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饶是漆黑的夜里芙娘看不清那人的脸,凭着声儿,芙娘也辨出了来人。
不曾想这么快就被芙娘识破了,冬生差点儿泄了气。只是她把眼珠子滴熘熘地一转,便计上心头。
“管你冬生秋生,把裤子脱了才是正经事。不然等我怒了直接撕扯,怕小娘子明日没衣服穿呢。”
芙娘将醒来便受此惊吓,松了一口气后便生起一股怒气。
冬生非但不知错,还使些小把戏挑弄着她。她推搡着冬生,那人却好似粘在自己身上一般不动。
芙娘羞恼之余,见她不依不挠的要跟自己将这扮演的游戏进行到底,心底也生了一计。
芙娘的身子原先就润,加上冬生回来后仔细照顾体贴,她较之以前是丰腴了不少。她将白藕似的臂膀一圈,便搂住了冬生的脖颈,将她的头固定住在自己面前。
“你就是那采花小贼么?”
“昂!”冬生刚才一直埋着头在蹭妻子优雅的脖颈,得了回应后方才扬起了头,骄傲地将脖子一梗。
“那你瞧,我这朵花好看么?”
芙娘娇滴滴地一笑,嗓音甜腻的好像能掐出蜜来。她故意将散乱的里衣松了松,莹润饱满的大部分肌肤便露了出来,亮出水红缎面肚兜,里面藏着鼓鼓囊囊的奶儿,好像还能见玉峰上那若隐若现的弧度。
冬生点墨般的眼眸眨了一眨,闻言不禁酥了半个身子,连唿吸都不顺畅。一股燥热在周身流窜,尤其是在脐下三寸那处。她有些气闷,不禁扯了扯衣领。
“好看!我采过这么多的花,连家嫂嫂这朵花若说第二美,便也没人说第一了。”
“好看的话那么”
芙娘秀眉微挑,将下颔搭在冬生肩头,微微一抵,便张开了腿,圈住了冬生的腰。
冬生一阵头晕目眩。她最爱娇妻这双玉腿痴缠上自己腰身时的那种感觉。只消被缠上一次,便再也难忘记那种销魂噬骨的滋味。
然而这并不算完。
芙娘起初并无欲望,只是想逗逗她,不曾想冬生是个禁不起挑拨的,自己只是略施小计冬生便受不住了。恶作剧的心理让她想更进一步。
她如今逗弄勾引冬生的本事愈发精熟,只是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便能让冬生唿吸一滞,勾住她的心神。
芙娘手里摸索着,伸手去探冬生的下身。刚触碰还是软趴趴的肉,芙娘的手轻轻一撸动便刚硬如铁。
她轻笑,去寻冬生粉嫩的耳朵。寻见时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灵巧的舌尖便伸了出来,在里面细细舔舐了一圈。
冬生身子一僵难以动弹,只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待回过神来,她正要退下裤子入港时,芙娘一个翻身,手腿并用,轻轻巧巧地就将冬生绵软的身子推了下去。
冬生跌坐在地上闷哼一声,忙稳住心神,捂着疼痛的屁股看着娇滴滴笑着的妻子。
“你耍我!”冬生气哼哼的,话里带着委屈,眼里疼得泛出了泪花。
“就是耍你,怎样?年纪轻轻,哪有整天一门心思想着闺房之乐的?快回去看清明睡觉才是正经事。”芙娘和了里衣,轻哼了一声便躺下,转了过去背对着冬生。
冬生嘴角下弯,跌坐在地上也不起身,默默垂下沉沉的头埋在臂弯里,良久不语。
就在时间久到冬生以为芙娘睡着了的时候,芙娘倏尔掀开了被子,着慌看她。
“冬生?快起来,地上冷,小心受凉。”
冬生闷头不语。
“冬生?冬生?”
冬生的脸蹭了蹭臂弯,头埋得更低。
芙娘着了急,连忙伸手去摸她脸上是否有泪水。可冬生将脸紧紧埋在臂弯里,让她难以伸手。
“冬生,疼么?”
乍暖还寒的天气,久坐在地上不是个办法,芙娘索性将她拉了起来,往床上带。
不想冬生刚一站起来便紧紧搂住了她,急哄哄地去堵住她的嘴,使出唇枪舌剑的功夫来。
“你骗我!”芙娘被冬生压在床上吻得喘不过气,幽怨地瞪着脱她衣服的冬生。
“就是骗你,怎样?年纪轻轻,哪有把自家夫君踹下床不给亲的?快把裤子脱了容我操上几回才是正经事呢。”
冬生邪邪一笑,松了她的樱唇,改为在她颈间种下一串暧昧的红痕。
“别冬生,明日教清明看见就不好了”
“看见又怎么了?”冬生粗喘着气,轻轻拉开妻子肚兜的系带,饱满的一对水蜜桃便露了出来,冬生重重的揉捏了几下便捏住了乳首,将那挺立的茱萸捏扁了扭弯了。
“没有我这样弄你,哪来的她?”冬生低头,搂住妻子的腰便将小半个奶儿都吃进嘴里,啃咬吮吸怎么都不够,水声啧啧作响。
黑暗中,清丽的妇人将碎发撩到耳后,搂住冬生的头忍不住轻轻喘息,从喉咙中挤出几声细细的哼声来。
“你别射进去注意些别又给清明添了个妹妹”
她不说则已,一说冬生便来了兴趣。依依不舍地松了她的奶儿,凑到她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些无耻的话来。
“再生一个也好,生了我就能喝嫂嫂的奶水了,可甜呢。”
冬生边说,脑海里边肖想着妻子袒胸露乳给孩子喂奶的画面,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满脑子便只剩下了活色生香的画面来。
“唔嗯”芙娘羞赧地不去看她,偏过头咬着手指轻吟,将冬生的思绪拉了回来。
妻子动情的面容冬生已经烂熟于心,只消略略看上一眼便知她的欲望盛到了哪一程度。
冬生心里想着,今夜若不提着枪入洞和她磨个千百回合,只是连自己胀爆的性器都对不起。
怀里可人儿的妻子正敞着玉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如一块可口的糕点。冬生并不急着采撷,因为她知道今夜要好好的伺候她,谁都别想睡。
冬生掀开了被子,悄悄退到了床尾,俯下身子,一双炽热的眼眸盯着妻子的娇穴,赤裸裸的眼神只怕已将小穴舔了个遍。
“冬生,我今日没洗澡,你要是用嘴我可不依你!”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敏感的穴口,芙娘着急地夹紧了双腿,却被冬生的双手止住了。
“怎样不依?”
冬生含着笑,扬起头问妻子。
“呃我就我就不亲你!”
冬生忍俊不禁,眨了眨星星眼。
“你不亲我,我亲你就是了。”
冬生吞咽了一下口水,还是将脸凑了上去,舌尖细细舔舐着阴户。
温热灵巧舌尖只是一碰小穴上肿起的蓓蕾,将其包裹起来,芙娘便曲起了腿,情不自禁地弓起腰身。
“嗯啊不要”
冬生不理会妻子的心口不一,愈发大胆地将花缝里都舔了个遍。两指分开颤巍巍如蝶翼一般的花瓣,向更深处探索去。
“呜呜够了唔”
蜜汁汨汨地流出,将那处弄得流水潺潺。冬生福至心灵,用拇指摸索着穴口上端红肿的肉芽,舌头向里愈发快速地搅动着。
“呜啊丢了丢了啊啊”
不多时,小穴便喷涌出一股子蜜液来。芙娘难抑制住娇喘,脑海里放起了绚烂的烟花。
“媳妇儿,你这样可美,可招人疼了。”
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还未回过神,冬生便将她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
“我就知你甜言蜜语的没有好事!松手!我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芙娘没有欲拒还迎,她是真的不大喜欢。这样如妓子一般求欢的姿势总让她想起春天噘着屁股发情的小母狗来
“书上说了,嫂嫂这牝户生得奇特。再说了,嫂嫂嘴里说这不喜欢,可缘何每次后入就能将你操个汁水横流?”
冬生想着图画上的“名器图”,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和芙娘娇穴相似的一个,下面附了一行小字“若是自后而入,事半功倍”。
“你今天带着闺女就是去买那样的书么?”
芙娘恨得险些将银牙咬碎,转脸去看冬生。
“冬生是谁,我不是采花小贼么?”
若是教芙娘知道自己下午带了清明去买那样的书,自己和清明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冬生打了个寒噤,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重又继续最开始的把戏来。
不等芙娘开口怨她,小穴便被炽热的性器贯穿,便只知随着她耕耘的节律动嘤嘤喘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