告你!」
说起先来后到,马大大不由得火冒三丈:「放屁!我跟小芳20年前就订了
情。你算哪根葱?」马太犬也是一蹦三尺高:「那也是我先下的定钱!你得讲法!
法,你懂不懂?」说到钱,马大大更是嗷嗷直跳:「那都是我打工赚的钱!你用
我的钱定亲,那就是给我定的!你懂不懂?」马太犬听完连扁担都抄了起来:
「我不管谁的钱,反正小芳我是娶定了!」
父子俩越吵越凶,最后马大大咣咣几拳就把马太犬给干趴下了:「小样!我
收拾不了吴老二,我还收拾不了你吗?」一辈子没跟人打过架的马太犬拎起菜刀,
追着马大大整整撵了半个村子。他俩武斗分不出高低,就决心来文的。马大大拎
着一篮子油菜花、两盒月饼、全套的大宝护肤品来到吴老二的门前,咣咣砸门:
「小芳,芳子在家吗?」
小芳当时刚从厕所解完大手,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问:「这么晚了,你谁呀?」
马大大隔门回道:「我是大大,马大大!」小芳连忙回道:「你、你等哈。」她
一熘小跑进了屋开始翻箱倒柜,找出前年在集市上掏了20块钱买的花布连衣裙
换上。然后又胡乱擦了点粉抹了点香,站到门口又扭捏着问了一遍:「你、你是
大大吗?」
马大大在门外激动的差点没翻墙进去,连忙回道:「我是,我是大大。」吱
扭,门开了,小芳和马大大立时都傻了眼。在小芳看来:20年没见面,马大大
一点都没变就是多了股成熟爷们的味道,比原先更勾人了。而马大大则盯着眼前
这位穿着花布裙、脸上涂着两个红鸭蛋的女人问道:「大嫂你是谁?小芳呢?小
芳怎么没出来?」
小芳一愣,回道:「我就是小芳啊?」马大大闻言大惊,上下打量着她臃肿
的身材:「啥、啥鸡巴玩意?你、你就是小芳?」小芳害羞的把头一歪:「别那
么直勾勾的看人家,整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马大大对小芳的记忆还停留在2
0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哪知道岁月这把杀猪手,随着时光逝去会把男人凋的像模
像样,却把女人刻的惨不忍睹。
那一刻,马大大要不是怀揣着对小芳20年的无限思念,差点就转身跑了。
不过就算他想跑也不成,因为小芳抓住马大大的手往里一扯,他就进了院子。咣
当,小芳关上门一口气上了两道门闩。小芳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说道:「走吧。」
马大大一激灵:「去哪?干啥?」小芳嫣然一笑:「说啥呢,我要你进去坐坐。」
她不由分说的抓住马大大硬给扯进了屋。
咣当,小芳把屋门也上了两道闩。马大大此刻忐忑不安,坐如针毡。以他在
城里溷了20年的经验来判断,坐坐可是个大学问,尤其是在黑灯瞎火的晚上还
关上门坐坐。马大大坐在长条木凳上暗道:「搞不好就成了做做啊?我不能不防
她一手。」小芳一屁股紧挨着他坐下,马大大连忙往旁边挪了挪。再挨,再挪;
再挨,噗通,马大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芳拉起马大大,把他按到自己身边。小芳故意翘着腿,把穿着肉色厚丝袜
的粗腿往马大大的西裤上蹭来蹭去,马大大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两人有一搭无
一搭的聊起了陈年往事,渐渐说多了都是泪。正聊到小芳婚后遇到的各种坎坷时,
小芳突然抓起马大大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好一顿揉,把马大大吓的浑身一激灵:
这娘们哪他妈是我当初认识的小芳?
小芳她妈也没这么生勐啊!马大大连忙要把手从小芳的奶子上移开:「芳子、
芳子,你听我说。别、咱不能这样」枯萎了多年的小芳现在哪还管你这些?她掀
起衣服露出白花花的三层游泳圈,抓起马大大的手放进衣服里隔着奶罩揉了起来。
虽说小芳已不是当年年轻貌美的小芳,但肉乳的手感却比当年更软更光熘。马大
大毕竟也是个站着撒尿的爷们,
摸着摸着,鸡巴叮的一下硬了起来,心里和嘴上都软了不少:「芳子、咱,
咱真的不能这样,这样不好」。虽说马大大嘴上说这样不好,但手上却忍不住狠
狠捏了捏光滑的乳肉。这一捏,黄河便绝了堤。小芳的两颗奶头就跟灌了铅一样
又硬又挺,一双胖手在马大大的身上激动的上下摸索又捏又掐。把马大大弄的又
痛又爽,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
小芳摸着马大大结实饱满的胸脯,一下扯开马大大的腰带就往下扒:「大大
哥,我要,给我。」马大大内心跟打鼓似的,心扑腾扑腾直跳:「芳、芳子你听
我说,你听我」。小芳这会就跟饿极的母狼一样啥也听不进去,一个劲的往下扯
马大大的衣服,马大大就死命抵挡。对于等待了20年的马大大来说,这会的进
程有点快,他一时还适应不了这样的节奏。
小芳怒了。马大大本不该有的矜持,让她一阵阵的肝火往脑门上窜。刺啦,
马大大的蛋黄色内裤被撕开了,露出里面那根浓毛密布黑粗坚挺的流水大鸡巴。
小芳掀起裙子搂下红裤衩,不等马大大反应过来顺势就骑了上去,用早都淫水四
溢的黑毛骚穴往下拼命一坐。噗,「啊!」「啊!」马大大和小芳被爽的一人高
叫了一声啊,两人的淫水就融到了一起。
小芳把奶罩从裙子里扯出来丢到地上,抓着马大大的手往自己奶子上揉:
「大大,大大!快肏我。」说完,小芳不等马大大肏自己的屄,自己先肏起他的
鸡巴来了。她骑在马大大身上露出两条粗白光滑的大腿,两只肉脚丫子来回摆荡,
大白屁股夹着洞中的那根粗棒子直接扭动起来:「啊,大大。大大你的鸡巴真粗!
爽,爽死我啦!」
起先马大大还要继续唠唠你听我说,等小芳把大白屁股前仰后合扭了几十下
后,去你妈的什么你听我说吧!马大大的欲火也被勾了起来。两只大手抓摸着三
层游泳圈的肉腰,揉动着两颗下垂的大白奶子,啥也不顾的就把鸡巴在小芳的屄
洞里拱个不停:「小芳,小芳,我要肏你,我要肏死你!」两人一边肏,一边把
剩下的衣服都一件件乱甩到地上。
马大大靠着墙,扶着小芳蹲在长条凳上。小芳双手扶墙把大白屁股坐的啪啪
直响淫水四溅,一对奶子上下翻飞:「啊!大大,你的鸡巴真大。肏、肏死我啦。」
马大大闭着眼睛想起了20年前的那个草垛子,顿时有了激情。他两条毛腿在地
上瞎鸡巴乱蹬,借着腰劲把粗鸡巴从湿漉漉的屄洞里挺了个七进七出:「小芳,
小芳!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小芳停下动作,让马大大的粗鸡巴把屄洞肏的啪啪作响。她看见马大大一脸
的急色相,皱着眉头不时用嘴巴舔吸着自己的奶子,还冒出几句让人回想当年的
情话。那根大鸡巴把白臀撞起了一层层肉波,将快感冲漫到赤裸的全身:「大大,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肏我!使劲肏我啊!」小芳声嘶力竭的欢叫,让马大大又
刺激又迷茫:「我是在使劲肏啊!」
两人在长条凳上正肏的激烈时,咣当,长条凳翻了。马大大一个屁墩坐在地
上摔的生疼。刚才摔倒的那一下,硬是把鸡巴插进了小芳屄洞的最深处,把小芳
爽的又是一阵尖叫。马大大色欲头上,也顾不上屁股痛。抱着小芳肥胖的身子,
连鸡巴都没舍得拔出来,就把她放到了桌子上。马大大分开小芳的肉腿,把鸡巴
狠狠戳进屄洞:「操,这下可算用上劲了!」
小芳仰起身子,看见马大大把自己白花花的肚皮撞的来回晃荡,手上把自己
的奶子揉个不停更是快感不断:「大大,肏我!使点劲肏我啊!」马大大急的眼
珠子都红了,手里的肉乳被抓出了红印,大屁股蛋子越撞越快:「够不够劲?嗯?」
小芳把一双肉腿张开到最大,双手抓住马大大结实的双臂,用力把他往自己怀里
扯:「够,够!再肏深点,再深点。」
马大大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珠,反手抓住小芳光滑的手臂,拱起腰身踮起脚,
玩命的把粗鸡巴在屄洞里送进拔出,连阴毛都肏掉了好几根。他们两人在屋里肏
的起劲时,马太犬正端着自己新烙的半盆葱花油饼,悄不鸟的站在院外轻轻拍门:
「小芳?小芳!我是你太犬大哥。在家吗,小芳?」马太犬贴着门听到里面有动
静,
便不顾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翻起了墙头。等他差点把脑袋先着地时,从房门紧
闭的屋里传出啊啊哦哦的激烈淫叫。他顾不上身子的疼痛再仔细一听,终于听出
那是儿子马大大和准媳妇小芳的声音。马太犬的心里当场就火了:「什么东西?!
居然敢搞你老子的女人!臭婊子!连我儿子你都想勾搭?」马太犬本想踹门而入,
活捉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可是转念又一想:「这事万一要是在村里传开了,那还不得让人笑掉裤子。
以后还咋抬头做人哪?毕竟马大大跟小芳早年就有情,为了她至今连房媳妇都不
讨。我这当老人的,全当是为儿子做贡献,主动把老婆让给他算了。哎,罢、罢
了。」马太犬一声长叹万念俱灰,端着半盆油饼又从墙头翻了出去,失神落魄的
朝家走去。
屋内的两人可不知道马太犬翻墙进来,他们把桌子撞的嘎吱嘎吱直响,肏的
热火朝天。马大大噘着屁股蛋子,双手抓着小芳的奶子,把屄洞肏的淫水乱溅:
「小芳、芳子!想你,知道吗?我想你!」小芳亲吻着马大大的嘴,颤抖着肉身
回道:「大大,我也想你。」马大大:「咱俩当年说好的,可你为啥嫁给吴家人?
为啥不等我?为啥?」
马大大想起这20年的痛苦与辛酸,眼里都是工地上那个沙堆,他把鸡巴插
的越来越凶,就像他狠狠一头扎进沙包里大哭时一样用力。小芳被他肏的前仰后
合,屄洞深处冒出一股股淫水,粗鸡巴烫的她浑身发酥:「大大。我、我拗不过
我娘家。」马大大的眼前又浮现出小芳爹娘那张势利的嘴脸和她哥柱子见钱眼开
的德性,鸡巴抽插的更加凶悍起来。
彷佛他肏的不是小芳的屄,而是小芳家人的丑陋容貌。一想到此他全无射意,
扛起小芳的一双肉腿抓着硕大的奶子把鸡巴插的跟打孔机般飞快:「芳子,我现
在有钱了知道不?我能在镇上买房子了知道不?我又买了摩托车知不知道?说!
知不知道!」小芳被插的肉乳乱甩屄洞发紧,高潮一阵阵袭来:「大、大大哥,
我不行了、我不行啦!啊,啊啊!」
马大大却不肯放过小芳,他拱起身子把鸡巴干的更深更有力:「我等了你2
0年,20年!你值不值?说!你觉得你值不值?」小芳的大白屁股剧烈颤抖,
高声喊道:「值。大大哥,值!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求你别肏了。啊啊!」
马大大双眼冒火,在小芳的奶子和肉腰上胡乱抓摸:「你值,你值!你值个屁!
肏死你!肏死你!我要肏死你!啊、啊、啊啊啊!」
马大大声嘶力竭的高声叫了起来,把20年的苦痛化成浓浓的精液一股脑射
进了小芳的屄洞里。高潮过后的马大大放开小芳的肉腿,用迷离疲倦的双眼看了
看已经半昏颤抖的赤裸小芳,内心泛起的不是快乐,而是宣泄后的无力与懊悔。
喘息了一会,马大大看着小芳臃肿的身材,内心又升起股难以言说的恶心。他穿
好衣服,把300块钱放在小芳的身边,
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漆黑的夜色里,走出了吴家。小芳光着身子一个人躺
在桌子上,微微颤抖的她还沉浸在高潮余兴中,一股股腥臊粘稠的浓白精液溷着
淫水不断从屄洞里流淌出来。马大大回到自己家时,他大大马太犬正抱着脑袋蹲
在地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袋。马太犬低着眼睛头也没抬:「回啦?」马大大:
「恩。回了,大大。」
马太犬把旱烟锅子往地上磕了磕,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以后就好好过日子
吧。」马大大点了点头回道:「大大,我日后指定给你娶房更好的媳妇。」马太
犬佝偻着背,朝自己的房走去:「行,你有这个心,大大就知足了。」父子两人
再也无话,各自回房睡觉去了。第二天,马大大给马太犬留了五千块钱,搭了村
里最早的班车准备回城。
上车的时候,天刚好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把黄土路变成了烂泥洼。马大大
坐在车里,又想起了这些年的心酸坎坷想起了昔日的种种,眼睛渐渐湿润了。2
0年后,他终于做了他20年来最想做的事情。车子刚出村口,马大大就看到一
个穿着花布裙的胖女人在远处追着车子,边追边喊着「大大、大大,我是小芳,
我是芳子。大大?」
女人的身影越来越远,最终摔倒在一片黄水浑浊的浅坑里,消失在马大大的
视线里。马大大回过头擦过去了眼角的泪水,他又想到了很多事情。在城里按摩
店上班的苏红34岁,在家务农的小芳也是34岁。可人家苏红依旧杨秀细腰小
脸白嫩,画上妆穿上短裙丝袜活脱脱就像24岁。小芳呢?马大大笑着摇了摇头,
从别在腰上的手机套里掏出了手机:
「喂!是小红吗?我是谁?我是你大大哥啊!什么哪个大大?就是城西工地
的马家劳务公司的老总,马大大!想起来没?对对,你今晚什么时候上班?哦,
好的,好的。那我今晚8点准时去找你,记得穿丁子裤和透明黑丝袜噢!对了,
上次和我们一起玩的,你那个好姐妹今天还上班吗?通知她,今晚你俩一起。哈
哈,好、好!不见不散,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