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96年5月15日的一天,阳光奇好。当我进入德令哈,这座荒凉的村镇,这座我生活了24年的村落,眼前的一切虚幻起来……
头很痛。有个老妇女迎面蹒跚而来,彷佛是妈妈,是吗?很像,那么熟悉。
“你和春美的事怎么样了?”她问道。
春美是谁?谁是春美?
妈不住的东家长李家短、我是个不肖子孙地唠叨着,我的头顶痛得越来越厉害。
这也许是一个爱唠叨的女人。她的牢骚把时间拉去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
我真的好累,想睡觉。顶级音量的电视所发出的声波把电视机音箱上的一只臭虫震落在地上。
我说:“我想睡一会。”
“你和春美怎么了?”问题仍在继续。
“没啥。”
我的头突然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了一下。一个头戴棒球帽的男孩出现,“哥,对不起!”他惭愧的说。
血不断地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流下来,一根骨刺不断地外翻。血由头盖骨向外冒出一个又一个气泡……
电视机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关掉了。屋子里面很静,能听得见那个爬虫在地面努力翻身子:“啪,啪”的声音。
我走过去帮它把身子翻过来,顺便坐在电视机旁的沙发上看着对面那个大鱼缸。
鱼儿多快乐啊!
我不由得发起呆来。
一阵苍老的女人杀猪似的声音划破了这寂静:“救人啊……”
金鱼多愉快啊,在水草丛中冲我眨眨眼,吐出一个个泡……
小二那富有磁性的嗓音一直在我的耳边游荡:“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一种困乏席卷了我的身体,到哪里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躺一下呢?
那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已经响了两个小时,也许还要继续。
……我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村庄中的人都知道了春美在她家门口吐了我一脸的事,沸沸扬扬。整个一天,人们的讨论话题都是癞哈蟆的自不量力和活该如此。这个问题让村庄有了活力。已久不公开露面的七八十的没牙老太再一次出现在大街上啧啧感慨……
春美的下落却一直没人得知,她爸妈也不知道。
但这似乎不是一个话题,春美和一个南蛮子相好并要私奔的事似乎已成为这个村庄心照不宣的秘密。
她父母围着村镇找了三天后,放弃了努力,接受了这个安排。
第二章
天黑得很快,这个晚上我来到村口的荒林深处——一个属于我的地方。
在那个槐树的树叉下面,有一个面孔在对我微笑,那是个女人的头颅。她有着很美丽小巧的嘴唇,应该说是樱桃小嘴。是啊,就这张小嘴昨天还吐了我一脸。
这个被我摆成微笑的面孔确实很值得再一次欣赏。于是我摘下她的头颅,血已经流干净了,咽喉部位的管口很干净,我试着把家伸进去,但显然管口太窄了,于是我削掉了那个管子。一切变得很舒服。很快可以看得到精液从她口中慢慢的流出……
咽喉部位的富有弹性的肌肉,让人留恋不已。当黄黄的尿液从她的樱桃小口中喷出,这是多美丽的景观啊!
我的结论是这个女人有一副好咽喉:肉太有弹性了!我凝视着她的嘴唇,从嘴外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口腔内我那黑色的家伙,昨天就是这副嘴唇说我一辈子休想碰一下她的身体。哎!女人啊,头发长见识短。
我从柴禾中拔出了她的身体,咽喉还在流血:流出乌黑的血液。我很快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她的穴中和屁眼中各来一次。但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硬邦邦的僵硬的肌肉把家伙弄得生痛。于是我在她屁眼中撒了一泡尿后,用竹管和杂草封住了她身体上的孔。
看着那根手臂粗细的竹子由下面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又从咽喉闯出的感觉确实很好,尽管这个差使不是很容易,但当看到那片三角黑草地里长出一根粗壮的竹子时,我像一个老农民看到庄稼丰收那样:露出一副憨厚、满足的表情……
一阵连续的惊叫打乱了我的思绪,我看到一个背柴禾的女人望着眼前的一切似乎疯了那样地喊叫。
这个四十左右的村姑脸色苍白,牙齿打颤:“你你你你……”
听到她的发言我很高兴,于是等她讲下去。
可等了一个半小时,她也没有喊出第二个字,这真的很令人失望。尤其是当我看到她从她裤脚慢慢涌出的排泄物之后,我更进一步明白这种努力是徒劳的。
没有办法。我只能把这个女人拽到春美旁边,帮她解下身上的柴禾,但不能指望她感激:一是因为她的排泄物越来越多——但这不是问题:等一会这些东东还要重新被她吸收进她的肚子,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的手指已经或正在划破我的脸。
她的身体在激烈的抽搐,在拼命地破声大骂,但脚步却没移动半步——她瘫到在那里。像喝了大量的可乐一样,口中泛出大量的白沫。
由于春美那没有润滑剂的体腔使我的家伙仍在隐隐做痛,那村姑口中的白沫对我产生了巨大吸引力,于是我把家伙塞了进去,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个婊子咬了我家伙一口。
这张只能发出一个字的嘴,当然不会有很大的力量,我感觉不痛,反而很舒服。于是又把家伙伸了过去。
她左避右避,我没有办法进去,只好拿起一根竹蔑插进她的耳朵,这样她的嘴巴伴随一阵世间少有的嚎叫张开来,进入她的口腔变得很顺利。
直到半个小时后我家伙离开她的口腔,她的嚎叫和口型依然保持着:丝毫不差。这个女人让我感到惊奇:是个人才。
但是我强行闭上了她的嘴,这是为了让我离开她口腔时所撒的那泡尿能一滴不落地进入她的肚子。
真的很希望等一会她收拾自己排泄物的时候仍然能够让我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