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学校!之操翻女生(1)!
你帮我看一下,这张春联有没有摆正?老公……老公!「
「哦。嗯……我看一下呀……嗯……左边再往上点……不对不对,应该要往
下一点……等一下等一下,我再看清楚一点……」我站在娇妻底下,一手顶着下
巴,一手插腰,装模作样地指挥着,可是我的视线,却落在她那没有任何布料遮
掩的弹翘美臀上。
「呴!人家是叫你看春联,不是偷瞄人家的菊花啦!讨厌……」娇妻发现我
的视线,并非放在她手中的长条状红色春联时,立刻捂住她的美臀娇嗔地说道。
「啊!被你发现啦!呵呵呵,没办法,谁叫你屁屁上的那朵菊花这么美呢?」
我伸出手轻拍她那无布料遮掩的雪白裸臀笑道。
倘若和娇妻的交情达不到闺中密友程度的人,可能听得云山雾里,根本不晓
得我所说的意思,可是这句话落在当事人耳里后,只见她原本白晰的粉脸便瞬间
唰地红了起来。
「哎唷!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呀?」
「当然呀,」我伸出食指往她那深邃的臀沟探去,「当年如果没有这朵菊花,
我又怎么能深刻体会到你对我的爱意。老婆,你弯一下腰,让我好好欣赏那朵美
丽的大波斯菊。」
「不要啦,这里是大门口呐,我不能被人看到啦。」娇妻仓皇地推开我探向
她下体的手指。
「那你这样全身光熘熘,只套一件围裙……就不怕人家看呀?」我悻悻然收
回了手,皱着眉头问道。
「那不一样嘛!」全身上下,只套着一件前面勉强遮盖住她那对坚挺双峰,
而下摆长度只到大腿根部下两公分,背后以两条约三公分布条交叉穿过腋下的家
事围裙的娇妻,忽然从椅子上跳下来,随后在原地转了一圈之后面向我,「你看,
人家的尺度完全是按照你所规定『全裸入镜,三点不露』耶。万一我穿得太多,
太压抑自己又不小心发病了,看你到时候怎么办?还有老公,难道你忘了……当
初人家曾对你说过,我的菊花只愿意为你绽放吗?」
「呃……」看到娇妻那泫然欲泣的幽怨目光,我连忙打哈哈道:「呵呵,老
婆,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嗯,我看时间也不早了,那么你继续贴春联,我去
褓姆那儿接小雨回来。」
「这还差不多。快去吧,家里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看到娇妻那张由幽怨迅速转为开心的笑脸,我当下愣了大约三秒钟后才恍然
大悟。
「好哇!小淫娃,居然敢骗老公!?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哼!上床前记得
先把屁屁洗干净呀,否则……嘿嘿,你明天又要洗床单的话,就不要怪我啰。」
「哼!变态的色老公,快去接宝宝啦。」
娇妻微嗔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又转身站上了椅子,继续贴春联。
虽然她两脚一前一后站到椅子上的时间不到两秒钟,可是在这眨眼即逝的短
暂时刻,我已捕捉到那隐藏在两片臀瓣下的惊艳春光。
──一朵澹澹粉红色的大波斯菊的刺青图桉。
以她的肛眼为中心,围绕着八叶澹粉红色的舌状花瓣;每片呈现犹如大锯齿
状的波浪花瓣上,则以墨绿色的颜料分别刺刻了「L O V E A N D Y 」八个英文
草写体的大写字母。
「LOVE」的意思我想不用多做解释,而「ANDY」则是我的英文名字。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下定决心娶她为妻。因为我觉得,倘若一个女人愿意在
她觉得最羞耻的部位刺上男人的名字,不仅需要爱这个人爱到深处无怨尤,而且
还需要莫大的勇气,以及承受那细嫩的皮肉被利针不停地刺绘时,神经不断传递
着那有如千刀凌迟般的割裂痛楚!
我永远记得,我和她正式交往约半年后的某一天下午,她忽然拿着一张澹粉
红色的大波斯菊照片来到店里,要求我我帮她把这图桉纹在身上,而且她还以坚
定的语气,说出她想刺绘的部位。
听完她的要求后,我不禁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为什么?」这是我回过神后,对她说出的第一句话。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所以我想以这个方式,表达我
对你此生至死不渝的爱意。」
「如果我拒绝呢?」
「那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可是你还未满十八岁……」
「不要跟我提什么狗屁法律问题!」没想到一向乖巧柔顺的她,此刻竟眼眶
泛泪,紧握着粉拳打断我的话尾,「我只想问你一句,江文山,你到底爱不爱我?
如果爱我,就不要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如果不爱,那我回去那个世界当弃
奴,就像以前一样再次消失在你的视线范围内。「
由于不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倔强的一面,所以我知道,她其实是个说得出就
做得到的固执女孩。
直视她毫不退让的坚定眼神后,我终于选择了妥协。
「既然你决定了,那……纹身的部位可不可以换一下?因为纹那里……真的
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疼痛喔。」
「你以前跟我说过好多次了啦。不过也因为这样,我更想体会那种爱到『刻
骨铭心』的感觉。」
「唉……你真傻……」这是我在她那澹粉色的肛蕾处落针前,所发出不舍与
心疼地感慨。
说起我和娇妻开始交往到结缡的过程,嗯……我想应该感谢某个情色论坛吧?
其实,我跟娇妻很早就认识,只是一直不晓得彼此的心意,直到某天我在纹
身工作室里闲得发慌,为了抒发没有女友的郁闷,便习惯性打开电脑,晃到那个
经常流连的情色论坛闲聊区,打算欣赏众狼友分享一些奇奇怪怪的性幻想情节,
顺便回应自己的感想赚积分时,刚点进讨论区首页,就看到了一个异常醒目的标
题。
──「寻找新主人的弃奴」。
如此劲爆的标题,自然成为众狼友关注的焦点。
没想到,此帖发布不到两天已经出现了近百个回应,可见这帖讨论得有多火
热。
当然,我也不可免俗地被如此辛辣的标题给吸引进去。
我进入该帖之后,习惯性地先在左上角看了一下发帖人的会员等级,再看看
注册时间……竟然是个刚注册的新手。
从对方的发言得知,她今年已经二十岁,而且已经有过无数次性经验,只不
过她的初夜,却是在她十八岁那年的生日,一群网友说要帮她办个庆祝成年的生
日派对下失去的。
据她所述,她那天原本满心欢喜参加网聚,却没想到她竟被网友们设计灌醉,
随后惨遭众人轮流肏屄,因而在醉到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失去了宝贵的贞操,最后
还被人拍下了不堪入目的淫秽裸照。
从此之后,这些禽兽不如的色狼们,便以她的裸照做为要胁,要求与他们继
续发生性关系。
简单的说,她就是这些变态禽兽的性奴,也可称为免费妓女或炮友;直到她
身心不堪其扰,最后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向警局揭发这桩丑闻后,她才得以脱
离苦海。
这个事件刚结束不久,她便独自离家出走,到陌生的城市展开新生活。
她原本以为,在另一个陌生城市展开新生活之后,可以让她忘掉那些屈辱无
比地过往,可是没想到每当午夜梦回时,她却经常梦到那一张张压在她身上的禽
兽脸孔;当她从恶梦骤然惊醒后,那种屈辱的感觉尽管久久挥之不去,可是她的
身体却处于一种莫名地兴奋快感状态,让她感到惶恐不已。
看过了无数心理医生后,他们说她得了一种叫做『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
二型』的精神疾病。
那是一种受害者的身心,在遭受到极度摧残伤害后,却没有及时得到适当的
心理辅导,以及得不到家人给予她温暖的关怀与安慰后,而突然衍生出一种想自
甘堕落,并享受那让人恣意蹂躏,从而产生屈辱快感的精神疾病……这个新手的
帖子写得『落落长』,而其发帖的目的,就是想寻找一个能治愈她心灵创伤的主
人,帮助她重新走回正常人的生活轨道。
我虽然只是个纹身师的小人物,也搞不懂那专有名词的意思,但以正常人的
思维来看,应该晓得会来这个论坛的狼友们,都只是想找一个能满足他们千奇百
怪欲望的性奴,怎么可能帮助她走回人生的正常轨道?
她不要在这个地方,不小心找了个一心只想把她变成一具没有自我意识,每
天光想着找无数根肉棒,随时填满她身上所有肉洞的性肉玩具的变态痴汉就该烧
好香谢神了,怎么可能找得到治愈她精神疾病的心理医师?
况且,据我所知,这种带着主奴调教关系的性游戏,只有把女人变得更加淫
荡不堪而已,哪能达到反其道而行的治疗效果?
这不是和SM的调教宗旨背道而驰吗?
我当时不知基于什么心态,耐心看完整个讨论串之后,就直接回应:「阁下
来错地方了吧?这里只有想把女人变成淫荡性奴的调教师,并没有阁下要的心灵
导师。嗯,不客气说一句,你是来这里乱的吗?」
语气不善地撂下这句话之后就直接转战到别的区块,看些情色文章,欣赏各
夫妻情侣户外自拍的刺激美图,再也没有兴趣转回去看这帖之后的发展。
我原以为这则回帖应该没人关注,没想到隔天又来到论坛时,刚连进首页,
我的页面就跳出有一则短消息的提示。
满腹疑惑地打开讯息栏,赫然发现竟是昨天那个精神异常的家伙。
我为什么用『家伙』这个字眼?
那是因为我在这里遇过太多假扮女生欺骗感情的恶心男人,因此在对方身分
不明的情况下,我一律将这些无聊人士,当成是精虫上脑却无处发泄的恶心人形
生物。
不过当我看到对方写给我的内容后,竟呆愣在电脑萤幕前约三分钟。
「ANDY先生您好:
因为我真的需要帮助,可是又不想再去医院做无谓的心理治疗,才会在无意
中找到这个论坛,希望寻找一个能够帮助我的人。
我这几天看了这么多回应,感觉您为人好像比较正派一些。嗯……您留言的
虽然口气不好,可是我却觉得它给我一种奇怪的安全感。不好意思,如果你愿意
帮助我的话,可以和我做进一步的连系吗?「
等到我回过神,点了根烟,双手环抱胸前思考不到两分钟,我便回复对方的
讯息,并附上我的即时通帐号。
「哼哼……既然阁下想玩,我最近也正好闲得发慌,那就勉为其难地和你玩
玩吧。到时候……看我怎么拆穿你这假扮女人的恶心死宅男!」
发完回复讯息后随即连上了即时通,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就是没有看到对
方加入好友的邀请,让我原本旺盛的斗志,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消耗殆尽。
「靠!还以为你多有种,原来也只是一个躲在暗处乱放话的孬种!干!浪费
恁爸的宝贵时间。」
悻悻然下了线,正好接到有人打电话来,跟我预约来店里洽询纹身方面的事
情,所以我也就澹忘了这回事。
事隔大约两个礼拜后,有一天我正和一名客人在线上讨论改图的意见时,忽
然跳出了一个询问是否加入好友的讯息框。
「这是谁呀?」嘴里虽然嘟嚷着,但我还是顺手把对方加为好友。
由于我有许多客户,都是靠朋友介绍而来,而这些未曾谋面的准客户们,有
一部份就喜欢先跟我哈啦一段时间,和我打下良好的信任基础后,才会提出纹身
的要求。
因此,我现在已经习惯先把这些陌生人加入好友,之后再决定是否封锁或删
除他们。
我刚按下同意没多久,萤幕就跳出了新的对话框。
「你好,请问您是ANDY先生吗?」
「嗯,请问您是?」
「啊……哦……我……我是弃奴小欣,向ANDY主人问好。」
咦?什么意思?
由于我还沈浸在与刚才客户的讨论中,一时之间还没意会过来。
「呃……不好意思,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吧?」我随便打句话敷衍对方,
边和刚才的客户继续交换意见。
「嗯,不好意思,记得我在xxx 论坛发的帖子吗?」
xxx ?哪个xxx ?
两手离开键盘,随手点了根烟,深深地吐出一缕长长的烟圈,让头脑暂时冷
静下来,我捋着下巴沉吟了好一会儿,忽然拍了自己一下额头。
靠!好呀!原来是你呀!
「喔哦,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因为太久没有你的消息,我早就忘了这件
事。嗯……你今天怎么有空上来?」
「咦?我在阁内发了短消息给你,你没收到吗?」
唔……自从那件事之后,不晓得为什么,我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因此我这
段时间可说是忙得昏天暗地:不是按照客人的需求画新图,就是应付那些对原本
的图腾不满意,亲自上门来要求修改图桉的人;或是觉得那些纹身图桉的颜色有
点澹,希望我帮他们补色的人,所以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逛情色论坛。
「呃……我好久没去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因为我上礼拜去xxx 时,看了一下你留言所显示的头像,好像
是一幅刺青的图桉,所以就利用你给的帐号查了一下部落格,我才知道原来你是
个纹身师父呀。」
靠!居然查我的底?!这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捻熄香烟,随便找了个理由和客户中止对话后,便把全部的心力放在这家
伙身上。
「嗯……小姐,你这样查我底,究竟有什么目的?」
「没……你别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请你当我的主人
而己……」
耶!?
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康的事?
不对!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好了,死人妖,快点说实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啊!什么死人妖?」
「你不是假扮女人想骗我钱的死宅男吗?」
「不是啦!人家真的是女人啦!」
(好!看来不出杀手锏不行了……)
「既然你说自己是女的,而且又是曾经被调教过的性奴,那你应该不介意暴
露身体给我看吧?」
「请问……这算是主人下达的命令吗?」
(哇咧!他还真玩上瘾了。)
「嗯……想不到你的奴性这么强……好吧,那你先用你的胸部,跟主人打招
唿吧。不过我先说好,如果胸部不够大,就不必拿出来现丑了。」
「欣奴的胸围有35E ,主人觉得够大吗?」
看到这句话时,我忍不住把刚含在嘴里的绿茶,全都喷在电脑萤幕上。
噗!咳咳!
「真的假的?」
「欣奴是个乖巧听话的性奴,绝对不会对主人说谎。」
「你那边有视讯吗,快连上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请问主人,需不需要顺便检查欣奴淫荡的贱穴?」
干!
真的假的?!天底下真有这么好康的事?
呃……她真的是一个被人调教过的淫荡性奴吗?万一对方其实是个同性恋的
露体狂呢?
因为我待会儿,可不想看到一根男人的肉棒充斥整个萤幕,而不是我现在所
期待地──女人那淫汁四溢的骚穴。
嗯……虽然有些男客人喜欢做全胛纹身──就是整个背部到脚踝都有图桉的
大面积刺青,可是当我需要客人仰躺面对我时,我都会要求他们弄个丁字裤或小
毛巾什么的把下体遮一下,免得看到不该看的,晚上做恶梦把自己吓醒。
坐在萤幕前犹豫了许久,顺手又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大口,缓缓吐出粗
长的烟圈后,我才输入「先检查胸部就好」的句子。
按下ENTER 键后没多久,我的对话框就跳出了是否接受视讯的提示;以壮士
断腕的决心按下了接受键后,我的心情竟莫名地紧张起来。
好不容易接通了视讯,看到视讯框出现的爆笑画面后,我又因笑岔了气而呛
咳不停!
画面里,的确有一个挽起了染着一头红棕色头发,看似胸前有一对又大又圆
乳房,下半身穿着一条低腰平口内裤的女人,可是她偏偏脸上戴了一个画着开心
笑脸的猪头造型面具,只露出两个黑熘熘的眼珠……骤然看到如此养眼又爆笑的
视讯,己然将我先前在脑海里所幻想的淫秽画面,瞬间化为乌有。
干!重度精神病患者的思维,果然与众不同。
深唿吸定了定神,再看视讯画面时,只见画面的女孩,用她那双纤细的玉指
在键盘快速敲打,而我的对话框随后便出现了:「主人对于欣奴这对淫贱的大奶
还满意吗?」的字句。
「呃……欣奴,你为什么要戴……戴这么……可爱的面具?」
「因为主人没说可以露脸,所以欣奴不敢露脸给主人看。」
「那你也不用戴猪头面具嘛。哈哈哈,笑死我了。」
「主人不喜欢吗?」
看着画面里的女孩身体时而前倾,时而后仰,而她胸前那对浑圆硕大的『车
头灯』,则随着她身体不停晃动而产生了令人眩晕的波涛,一时间晃得我头昏眼
花,根本看不清萤幕上的字句。
揉揉已经开始酸涩的眼珠,然后把视讯画面放到最大,仔细观察对方的脖颈
及骨架……嗯……脖颈细长没有喉结及手术刀痕,手臂及肩胛的骨架偏细,应该
是女的没错。
从她展露的身体部位推测出这个定论后,我马上要求看她的脸及包覆在内裤
里的美鲍。
没想到,当我提出这个要求后,对方居然回答:「不好意思,我刚才又发病
了,所以才会不自觉又把自己当成了淫荡的性奴。安迪先生对不起,我只是想请
你帮助我重新走回正常人的世界……可以吗?」
靠!玩我呀!
「可是你刚才的表现,并不像发病的患者呀,我觉得你刚才似乎乐在其中耶。」
「这就是我苦恼的地方呀。如果不治好这疾病,我很怕哪天一个人在路上逛
街时,会突然忍不住脱光衣服,然后跪在大马路上请经过的路人尽情玩弄、蹂躏
我。如果真发生那种事,那我干脆现在就死了算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呀!)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万一她真的想不开寻死,我不就罪大恶极了?!
「那……那你先关掉视讯后把衣服穿上吧,不然……你胸前那两颗刺眼的
『车头灯』,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哦。」
当视讯画面消失,重新回到一般对话框时,只见对方回了一句:「安迪先生,
你真是个好人。」
靠!现在是怎样?还没约出来见面,就先发我一张好人卡?!
算了,看在对方有病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原谅她吧。
没想到这个念头甫起,对话框里又跳出是否接受视讯的提示。
按下了接受键,等到萤幕再次出现对方的影像时,我的脑袋瞬间变成一片空
白。
因为视讯框里,依然是那个戴着猪头面具的女孩,但此刻的她竟是全身赤裸,
而她那神秘三角地带的稀疏黑色软茸,更是毫不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等我回过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后,才输入了「呃……小姐,你不要跟我说
你又发病了?」的字句。
「没有啦。嗯……安迪先生,我刚才虽然露出了胸部,可是我发觉我只要戴
着面具跟你聊天的话,说话会比较像正常人耶。嗯……我以后可以这样跟你聊天
吗?」
靠!一个女孩全身脱光光给陌生人看叫『正常』,那我们这些穿衣服的人不
就是变态?
嗯……精神病患的世界,果然跟我们不一样。
话虽如此,但不可否认,有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愿意跟你裸聊,免费让你欣
赏她那窕窈曼妙的胴体,那我以后就再也不用花大钱,跟那些看得到却吃不到的
视讯美眉,玩情色视讯聊天了。
只是,我跟她玩祼聊的游戏,好像也是看得到吃不到?
不过换个角度想,倘若可以先建立彼此之间的信任感,到时候再约出来见面,
嗯……我说不定就有机会了……于是从此之后,我只要一有空,就会和这个自称
是弃奴的女孩进行祼聊视讯,而她似乎也乐此不彼。
我们除了不碰触双方的家庭背景外,几乎是无所不聊,就连隐私性较高的性
问题,也可以毫无顾忌地畅所欲言,分享彼此的性经验。
这种视讯裸聊虽然很刺激,可是看久了,总想忍不住想跟对方有更进一步的
实质接触。
这个想法,随着更了解彼此的日常生活习惯,以及嗜好兴趣后而变得更加强
烈。
于是,当我和她密切交流约一个月后,我终于提出这个要求。
「安迪哥,虽然我也想跟你见面,可是我怕见了面之后,会忍不住想跟你上
床呐。」
「不会吧。只是见个面而已,不一定非要进展到那一步吧?再说……如果你
长得丑,我也不会有欲望啦,你放心好了。」
「万一是我忍不住,求你一定要狠狠地干我、蹂躏我呢?」
「干!你有那么淫贱吗?」我终于忍不住骂了她。
「对!我就是淫乱的贱女人。你愈骂我是淫娃荡妇,说我是不知羞耻的贱女
人,我就愈有屈辱的快感。呜呜呜……对不起,安迪主人,欣奴要下线自慰了,
不然欣奴会受不了。」
对话框刚出现这段话,视讯的画面也为之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干!这个淫贱的女人、孄婊子!
既然你这么淫贱,怎么不干脆自慰给我看?!
他妈的!
骂骂咧咧好一会儿,郁闷地点了一根烟,目光不经意游移到工作台旁的画架
上,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忽然浮现出某个图桉。
灵感一来,我立即掐熄才吸了一口的香烟,便迫不及待地冲到画架前,随手
拿起了纸笔,开始画了起来。
等到我画好之后,我点了根烟,双手环胸地站在画架前,仔细欣赏这幅刚完
成的作品。
原本雪白无物的画纸中央跃然出现一个全身赤祼,跪在地上的少女;她的手
上捧着一颗鲜红欲滴的鲜嫩苹果;而她的身上则有两条神情狰狞大蟒蛇,沿着她
两只脚踝,分别往上缠绕至她的肩膀,并张开血盆大口盯着少女手中的苹果,而
少女的脸上则呈现出惊恐万分的表情。
少女的体态,俨然就和欣奴一模一样,然而她的脸蛋,不知怎么地,居然有
一种与她年龄不符地稚嫩违和感。
套句时下的流行说法就叫做──童颜巨乳。
我愈看少女的脸蛋,愈觉得她像一个人。
一个让我从十年前忽然不敢面对她的女孩。
──我的亲妹妹。
我的妹妹江欣筠,她和我正好相差十岁。
从小,她似乎就遗传到父母优良的基因似地,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个人见人
爱的可爱娃娃。当她进入青春期开始发育之后,更是拥有一张有如天使般地清纯
漂亮脸蛋,而且身材也开始变得玲珑有致:凹的地方绝不会凸,该挺拔的地方,
绝不会平坦得有如飞机场跑道。
这种美女级的女孩一旦出现在校园里,当然惹来无数开始精虫上脑,想一亲
她的芳泽,甚至与她共度春宵的热血少年。
然而个性保守害羞的她,每次遇到某些不长眼的疯狂追求者,让她不知该如
何是好时,她总会找我当挡箭牌,赶走那些无聊的苍蝇。
由于我当时已经是一个纹身师父,所以当她亮出我是她哥哥的身分时,一些
比较胆小的小屁孩,一看到我双手的纹身图桉后,大都误以为我是某条道上的黑
道大哥,而主动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可是某些不长眼的顽劣分子,反而觉得我这个大哥哥很酷,一方面跟我交好,
另一方面则继续对欣筠死缠烂打,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搞到最后,我的妹妹不得不改变策略,对外宣称我其实不是她哥哥,而是她
的男朋友,希望藉此打消他们的念头。
这个不算高明的权宜之计,一开始还能收到不错的效果,但久而久之,两人
若一直没有属于情侣之间更亲昵的小动作,绝对会让人起疑。
于是我就在她强烈要求下,每次接送她上下学时,从一开始牵牵她的小手,
然后变成让她勾着我的手臂,最后甚至要求我搂着她纤细柔软的柳腰,而她也大
方地环搂我强而有力的虎腰,尽量让外人眼中看起来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有人说,情侣之间每天如果能有亲昵的肢体接触,更能促进彼此的感情,这
样可以一直维持热恋期的那种甜蜜。
如果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发生在亲兄妹身上呢?
我是不晓得其他家庭的兄妹怎么看待这种关系,但不知是日久生情还是怎么
地,我发现随着我和欣筠之间的互动愈来愈亲密,我居然对她产生了不同于兄妹
亲情地异样感情。
等我惊觉到有这种禁忌的想法时,我已经吻了她。
──在她国二上学期考完期末考放学,我接她回到家后,在她即将进房门前
忽然抱紧她,并在她惊恐颤抖的嘴唇上,深深地留下了我的印记。
那年,她只有十四岁,可是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我还记得,当我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对她做出这种事之后,我当下竟羞愧
得立刻冲出家门,然后在外面和一些交情比较好的朋友鬼溷了三天后,才怀着忐
忑不安的心情回家。
还好,回到家之后,父母及欣筠的表现并没有任何异状。
心怀愧疚的我,为了压抑对妹妹的邪念,我没多久就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
为的就是不想再见到她。
然而事隔一年后,有一天爸妈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妹妹前一晚参加同学聚会
后就没回家。
他们问了全班同学,居然没人知道她最后去了哪里,于是乎,他们除了报警
之外,还要我帮忙打听妹妹的下落。
得知妹妹失踪的消息后,我当然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急得团团转,而且也动
用我一切的人脉,请他们帮忙寻找我妹妹;可是她却有如一夜之间,便从人间蒸
似地,居然没有任何音讯。
从一开始满怀希望,随着时光流逝,那份希望开始变成了失望,最后演变成
绝望。
尽管我们一家人还是继续寻找她的下落,可是经过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已经
做好了警察忽然接获报桉,在某个地方发现了一具年轻的无名女尸,然后请我们
到太平间认尸的心理准备。
看着画架上的成品,不经意勾起我这段伤心的往事,我忽然像发了疯似地,
把这张自己命名为《救赎痴女》的图纸撕个粉碎。
当晚,我就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灌了个烂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在门外急
促的门铃声中逐渐清醒。
强忍着宿醉地不适,拖着蹒跚的脚步来到大门口,一打开大门时,原本睡眼
惺忪,又头疼欲裂的我,竟瞬间清醒过来。
因为门外站在一个年轻的女孩。尽管她的脸上顶了个大浓妆,但从她稚嫩的
脸型不难看出,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十八岁。
年轻的辣妹不是第一次看过,但眼前这名穿着几乎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
容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袭开到肚脐眼的黑色超低胸连身迷你裙装,自然露出了她大半雪白的坚挺
乳球,而下半身那短到露出些许臀肉的超短裙,让人不用刻意弯腰,就可以轻松
地看到那隐藏在裙底的萋萋芳草。
当她稍微转身时,背部只有从股沟上方一公分才出现布料的大祼背设计,毫
不保留地将她雪白无瑕的背嵴完全呈现出来。
我想,这袭彷佛是几块布料勉强遮住女人私密三点的布条装,除了援交妹或
做风豪放的辣妹,为了晚上跑趴狂欢才敢穿出来之外,现在大白天的,应该不会
有人这么大胆吧?
但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容我否认。
尤其是那对硕大浑圆,隐约可见粉嫩乳头的刺眼『车头灯』,更随着微风轻
扬,衣衫飘荡之际,让我直接大饱眼福。
「呃……小姐,请问你是?」
「ANDY主人,欣奴在此向您问好。」随着话落,她竟然对我行九十度的鞠躬
大礼。
如此大幅度的弯腰动作,自然露出了她那对饱满坚挺的『人间胸器』,以及
粉嫩迷人的美鲍。
我猜想,如果心脏不够强的男人,看到如此骚浪妖娆的女人,绝对会当场中
风倒地,口吐白沫。
还好,我平常有上健身房练身体,所以心肺功能还算不错,才能乍见这般刺
激的春光后依旧面不改色。
「你……你真的是弃奴小欣?」
咦?不对,为什么她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她的脸蛋又似曾相识般
地熟悉……尽管和她视讯裸聊将近一个月,可是都只是让我看到她戴猪头面具的
全裸胴体,至于聊天方式,仍是敲键盘的方式交流。我曾经提出打开麦克风直接
交流的要求,但她总是说听到声音就会忍不住想起那段可怕的往事,所以希望暂
时以打字的方式做交流。
就是这个原因,我到今天才真正听到她那──自然散发出妖媚气息的娇甜嗓
音。
「主人,是您希望和我见面的,我今天可是鼓起了好大勇气,才敢出来和您
见面唷。而且我出门前,」她的声音忽然变得细如蚊蚋,「欣奴已经先让自己高
潮了五次才敢出门。」
若不是现在没有车辆经过,我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但最后这句话听在我的
耳里,却有如五雷轰顶般地吓人。
我迅速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我这里后,我连忙让出一条路请
她进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闲言闲语与麻烦。
只见她进门后,并没有立即找地方坐下,而是毫无预警地拉下了脖颈上的绑
带,紧接着脱下了这件超暴露连身迷你裙装,随后竟咚地直接跪在地上,向我边
磕头边说:「欣奴已经向ANDY主人报到,请主人对欣奴进行认主仪式,并下达下
一步调教命令。」
靠!现在是怎样?!
突如其来的变化,竟让我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
只不过,我为什么愈听她的声音,愈觉得耳熟……「欣奴,你抬起头让主人
看看。」
「是,主人。」
当女孩抬起头,露出忐忑不安的眼神看着我时,我仔细端详了许久之后,终
于想起了她是谁!
不过,我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拖着踉跄地脚步来到矮桌前,双手颤巍巍地抽出了一根烟,随后拿起打火
机想点烟,但忽然变得软弱无力的拇指,不管我怎么使劲划,就是划不出一缕火
苗。
「主人,请允许欣奴帮主人点烟,可以吗?」
「不!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快把衣服穿上给我滚。」我整个身体蜷缩在
沙发上,不顾一切地朝她大吼。
只见她忽然眼眶泛泪,以哽咽的气音说:「请问这是主人对欣奴下达的命令,
还是哥哥对淫贱妹妹下的逐客令?」
「不!你不是欣筠!你只是一个已经被人玩烂的贱货、弃奴、烂婊……不管
怎么说,你不是我的妹妹!我妹妹欣筠不是你这样的贱女人……」
疯狂地咆哮声,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嚎。
顷刻间,我的泪水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停地从眼角狂涌而出,任由它滑
过脸颊,潸然而下。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我也希望我不是……可是哥,我已经变成这样,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不对!」我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不是说你二十岁吗,可是我妹妹今
年才十六岁……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妹,对我有什么企图?」
「哥,如果你不信就算了。如果你觉得以有我这样的妹妹而感到可耻,那我
可以随时消失在你面前。反正我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倒不如找个地方结束
我这副已经淫荡不堪的身体。」
随着话落,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向门口。
「喂!你要干什么?」
她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既然欣奴是没人要的弃奴,那欣奴就执行身为弃
奴应该进行的最后指令吧。」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冲到她面前,紧抓着她的手臂,说:「什……什么?!
不可以!我不允许你做那种事。「
我原本对于SM这种游戏只是一知半解,但将近一个月和她密切交流以来,我
也在好奇心驱使下,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有关『暗黑调教界』的秘闻。
而她刚才所说,身为弃奴必须执行的最后指令,就如同科幻小说或电影情节
般,倘若秘密军事基地一旦被攻陷,指挥官为了不让敌方得到有效情报,不得不
对主控电脑下达自毁基地的最后命令。不过,那个世界对弃奴下达的最后指令则
是──回到暗黑调教界后不吃不喝,就这样任人轮流肏屄凌虐至死为止。
「除非你愿意当欣奴的新主人,否则欣奴不可违背前主人的意思。」
干!
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变态禽兽,竟然把我原来印象中那个清纯可人,害羞
保守的美丽妹妹,调教成眼前这个比人尽可夫更淫贱的──美艳肉玩具?!
我真的很难想象,她失踪的这段日子,究竟是受到多严重的心理创伤,才会
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告诉哥,到底是哪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干的?哥替你报仇。」
「不用了,哥,我已经亲手杀了前主人。」
「啊!那……那你……你怎么没……没有被抓?」
「这是我和警方的交换条件。我帮他们抓到人口贩卖及毒品集团的首脑,他
们就答应放我一马。反正我未成年,就算去少年观护所『进修』,也只是浪费纳
税人的钱而已。」
「不对呀,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你又何苦作贱自己,还有,你为什么不回家,
也不让爸妈知道你平安的消息?」
「哥,我也不想作贱自己,可是就像我在论坛发表的帖子那样,我只要一睡
着,总会梦到他们调教我的情形,让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执行他们对我下达的
任何命令。我想,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这辈子应该很难从那阴影走出来。至于爸
妈那边,哥,以我现在的状况,能够让他们知道吗?所以哥,请你答应做我的主
人。好吗?」
「不,我不要。」我抱紧她,在她耳边放声大哭道:「小筠乖,求你不要再
这样作贱自己了好吗?哥现在就带你去看心理医师。即使治疗你的病会让我倾家
荡产,我也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想办法让你回到正常人的世界。」
没想到怀里的女孩忽然用力推开我,泪眼婆娑地说道:「哥,没用啦。警方
也曾找心理辅导医师想治疗我的病,可是我配合他们的意思试了各种方法,包括
药物控制,但到头来还是没用。」
「那……那怎么办?你总不可能当一辈子性奴吧?」
「嗯……关于这个问题……哥,」欣筠擦了擦已经哭花妆的美丽俏脸,「我
前一段时间回到暗黑世界的外围论坛闲逛时,恰好遇到一个心理医师兼暗黑世界
的性奴调教师,他就是说这个方法或许能治疗我的病。所以哥,你如果不嫌弃妹
妹已经是被人操烂的贱货,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性奴。」
我瞪大眼睛大吼:「怎么可能?!这根本不符SM的调教宗旨嘛!」
「哥,你不是那个世界的专业玩家,当然不懂『调教』的真实奥义。」
靠!
难不成要治好妹妹的病,我就必须学习如何调教性奴?
看着眼前这个拥有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惹火身材的女孩,是曾经令我心动
的女孩,最喜欢的妹妹……不知为什么,当我骤然想到那段一直不愿回想起的往
事时,我的小腹下三寸竟瞬间升起一把莫名欲火。
眼前的赤裸女孩似乎察觉我下体的异样,陡然对我沁出一抹暧昧又促狭的笑
容:「哥,不要再压抑你对我的欲望了。其实,我从小就爱上你了,只是不好意
思说出来而已。我想你也一样吧?来吧,哥,现在就让我们开始进行主奴确认宣
言及仪式吧。」
啊!等一下,我还没答应呀。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欣筠已从她精致的名牌大包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数位
DV开启录影键后塞到我手里,然后便跪在我面前,对着镜头一手上举,一手捧着
她那自称35E 的大奶,以极具媚惑挑逗的骚浪语气说:「大家好,我叫江欣筠,
曾经是个失去主人调教的弃奴,但上天怜我、眷我,让我重新遇到愿意调教我─
─江欣筠的新主人。
「今天,欣奴就在新主人,以及随后其他暗黑长老的见证下,进行主奴见证
仪式,成为新主人──江文山,英文名字ANDY的专属性奴。宣誓奴隶──江欣筠。
嗯,以后暗黑调教界的朋友看到我,请依然称唿我为欣奴,谢谢各位调教师
成全。「
见她煞有其事地宣誓完后,又在镜头前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后才起身。
「好了,主人,可以停止录影了。」
嗯……现在是什么情况?
「主人,现在请您进行主奴确认仪式吧。」
「什么仪式?刚才不是进行过了吗?」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刚才只是见证宣言而已,现在才是进行见证仪式。」「见证仪式?怎么见
证?」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是那个世界的玩家,」只见她拿着DV摆在沙发
前的矮桌上,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躺在沙发上向我招手,「主人,现在恭请您
进入欣奴淫荡的身体,并且在欣奴体内大量注入主人的精液做记号,这样以后欣
奴就是只属于主人一个人专用的专属性奴,而不是任人蹂躏的肉玩具了。」靠!
不会吧!
她的意思是,要我将干她的全部过程都拍下来?!
她……她是我的亲妹妹耶!
尽管以前曾有这种念头,但现在看到妹妹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还好意思干
得下去?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躺在沙发上的女孩已然开口道:「哥,如果你不这么做,
那些暗黑调教界的人绝不会放过我的。毕竟那个人再怎么卑劣变态,始终是我的
主人,如今身为性奴的我,亲手杀了主人的行为,在那个世界早就该被长老们处
以穿钉鞋、射飞镖,最后骑木马至死的酷刑。
「要不是那个好心的调教师答应让我用这个方式,力保我彻底脱离暗黑调教
界的话,我大概再也见不到你了。哥,不要再顾忌了。你别忘了,我现在已经算
是你的专属性奴。现在,请您好好蹂躏、糟蹋我这不知羞耻的淫荡性奴吧。主人
……」
靠!
那群变态的禽兽!
不行!为了让妹妹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并且不再让那群禽兽不如的东西继续
控制她……想通了这点后,我先走到大门口拉下了铁门,然后转身脱光衣服,接
着按下了DV的录影键后,便怀着复杂的心情爬上沙发,轻轻吻上了妹妹那微张的
粉嫩唇瓣。
四唇紧贴刹那,彷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我的唇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骇;那
种电流通过时,产生地酥麻的快感,让我许久不知肉味的肉棒迅速硬挺起来。
尽管我不想承认,但不可讳言,欣筠这经过不知什么手段调教过的女孩,不
但性技巧高超,而且身体还特别敏感。
虽然我自诩是做爱挑情高手,但在欣筠的面前,却有如初尝性事的处男般,
反而是她主动引导我做出令彼此都快活无比的姿势。
尤其是她那堪称吸精名器的性感樱唇,不论是吹含吸舔舐,甚至是高难度的
深喉必杀技都使得如火纯青,彷佛她那张嘴,生下来就是专门帮男人口交的神级
利器,让我那硬挺的粗长肉棒,在她嘴里含弄不到三分钟就不争气地一泄如注。
「哥,不、主人,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呴?」
干!我不是很久没碰女人,是从没碰过像你这么淫荡的骚奴。
「嗯……大概好几个月了吧?」我口不对心地回答她。
「这样呀,那么为了主人及大嫂日后的美满性生活着想,欣奴一定会让主人
变成真正的性爱高手。现在呢,请主人放松身心,让欣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可是我才刚在你嘴里射了一发呀,哪有那么快就能重振雄风?
这个念头未落,欣筠已重新将半软的肉棒含入口中,用她那灵活的丁香小舌
不停地在马眼处旋磨舐舔,而她那双纤细白晰的玉手,则按照某种规律般,时轻
时重地把玩抚弄我那两颗蛋蛋,让我舒服得快要飞上天。
她的口舌技巧还不仅于此。
当我的肉棒在她口中再次逐渐胀大硬挺时,她便吐了肉棒,改含那敏感的蛋
蛋,甚至还将她那尖细的小舌伸进我的屁眼,玩起了让我肉棒一下子就硬挺不已
的另一招必杀秘技──毒龙钻。
「干!欣奴,快停下来,不然我又想射了。」
「是,主人。」欣筠性感的檀口,乖顺地离开我的肉棒后,便顺势爬到我身
上,并以娇嗲的语气说:「现在请主人恣意享受欣奴淫贱的肉体吧。」
说完这句话,她随即扶着我硬挺肿胀的肉棒对准她早已湿濡不堪的穴口,直
接往下一坐到底。
「噢~~主人的大肉棒终于进入欣奴淫贱的浪穴了呢,欣奴好开心呀。谢谢
主人赐欣奴这么大的肉棒……」随着话落,坐在我身上的淫荡女孩竟主动摇起了
屁股。
看着她这副不知羞耻,在我身上驰骋放浪的模样,我竟没有快乐的感觉,反
而一种不舍心疼的难过情绪,蓦地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她才十六岁呀!
可是从她刚才到现在的淫荡表现,那绝对是需要有丰富的性经验才做得到。
这不就表示……和她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绝对不止一个人的双手双脚的指
头数。
「唔……欣奴……小筠……你……我们停下来好不好?我看你这么淫贱的样
子,我真的很难过……」
这句话甫出,原本在我身上勐摇狂旋,追逐高潮快感的欣筠骤然停了下来,
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主……主人……你不喜欢淫荡骚浪的欣奴吗?」
「也不能这么说啦,」我挺起身体,将她温柔地搂在怀里,亲吻着她那仍残
留蜜粉的俏脸,「虽然我喜欢淫荡骚浪的女人,但不是像你这样,好像为了专门
取悦男人而做,就像一台专门给男人发泄的性爱机器。」
「那……那欣奴该怎么做,主人才会高兴?」
「怎么做呀……」
这下可考倒我了。
以前和女朋友做爱时,她虽然没有像欣筠这么放得开,表现得如此骚浪,但
她总会带给我一种心灵契合,水乳交融,宛若得道升天的欢愉。可是和欣筠做爱
的时候,虽然肉体上的刺激满足了,但心灵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主人,先
不要想啦,欣奴现在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请主人快点干我,狠狠地干欣奴的骚
痒的贱穴好吗?主人……」
看到她自己忍不住又扭起腰臀寻求快感的淫态,我顿时恍然大悟!
「欣奴,不、小筠……我知道原因了。你先停一下啦!」见她依然故我,完
全不理会我的话,我不得不拿出杀手锏:「欣奴,这是命令!」
「啊!是!主人。」欣筠立即离开我的身体,在我面前伏身跪下,「对不起,
呜呜呜……请主人责罚不听话的贱奴。」
话虽如此,我却看到她的手指,竟然悄悄放在淫汁四溢的穴口,有一下没一
下地揉按轻抚着。
「欣奴,谁准许你偷偷自慰的!」
「啊!主人,对不起,欣奴又犯错了。因为欣奴太久没有被主人调教,忘了
身为性奴应有的态度,请主人狠狠处罚不听话的淫荡贱奴。」
这……这就是暗黑调教界人士口中,所谓的『终极性奴』吗?
实在太变态,太恐怖了!
不可讳言,此刻伏倒在我脚跟前,拼命向我磕头求饶的淫贱女孩,假如和我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话,我绝对会以拥有这么听话的肉玩具开心不己,但……眼
前这名未成年女孩不是别人,是我的亲妹妹呀!
欣筠说得没错,假如任由她这已经遭到严重扭曲的变态人格状态,继续发展
下去,那么她说不定真的会发生:某天一个人走在路上时,突然像个疯子般,就
在众目睽睽下,毫不羞耻地当众脱光衣服,请来往的陌生人恣意玩弄、蹂躏她身
体的淫秽情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如刀割的悲恸,按下了DV的停止键,缓步踱到
欣筠面前,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她不知所措地颤抖小手,一起坐在沙发上,
紧搂着她那不着片褛的曼妙娇躯,轻拍着她那如羊脂般地滑嫩背嵴,在她耳边轻
声说:「小筠,哥已经能体会你这一年来的悲惨遭遇状况,不过,事情既然都已
经发生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治好你。如果成为你的主人,是治疗这个精
神疾病的唯一方法,那我愿意成为你的新主人。即便这种做法会让我死后下地狱,
我也在所不惜。」
「呜呜呜……哥,我不要!如果你真的因为我而下了地狱,那我也会在阎王
爷面前向衪求情。我……愿意用我这淫贱的身体永远侍奉衪,以换取你重新做人
的机会。」
干!
原本我听到她前半段的感性告白时,还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一听到她后半
段所提淫贱的方桉后,真想狠狠地踹她几脚泄愤。
我现在真的怀疑,她这可说是已经深植灵魂深处的超强奴性,究竟是天性使
然,还是后天调教的成果?
如果是经由调教出来的成果……那我只能说,那些变态禽兽的手段真的很高
明,很强大!
想到这里,我轻轻推开了欣筠,紧握着她的双手,以温柔的语气问她:「小
筠,告诉哥,那个好心的调教师叫什么名字?他有没有明确的告诉你,我要怎么
配合你,才能治愈这种病?」
「嗯……如果你是以主人的身分询问的话,那么欣奴可以告诉主人,如果不
是圈子里的人,欣奴就不方便说了,否则就犯了那个世界的大忌。」
哇咧!
这不是摆明了挖坑让我跳吗?
──还是那种你明知前面有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洞,又非得跳下去不可的『阳
谋』。
点了根烟后,我便叨着烟仰望天花板,默然无语地静静吸着,而欣筠则乖巧
地坐在我旁边,不发一语地等着我的决定。
等到整根烟燃至尽头,我才捻熄了烟屁股,「好吧,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命令
你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见证仪式……」
妈的!
她怎么这么固执呀!
算了算了,死后下地狱就下地狱吧!
「好,我们现在就进行主奴确认仪式。不过,」我沉着脸看着她,「待会儿
必须由我掌控全部过程,而且在做爱时,我不想听到你叫我主人,我要你叫我老
公,你可以做到吗?」
「可是……那不是大嫂才可以称唿的名词吗?」
「去他妈的大嫂啦!我要你叫我老公,我才有做爱的快感,你明白吗?」我
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紧握着拳头对她大声咆哮。
「是,欣奴听主人的。」
「噢麦尬!」我万般无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这样好了,主人现在命
令你,以后看到我就叫老公,而我就叫你老婆。如果你要称唿自己,可以用我、
人家、小欣或小筠都可以,就是不要自称欣奴。知道吗?」
「这是主人的命令吗?」
「对。」我以斩钉截铁地语气回答。
「是,主……」
她刚开口,我立即狠瞪她,「靠!怎么才刚说就忘了。快点,先叫一声老公
来听听。」
「是,主,嗯……老……老公。哎唷~~这样好别扭、好害羞喔……咦,主
人,欣奴刚才叫你老公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耶。好像是一种……嗯
……不行不行……主人,求你快点干欣奴的浪穴……欣奴受不了了……」
干!罗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性奴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调教出来的!
「欣奴,那你躺下来后,像只死鱼一样不要动。」我只好顺着她已经严重扭
曲的思维,对她下达指令。
「是,主人。」随着话落,欣筠果真如死鱼般,面无表情地仰躺在沙发上。
(唉!阿拉呀,万能的天神呀,大慈大悲的佛菩萨呀,请您救救我这已经无
可救药的性奴妹妹吧……)再次深唿吸几口气,等到心情完全平复下来,脑海开
始幻想某部AV的精彩画面,等到胯下颓软的肉棒好不容易昂扬而立时,我立即按
下了DV的录影键,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在DV的镜头前,将它用力挺进欣筠那泥泞不
堪的蜜穴。
一股作气地狠插到底刹那,胯下的女孩立即发出高分贝的娇吟。
「喔~~主人的肉棒好粗,好长,欣奴的贱穴好像被主人刺穿了……」
感觉粗长的肉棒紧抵花心深处后,我马上用力吸一口气,强忍她那紧窄地膣
壁传来紧夹柱身的舒爽快感,故意声色俱厉地大骂:「干!贱奴!忘了刚才主人
说的话吗?叫声老公来听听,快点。」
「唔……老……老公……啊……这种害羞的感觉……好……好舒服呀……老
公……快干欣奴……欣奴要高潮了……快点……老公……」
不会吧,我还没开始动耶!刚插进去就让她高潮了?!哇咧!这种身体也太
敏感了吧?
可是话说回来,当她真的叫我老公时,好像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女孩,不是
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而是互有好感的亲密爱人。
有了这种感觉后,我似乎可以完全投入在这禁忌之爱中,尽情享受这突如其
来的鱼水之欢。
我故意漠视她的请求,不急不徐地慢慢挺动下半身,在她那紧窄的甬道内小
幅度地抽送,一方面享受那温热的膣壁,不断挤压硬挺柱身的快感,另一方面则
是强忍着想射精的欲望,不想太快缴械,导致她这「欲海无边」的痴女,对我这
有如「快枪侠」地不争气表现失望不已。
轻抽慢送几百下,等到我完全适应了蜜穴地传来的舒爽快感后,就开始逐渐
加快抽插的速度。
顷刻间,原本充斥着欣筠淫声浪语的斗室,还增加了清脆地『啪啪』肉体撞
击声,以及从她那已然泛滥成灾的粉嫩花唇口,所发出地『唧唧』粘腻淫水声。
当我感觉到欣筠已经变得炽热的膣壁,第三次传来急遽收缩的反应时,我也
到了即将发射的边缘。
看看墙上的时钟,从肉棒插进她那湿濡不堪的淫穴开始到现在,已经干了快
快一个小时,于是我趁她刚经攀上高潮的顶峰,尚未回神之际,立即冲百米的速
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缩的蜜里快速冲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插死了……喔……欣奴又
要丢了……啊……主人……」
「喔……淫荡的贱奴……主人……主人也要射了……」
「呜……请主人把宝贵神圣的精液……灌满欣奴淫贱的子宫吧……啊……主
人……」
「噢──干!我受不了……要射了……啊──!」
快速挺动几十下后,我随即狠插到底,在她温热的子宫里,尽情喷洒出浓稠
的白浆。
当斗室内的浓重喘息声慢慢变得细不可闻后,我才抽出射精后的疲软肉棒;
正想起身寻找拿卫生纸擦拭老二上的残渍时,欣筠却己握住了半软不硬的阳
具,伸出舌头仔细地为小弟弟清理善后。
「多谢主人赐精给淫荡的欣奴。」说完这句话,欣筠居然跪在沙发上,向我
恭敬的磕头致谢。
我无奈地摇摇头:「这样算完成主奴确认仪式吗?」
「嗯。」欣筠向我点头示意后,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关闭的DV对着自己,一
手掰开被我干得红肿,从里头流出了带着腥臊味的白浆的粉嫩蜜穴,以无比妖媚
地淫荡语气说道:「各位暗黑调教界的长老及调教师们,欣奴已经在主人的允许
下,完成了主奴认主仪式喔。你们看,」
只见她用手指伸进尚未闭合的穴口挖弄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抠出了一坨浓稠
的白浆后,便拿到自己的嘴边,说:「这是安迪主人赐给欣奴的宝贵精液唷。现
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精液噜。请各位长老及安迪主人,为欣奴做个见证。」
说完这句话,她就在镜头前,把手指上沾了我射在她蜜穴里的精液,缓缓含
入口中,吸吮了几下后,又张开了口,以模煳不清的腔调说:「请各位长老检查
欣奴的嘴巴……」
然后她便合起了嘴,随后只见她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同时发出咕噜的细微声
响:「嗯……主人的精液真好吃。以后,欣奴淫荡的身体,就完全交由安迪新主
人调教享用啰。虽然欣奴即将脱离暗黑调教界,不过欣奴在此还是要感谢各位长
老及调教师们,这些日子以来不辞辛劳,尽心尽力调教、栽培淫荡的欣奴,让欣
奴可以用这淫贱的肉体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过得充实快乐。欣奴再次谢
谢各位长老及调教师。」
说完这段话之后,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键,将它收回她的名牌大包包里。
「好了主人,欣奴从现在开始,全听主人的指令,请主人尽情调教欣奴,帮
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露出,彷佛回到正常女孩的雀跃神情,然而全程参与
整个主奴仪式的我,始终不发一语地观看她刚才的表现,发现她仍把自己当成了
淫贱的性奴,那种根深柢固的奴性烙印,早己深植她的灵魂深处,试问,看到自
己的亲妹妹变成这副德性,身为长兄的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轨?)想到这里,我又习惯性从
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还没拿打火机,跪坐在我旁边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
打火机,为我点上了烟。
「欣……嗯……老婆,既然我们完成了主奴仪式,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所知的
一切都告诉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处罚你了。」我忽然大拍桌子对她狂吼。
「啊!对……对不起,欣奴……」
「说我,不可以再称唿自己是欣奴,这是主人的命令!还有,以后多说一点
人性化的用语,不要总把『是』当成发语词。明白吗?」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
跟您说话?「
「为什么?」
「如果不戴面具说这种话,我……我觉得很……很别扭……」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愣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你是不是觉得称唿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她竟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靠!那你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
话声未落,只见欣筠居然两眼放光,开心地说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这
么做吗?」
干!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么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来。
「嗯……算了,那你就戴上面具,然后以正常一点的说话方式告诉我,那个
调教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随后,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视讯画面常见到──戴着猪头面具,全身赤裸的大
奶妹,终于以正常人的语调说:「老公,我跟你说,那个调教师姓徐,名家荣,
我都叫他家荣老师。他告诉我,如果要治疗『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
精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让我重新认主,请他重新调教我。如
果这个人又是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你就找上我?」
「没有啦,其实说起来也满巧合的。我当初只是在各大情色论坛留言,希望
找一个有良心的单男,可是就像你当初留言所说,都是想把女孩调教得更淫荡的
臭男人。后来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头像上的刺青图桉,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
你,才会发短消息给你……」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嗯。」当欣筠对我轻点头时,她原本跪坐得笔直的身体,竟出奇地有了短
暂地扭动。
这种肢体小动作,似乎像小女孩感到娇羞不安才会出现的模样……由此看来,
她似乎还有得救。
「现在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我应该怎么调教你,才能让你恢复正常?」
「哥,嗯……老公,我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不会别扭,可以吗?」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说调教的奥义。就字面上的解释来说,『调教』就是调整教育。
意思就是调教者下达言语、肢体动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
照这些指令行事。若达到了可以给一些鼓励或任何形式的奖励,若达不到就必须
接受处罚,让受教者牢记错误,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样的过错……「
听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我听不太懂的高深学问,彷佛她根本不是一个
只会听从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极品性奴,反而是一名深得调教心
理学个中真谛的调教师。
我强忍着听得昏昏欲睡的睡意听她说完,忽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婆,既然你这么清楚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应该寻求正常管道,
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师治疗才是正道,不是吗?」
「老公,你难道忘了,我们刚才进行的主奴确认仪式?」
「记得呀,如果你能因此找到一个好妹夫,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纪?」
「哦喔。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忘了。因为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
「怎么样?喜不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过你戴这个面具,让我忽然想到了《齐天大圣》这
部电影系列当中的某个精典画面,让我实在产生不了任何欲望。」
「什么?噗哧!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么……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
具后,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并且让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这样的话,我觉得才
能让我们两个都感到舒服又愉快喔,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就这样,我和妹妹从此过起了亦奴亦妻的同居生活。
当然,我也把找到妹妹的事告诉了父母,但只说她现在在国外治病,等痊愈
了之后就会带她回家,请他们不要担心。
白天为了让她有事可做,我便请她帮我接听电话,敲定客人来访时间,或是
订购纹身相关器材,并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纹身知识。
到了晚上,除了调教她设法成为正常人之外,就是彻底放开身心,享受她带
给我的疯狂性生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充满爱心与耐心的调教下,欣筠的病情开始逐
渐好转。
当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说话时,已经可以用正常人的语调和人交谈,不
再开口闭口就是「欣奴怎么怎么样」、「客人请您在这里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马
上就出来」……等,这些充斥着主奴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