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原本约好要去水库钓鱼,我心绪不佳,失去了钓鱼的兴趣,想打道回府。杨文祥是陪我来的,他像熟悉自己手掌上的纹路一样熟悉这里的风景,自然也不想到水库去浪费时间。
我们想吃了早饭就走,但是县土产公司经理说:“魏书记中午要宴请你们,他说一定要留你们在这里吃午饭。”
盛情难却,我只好说:“恭敬不如从命。”
土产公司经理说:“我今天早晨听会计说,你已经把150万的预付款打到了我们的账上,我现在才知道昨天魏书记为啥会对你空前热情,原来是钱的魔力。有钱能使党推磨啊!”
大家哈哈大笑。
中午的宴会,县里的四套班子的一把手全部到场。褚玉芳依旧谈笑风生,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看来玩政治的女人确实不同凡响,外圆内方,喜怒不形于色。魏书记和人大主席、政协主席都说了许多拜年的话,同时趁机把酒灌进我和杨文祥的肚子里。
宴会结束后,杨文祥的丰田越野重新载着我们飞驰起来。开出山区崎岖的公路,杨文祥坏笑着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把褚县长给上了?”
我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说:“你胡扯什么!”
“碰钉子啦?其实你不是第一个碰钉子的男人。”他依旧嬉皮笑脸,“有一次一个省委副书记看了她,许诺只要让他玩一次,就让褚县长到省里一个地级市当副市长,没有想到褚县长断然拒绝,弄得这个副书记很没面子。当然,她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按照她的能力和政绩,早就该提拔了,但是她一直还停留在县长的位置上。”
我对褚玉芳产油然生了敬意。
杨文祥说:“操!你他妈的真是傻冒,有100]万要玩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干啥非要玩一个女县长!”
我说:“我压根就没有要玩褚县长的意思。”
杨文祥惋惜地说:“要是这样,这100万够我们崩多少次锅啊!”
我说:“小心得了性病,损坏了你崩锅的工具!”
我回到高玉华的别墅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伊娅正在画画。她画的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男孩伸着双手,似乎要挣扎出画面,扑进我的怀抱。伊娅看到我,扔掉画笔,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我把她抱到床上,说:“好,今天就给你下种。”
她说:“今天你喝了酒,不能下种。下种之前要戒酒一个月,我可不想让我的儿子将来是个酒鬼,或者落什么先天疾病。”
我说:“靠!你以为你是生太子呀,还这么多讲究。”
伊娅说:“我的儿子对我来说,就是太子!”我脱了她的衣服,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抽动起来。我说:“我今天就给你种个太子!”
她瞪起眼睛说:“今天你要是敢在我屄里射精,我就把你给骟了。”说完,我们两个人都哈哈笑起来。
我嘴说要下种,但是还是没有敢在伊娅的屄里射精,伊娅说的有道理。酒后同房生出来的孩子会有先天疾病,我不能拿后代的健康开玩笑。
第二天我来到公司,安排收购山货的事情,我的手机突然来了短信:“是不是我太老太丑,已经引不起你的兴趣了?”来短信的电话是褚玉芳的号码。
短信像一颗炸弹扔进了我的心里,震得我头昏目眩。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要是再无动于衷,无疑将对她是一种永远的伤害。
我赶紧回短信说:“我从心里喜欢你,包括你美丽的身体,但是我有顾虑,怕影响你的前程。”
她马上又来短信说:“我不在乎,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舍弃。”
我回短信说:“前天我错了,请你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她回短信说:“我明天去你那里,理由就是感谢你们公司的捐款。”
我回答说:“我等你。”
放下电话,我想给褚玉芳买件礼物。她能超越自我准备让我肏,怎么也要让她留个纪念。送名贵的首饰或衣服,会让她背上个受贿的恶名,这是害她。我想了半天,最后决定送她一条价格适中的白金项链。我还特意让首饰店在项链的坠子上刻了两个字母:“Y?H”。意思是永恒的纪念。
我在翘盼中度过了一天。转天中午褚玉芳就赶到了。我走进宾馆的房间,顺手关上了门。褚玉芳已经洗过澡,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眼睛微微发红,茶几上已经乱堆着两张擦过眼泪的卫生纸。
我坐在她身边说:“那天你的心意我何尝不明白,但是我不能,也不敢。”
“这种事情你不但逼着一个女人开口,还逼着她送货上门”她气哼哼地说,“都怪我贱!”
我把她搂进怀里,说:“你是个高贵的女人,你连省委副书记都敢拒绝,怎么能说自己贱!”
“你知道就好。”她说,“我的裤腰带可不像一些官场上的女人那样松。我从来每给男人松过裤腰带。”
我说:“连省委副书记你都能拒绝,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她偎到了我的怀里,说:“爱是没有道理的。结婚的婚字为啥要女字旁加个昏字?这就是说女人头脑发昏时才会结婚。”
婚字让她一解释还真有些道理,我开始佩服我们的发明文字的祖先了。我说:“你现在是清醒还是发昏?”
她说:“就看你了,你让我发昏我就会发昏。”
我一下子把她抱进怀里,放到床上热吻起来。我的手伸进她的乳罩里,抓住了两只乳峰。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非常饱满,用力一捏马上就弹起来填满手掌。我动手脱了她的衣服,她身上的肌肉雪白,和脸色形成了很大反差。
她说:“我本来很白,都是这几年下乡把脸晒黑了。”
我说:“这才时尚啊,很多外国女人都喜欢把皮肤晒成咖啡色。”
她说:“我还是喜欢皮肤洁白如玉,不喜欢咖啡色。”
我舔了舔她的乳头,乳头马上挺起来。我的手越过她小肚子上的芳草地,直接侵入她的小屄。她的阴蒂像一粒蚕豆,鼓鼓的,抚摸了几下,就变得像还在树上没有摘下来的酸枣一样鲜红和坚硬。
我的手指试探着要插进她的阴道。她说:“我和丈夫已经好几年没有同床,我都忘记怎样做女人了。”
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屄里。里面干涩,没有多少水分。我抽出手指,把舌头伸了进去,经过一阵搅动,屄里的淫水渐渐充盈。
我挺起鸡巴,说:“我要插进去了,行吗?”
她说:“插吧。不过要慢一点,让我先适应适应。:”
我的鸡巴缓慢地往屄里推进,她张开两腿尽力配合。我的鸡巴终于顶到了花心。
她说:“整整五年没有男人的鸡巴插进我的……里面了。”
我说:“今天我的鸡巴肏进了你的屄里,你等于是梅开二度。”
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涂了口红,说:“你怎么喜欢说粗话,肏和屄多难听。”
我说:“现在人们在饭桌喜欢吃黑粗野(黑米,粗粮,野菜),床上也一样,语言越粗野越能激发情欲。”
她说:“有道理,难怪现在许多女孩子张口就是:我靠!”
我说:“我靠的靠,其实应当是尻――尸字里面放个九,现在让网络给写成白字就成了靠!我现在要尻啦。”
我的鸡巴像暴雨抽打沙滩一样,勐烈地抽动起来。她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叫床的呻吟。女人都会叫床,不叫床是男人的鸡巴没有插到位。我今天一定要让她叫床,就鸡巴抽插小屄,嘴巴含着乳房舔舐。
她屄里淫水泛滥,每次抽插都顺着鸡巴横溢出来,一直流到大腿上。她终于呻吟起来:“嗯嗯……喔喔……你要插死我了……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哦哦……”
我说:“我肏得你美不美?”
她说:“美!”
我说:“快叫老公!”
她说:“别提老公,一提我就恶心。我叫你哥。哥,你插死妹妹了。”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她随着我的抽插,有节奏地呻吟着:“哥!哥!哥……”
我心里美滋滋地想,我今天肏了女县长,明天说不定还能肏个女书记。
“啊啊――”她的淫水像尿尿一样喷出来。
她高潮过后,我的鸡巴再次快抽快插,每次都插到花心,她很快又到了高潮。我又加劲肏了几下,就要射精。她说:“别射在屄里,会怀孕的。”
我说:“射到哪里?”
她说:“射到嘴里。”
我的鸡巴插进她嘴里,抽动了两三下就射精了。她把精液嘴里的精液慢慢咽到了肚子里。
我说:“我没有想到县长也会吃鸡巴。”
她反唇相讥:“是总经理先给县长舔屄,县长才吃他鸡巴的。”
我们都哈哈大笑。她笑够了,她躺在我的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说:“我想像中的夫妻就应当是我们现在的样子。可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生活。”
我说:“别太伤感。优秀的女人总是要比别的女人付出更多的代价。”
她说:“老百姓都说:男人无妻财无主,女人无夫身落空。只要身子不落空,当我累了时候,有个坚实的肩膀让我靠一靠,我宁可当一个普通的女人。”
我起身下地,拿出我给她买的项链。我说:“送给你作个纪念。”
女人都喜欢首饰,女县长也不一样。她说:“这么多年来给外送礼物的人不少,但是为了爱送礼物给我的只有你。这对我来说弥足珍贵,我一定要珍藏起来。”她仔细把玩项链,发现了上面的字母,问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永恒。纪念我们永恒的爱!”
她说:“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也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我会爱你到永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