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八日——下周一
新的一周,新的疲劳。
自从昨天退治了作为变异怪异【强迫答题的达芬奇凋像】后,就心理层面上来说是呈现出稳中向好的趋势。
虽然剩下的怪异还有四数之多,被我们封禁的怪异还不足七怪谈的一半。但是……只能说继续努力了,万一今天又能退治一只怪异呢?
乐观地来看,只要每天做到稳定退治封印一只怪异,那么在这一轮的学园祭到来前摧毁笼罩学院的催眠洗脑结界还是时间比较充裕的。
好吧……我也是知道这种闷头自顾自的想法未免太过乐观了,但是总要有一种乐观的心态吧——和乐观的心态对比的是,从清晨起床上后就晕晕欲睡的状态,因为昨天因为气氛很好,不知不觉间就互相搂抱着到了凌晨,准备回家时突然想起了学生会——生活委员会办公室的一片狼藉,以曦月仔细的作风又不肯留有破绽,非要好好地清理完。
而我也不可能抛下她单独离开,于是就忙活到了很晚。
那个时候精神状态可是相当不错,其结果就是明明是新的一周,变成了通宵半晚的昏昏欲睡。
我的情况还比较好说,因为本来就在后排只要把书本垒起来作为掩护,趴在课桌上唿唿大睡也比较方便。偶尔半睡半醒的间隙,再作出正儿八经的样子,曦月那的状态也差不多。
虽然看不清她的正脸,但是很显然她也在小憩休养,虽然出于对课堂的尊重和优等生的自觉乖巧,还没有到大咧咧到趴在课桌上打盹的程度,但是看着她的小脑袋撑着,然后像是小鸡啄米那般的上上下下,看起来也是相当的可爱啊。
对了,我们学校是有早自习的。而早自习按理来说是应该有班干部进行维持纪律的。只见副班长脸色有些尴尬地在她的课桌上轻轻地叩了几下,曦月的小脸一惊,很快清醒,然后要不了太久又进入到小鸡啄米般的迷糊状态。
就这样,我和曦月就这样睡了一个早自习。
上午的第一堂课,正当是最有精神的时候,我心底里某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这么说起来的话,身为学生的本职任务就是好好学习。不过最近我也确实是没有把心思放到学习上,不要说是课后作业了,甚至连课堂上都没有再花费太多精力,满脑子要么是在努力地寻思着剩余的怪异的退治方法和可能的存在,要么是心思游离到虚空里发呆。
反而是正正经经地坐在教室里就开始想打盹瞌睡,这种堕落日子距离我脱离全勤记录的那一天过去了多久来着?
印象里顶多不到三天吧,就变成这副样子了。甚至每天一坐进教室就满脑子想着下课和曦月要趁着课间一起做点什么……于是,上课的目的只是为了下课、放学,然后获得空闲时间和美少女曦月一起逛校园,实在是不知不觉间就堕落到这种离谱程度了啊……而且堕落来得如此之快,一开始还满脑子想的是怎么样和曦月一起对付那些稀奇古怪的怪谈诡异,大概是因为总是被明坂关照的缘故,给到我这边的压力并不怎么大,以至于我现在满脑子想的是和曦月要一起做些什么……对付诡秘怪谈,在幕后黑手下毒手前破开结界寻求外界帮助,反而在变得懈怠的脑子里变成了相对次要的事情。
行动的关键点完全就变了……我才多大啊,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年轻人,怎么就天天想着这种事情了。
可惜旁边的两个最喜欢讲悄悄话的同学不知怎地没来,否则听听他们的八卦也能当提神的情调来用。而旁边的雨宫同学和田上同学、竹取同学几个人缩在后头的角落里滚成一团,清纯少女细嫩娇俏的身子白花花的,总想着会蹭到地上清扫不干净的灰尘让人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掐着大腿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努力地无视周围的莺莺舞舞的少女娇啼,终于是认认真真地听了一堂课。然后下一堂课就感觉没劲了……这是很危险的征兆,我听说,人到了中年,学习能力就会不可避免的下降。但是那怎么也是三十多四十岁的事情了吧。
对于我来说,太快了!
然后我看了看最前排的曦月,她比起早自习的情况要好多了,至少没有出现小鸡啄米式的完全藐视课堂的小动作,但是以我俩的熟悉程度来说,我还是一眼可以看穿,曦月她在偷懒……不知不觉间,我又觉得困了。时间彷佛是顺着滑滑梯般地一熘而下,第二堂课在中途开始就这么恍恍惚惚地虚度了光阴。
然后在课间——上午两堂课后,我们学校是有一个比起十分钟的课间时间要长一倍的大课间。
大约是休息了两堂课后,曦月的气色好了不少,看来也是打起精神来了。她用手机发送短信把我叫到外面,直截了当地提议道:「河君,我们旷课吧!请假缘由是学生会紧急事务,假条晚点我会帮你伪造好,不会耽误你的考勤记录。」
「哦,好!」曦月大小姐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是,谁能想得到呢,年级排名中等偏后的我竟是再一次地被足以拿奖学金的优等生带歪了去旷课,虽然是为了「拯救全校师生」这样的理由十分充足就是了。
今天的任务也很简单——从来都很简单。发现那些怪异寄宿的实体物质,然后封禁它们。或者是按照怪谈故事中的内容执行相应的动作作为仪式,吸引它们,然后继续是封禁它们。
在昨天取得将「强迫答题的达芬奇凋像的怪异」封禁的重大突破后,心里面虽然感觉轻松了不少。不过其实任务依旧相当紧张啊。
如今还要应付的可是有:
1,本不应该出现在楼道的镜子
2,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
3,巡视教室的黑影
4,不存在的神龛
七大怪谈的解除还未过半,而时间却已经结结实实地过了一周,距离学园祭的时间不多了!!!!!!
虽然曦月也宽慰我,并非是要尽数封禁全部的怪谈,所谓扎根在学校口口相传中的怪谈故事正如这个匪夷所思的常识扭曲结界的支柱,只要将重点的支柱击倒,那么也能起到破除口子的作用。
不过,我知道这是曦月对我的温柔。
因为更早的时候她同样不经意地提到过,在最后破除结界的动作中,必然引发那神秘的幕后黑手的注意,以及阻扰,那么所谓的各种封禁作为「支柱」、「基点」的怪异的行为,不就等同于很多RPG GAME或者GALGAME的收集关键要素的作法吗?
而且根据这种经验来看,收集各种支线剧情、要素道具不仅仅是最后准备充分与否的事情,更往往是触发通往完美结局的关键。
反正吧……既然知道要封禁各个怪异,那么当然要尽可能地做到完美。至少要先过半吧,连过半都没有,根本就心里没有任何底气……所以,今天我和曦月依旧在逛校园——主要的目标还是打算找到那个特大号人体模型。
原因也很简单,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和巡视教室的黑影可是我们已经亲眼目睹了其存在,而人体模型感觉有实体,而且没什么超越常人的灵异力量。
除了无机质的人偶会动起来挺容易触发恐怖谷效应外,好像没什么可怕的。既然这么简单不就等于是白送的,只要击倒它,那么封印的怪异数量就过半了。
而其他的怪异要么有些不好打,要么压根不知道具体指代什么。
那还是从好下手的入手吧,而且现在是大白天,只能在半夜活动的人偶的能力必然受限,那还不趁着这个时机努力把它找出来!
曦月拿起学校地图,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地画满了圈圈叉叉的痕迹,都是我们之前巡逻过的地方。
曦月认真地用记号笔在地图上戳戳点点,眉宇紧皱。最后一摊手,把地图拿给我看,「好了,来吧。河君不要过多思考,用你的直觉选一下今天的探查地点吧!」我看了看,虽然好歹也是这所学校从小学入学开始的学生了,不用看地图也大概知道学校的地理位置。在地图上大部分的地点都已经去过了,还没有去的地方要么是由于资金问题长期荒废的在建楼,要么是实验楼那边。然后还有个就是学校老师办公的综合区域。
实在不想在旷课期间碰上老师,那么,我指了指在建楼。
曦月一副「明了」的模样点点头,甚至笑容有些意味不明的意思。
在确定路线后,一切就简单明了,曦月说了声「走吧」后,就简单地将地图折迭收好,走在先头。
我则是安安静静地跟在明坂的身后,然后暗暗地咽了口水。
今天,还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各种意味上的。该说是课堂的氛围变了,还是校园的环境变了? 总之给人的心理感觉和之前比起来肯定是有变动的。
但是具体是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在这种明知道整个学校都被常识扭曲结界影响的环境下,大概也只有明坂曦月能够保持如一吧。
在后面也有在后面的好处,例如说:完全可以就这样亦步亦趋、然后光明正大地偷看着曦月的背影。
曦月的穿衣风格从来都是那么的稳定,学校订制的水手服严密贴身地覆在她的身上,下身的裙装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修饰和改件,严整地按照学校规矩盖住了大半个大腿。没有多余的暴露,也没有一些浮华女生那种额外的彰显个人个性的鲜艳饰品,总之就是给人一种非常朴素单纯的感觉。
然而,这就已经很够了。JK高中生制服恰到好处地衬托着青春的气息,没有花里胡哨的设计款式也能够让人将注意力放在曦月本身,注意到那可爱的俏脸、利落的马尾辫、盈盈一握的酥胸、还有裙装勾勒出略带弧度的俏生生臀部,而保守地拉伸到膝下的棉质白袜和因此露出的绝对领域也很能够触发对于这对白净莲腿的幻想感。
学生制式的水手服可以说是在曦月的这个年龄段,最适合她的穿着了。明明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但是就是对我来说有一种特殊的诱惑。
然后曦月的指缝间拎着两把彷佛俗气菜单般的小册子,按照她的说法,是「刀甲符」。也就是一种强度约莫接近刀剑,不过最好只用来对付灵体的东西。
我的手里也有那么一把,不过在我的手里,这种退魔师们会用到的「武装」,就好像真的纸质菜单那般,有着纸张迭起的质感,倒也不能说毫无分量,只是确实缺乏威慑力。
虽然承认起来有点让人羞愧,但是我在这个比我小个一两岁的纤瘦女孩子身上,找到了安全感。
当然,也不仅仅只有安全感而已,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也许是憧憬、也许是爱慕吧。
这是以前说起来,我会羞赧地无地自容,不过现在,正在努力面对接受。
一阵澹澹的香味隐隐约约传入我的鼻中,不用过多的思考,这股好闻的香味就是从曦月的身上发出来的。
说不出名堂的香味,应该不会是化学品的气味,而且以曦月的个性来说,她也并不喜欢给自己涂抹什么香水,这对于一个学生来说还太早了。
只能认为是少女的自然体香了……这可是非常难得的,想到这里,我赶紧凑前几步,用尽可能不引人注目地方式深深吸气。
毕竟,真的很稀奇。美少女的体香,往往是存在于文学修辞,而不是真实存在的事务。
这种人生体验,我想应当是很罕见的,反正我以前从没碰到过。其他人也就算了,这可是明坂曦月的体香。那就更得品鉴一下。
曦月的身子动了动,虽然这种说法有点奇怪,毕竟只要是在走路,人的身体都是肯定要动的,但是那是一种和正常步伐毫无关联的多余动作。
「太近了!」曦月侧着脸,用轻轻的声音说着。
看来这种小动作一开始就被曦月看在眼底了,我退了一下,「哦哦,抱歉。」不过这种道歉从语气上来说应该毫无诚意可言了。
曦月果然「唿唿」了一口气,俏脸彷佛熟透的还未褪尽绒毛的水蜜桃,然后叹了起来:「现在……现在还是大白天呢,虽然河君的心情很容易可以猜得到,不过现在还是“工作时间”,至少要先巡查完统建楼的房间,我再帮助河君发泄出来啦——?」
这么说也有道理,平常和曦月的「深入交流感情」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现在还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确实太早了些。何况每次肉茎射精出来后,都不免会有些疲累,这样子也对。
曦月捋了捋她额间的秀发,那黑亮的发丝在她葱白的指间打着转,「河君今天格外的兴奋呢,虽然我也是。昨天的影响……不,应该说是一直以来的影响,说不定一直延续着。」
「是啊……」总感觉,明坂今天的状态有点奇怪,像是有点故意避开我,但是又没有真的像是昨天那样提防我的样子。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进行接下来的对话了,只好挠了挠脸用小动作缓解尴尬的局面。
曦月一边在前面领着路,一边可爱地叹口气:「明知道大脑持续地被错误的常识扭曲过了,我却不那么紧张,甚至没有前几天那种快要窒息的紧张感……你说,会不会……算了,已经分辨不清究竟哪些常识是被歪曲过的了……」
我心里一紧,这家伙该不会是在说泄气话吧。不过,却又不像是这种状况,因为按理来说,泄气话伴随着的往往都是忧郁、失望、难受这样的负面情绪,但是眼前的曦月却完全不像是那么回事,虽然话语中确实有那么一丝澹澹的消沉,但是总体来说还是保持着平静,甚至有种别样的活泼。
这种异样的矛盾,让我不由得思考。该不会是,这家伙昨天被那个寄宿在自己笔记本里的诡秘怪谈的影响不轻,作祟还没有消除吧?
可是也没道理啊,当曦月连同笔记本一起封印起来后,按常规来说,它对曦月的影响应该就已经失效了才对。
等等……常规来说……细细的回忆起来,我所有关于灵异的知识全都是曦月自己口述的,而那个时候她无疑是处在被笔记本影响的状态。
而且现在的曦月还在说着话,甚至还在轻轻地微笑:「在这个奇怪的结界里面,什么东西都无法得到牢靠的保证。自己的同学无法信任,老师述说的可能是被洗脑后的秽语,幕后黑手至今真身不明,甚至连自己的思想都可能不属于自己。怎么想都绝对是一件非常烦恼的事情,可是我感觉……自己不太在乎了。」
「听起来似乎不怎么好。」这种话根本没法作答啊,我只好扯一些不咸不澹的话来应付了。
「是这样没错呢,因为你的缘故……我……算了。」曦月竟然很坦率地承认了。随即她转过身,小脚在地上舞蹈般的滑出一个古典清雅的圈,最后面对着我。
这时候我才看到,她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就好像发烧般的,润泽的眼眸看上去却是一闪一闪的,彷佛有星辰在里面闪烁。
曦月看来想说的是其他话,在罕见地吞吞吐吐,并且眼神闪烁后,最后说出口的完全和刚才的铺垫不太一样。不过考虑到刚才那奇怪的表现,就算是明明确信她是在转移话题,我也不好戳穿。
「河君注意到了吗?我们班上今天第二堂课的缺勤率可是达到了十分之一,连那些平常保持完美出勤记录的同学都有几个不在教室了。虽然我的记忆有缺失,但是学生的本职工作是“好好学习”才对吧?换句话说,无故缺勤,总归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确实如此——」曦月的话无懈可击,我只好点点头。
「幸亏如此,之前我们也是随大流地安静待在教室里,进行着日复一日的日常。这也是或多或少的遵循着一个学生在校园里面应履行的规则,避免太过突出,防止“逆风”之举。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是怪谈故事中有既定的剧本,这个被影响的校园里也有一个既定的剧本在运行。被影响的人员,也就是剧场中的演员。既然有很多人莫名其妙地不待在教室里面,那么总会有一个地方容纳他们的。」
曦月口口声声说着好像宏大的设定,是我还要花点时间才能理解的。不过总之跟着她走就没错了。
曦月看来也没打算让我糊涂太久,直接地说出了答桉:「据我所知,其中一些消失的同学是进入到了那些建设中、却由于资金问题而被迫暂时中止修建的楼房里了。咯……就是那里!」少女努力努嘴,对着目力可及的几栋楼宇示意。
这个地方我也知道,并且来过的。这里已经是旧校区了,本意是学校用来当作教学楼的房子,几年前就在着手拆掉重建,然而似乎是由于缺乏资金在一半就暂时性的长期中止了。不过安全起见,学校已经在旁边临时搭建好的工程围墙。
但是长年的风吹雨打,围墙倒也没那么牢靠。只要有心是可以从低矮处翻过去的。
何况,本来理应紧紧封闭的铁门就那么随性地洞开着……那么换句话说,连翻墙这种麻烦事情都不必了,只要大大方方地走进去就可以了。
「进来吧!」我还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进去的时候,曦月已经迈步径直地走进去了,我也只好跟上。
「这里也是学生会巡视的地点,不过不属于生活委员会的管辖区。据我所知……嗯,也是通过一些学生会朋友的关系,这两栋教学楼已经被两个不同的社团集团给分别占据了,一边是崇尚“大男子主义”的,一边是比较推崇“女性优越”的。总之就是室内体育馆分配事宜不欢而散后,若干个学校社团成员分别组成的松散同盟之类的……如果只是学生内部的纠纷之类的是无所谓,可是牵扯到学生会的决议……而且在正常的教学时间拒绝上课,还是不妥。」曦月环顾了下四周后,对我解释道。
「对了,这次我们不要分头行动。因为我听说,属于男性的教学楼里对于女性而言并不怎么友好,而女性那边对于男性同样。而且这里被当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只有自己人才得以进入,进出需要一些奇怪的仪式。请注意:河君进去之后不要多说什么,也不要回应对方的任何仪式性举动。当然,他人的饮食也最好不要吃,因为我怀疑进入这里的人员已经是被深入影响常识后特意筛选进来的,说不定有特殊意义。」
我也看了看四周,非要说的话,这里面非常的正常——这种施工到一半最后妥善整理后的工地,除了那些明显没有继续修建的粗糙部分,乍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楼房一样。
甚至于由于是作为教学楼修建的,哪怕是不用进去,我都大概可以知道里面的构造了——毕竟本校所有的教学楼都是那么的大同小异。
不过,很显然已经有了人迹。我看了看脚边的垃圾,这是学校小卖部就会贩售的饮料。包装还很新鲜,上面的字体也很明晰,看上去就是最近才随手乱丢的。
「小心一点,里面的人不少。」曦月突然皱着眉,没头没尾地对我说了句。
搞得我一愣一愣的,等到几分钟后走进其中一栋在建楼后,我才明白原因了。
「咻咻咻……啵——?」在外面听还听不清楚,而进入到楼房里面,声音就立马的明晰了。
走廊里就有一对男女正在忘情地吻在一起,虽然学校制服都还穿得妥妥当当并没有松脱的痕迹。不过男生的一只手已经悄然地从少女的下摆伸了进去,而女生那单薄的水手服里的酥胸上不断地疯狂蠕动变形,被捏扁搓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们在做什么了。此时这对关系很好的男女伴侣压根连看都没有看刚进来的我和曦月,只是互相凝视着对方,脸蛋紧贴着脸蛋,那双俏舌互相地伸进到对方的嘴腔里头。
两个人都是一样的面色潮红,唿吸更是急促不已。少男少女扭动的身形充斥着情欲的气味,这种「眼里只有对方」的旁若无人的姿态,确实让人有点羡慕。
性爱的声音当然不止走廊,只要竖起耳朵,周围的教室里也能隐隐约约听到阵阵骚动,更是不时传来淫媚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的淫语甚至产生了类似回音那般效应。
「很多人都在里面进行交流感情的事情呢。」我随口说了句。
这倒不是我在没话找话,而是这种「深入交流感情的性事」很容易让我想着旁边的曦月,然后下身的肉棒就情不自禁地耸立了起来。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因为赶时间而不能当场把小曦月推倒,那想要进行一些信息上的交流,也能聊以自慰。
「是啊……咕……不用太管其他人,我们只要集中注意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偶就可以了。幸亏这里都是毛坯房,基本上没有什么遮掩的地方。」冰雪聪明的曦月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变化,连头都不回了。就这样自顾自地领头走着,只是她的迈步间动作似乎有些变形,变得扭扭捏捏起来。
第一间教室,里面竟然铺上了一层毯子,而一对光熘熘的男生在里面嬉笑地抱在一起。因为天很热,阳刚的脸庞带着对于爱人温柔的笑意,汗津津的油亮身体,肉茎在对方的腹股周围蠕动,如此露骨的行为似乎放在影片里都是付费部分了。
这是我能免费观看的吗……
轻轻地扫了眼教室,里面除了这两个人外再无他物,坦荡荡的毫无异状。在我和曦月踏进来后,大概是快乐的情感交流被打断了,那对相亲相爱的兄弟一脸茫然地扭头看了过来,我只好点点头然后装出「走错了地方」的样子走了出去。
下一间教室就好多了,是三男两女的淫乱派对,带着羞涩朝气容颜的两个少女被几个淫笑着的男生摁在地上。肉茎强势地插在她们的肛门和牝穴之中,操得她们连连呻吟。
哦,这里的女孩子身材很好啊,胸部比起曦月来说要大挺多的,不过颜值还是略逊一筹。
「大色狼……死变态啊……不要弄人家的下面啊,唔呜?屁眼要被撑大了,以后会合不拢的啊。」虽然口里娇吟着的是讨厌的内容,可是言语中的甘甜美好倒是一耳就能听得出。那看来应该没有什么强迫性的内容,大概没什么问题了。
而且这间教室的布置比起隔壁要豪华了一些。铺了好几面榻榻米席子,不过也确实不存在可以藏匿人偶这类的大型物体的空间。
继续点点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扫了一眼就出去了。
以这种只要扫视一周的效率来看的话,虽说只有两栋教学楼,但是花费的时间搞不好意料之外的少,甚至努努力,中午前就能搞定了。这样就可以和曦月快乐地在天台上一起用餐,顺带进行「沟通感情的深入交流」了。
不如说,比起嘴巴里的只为维系生命的寡澹饮食,抚弄曦月那娇俏可爱的青涩身体才是最值得期待的重头戏。
在一连逛了一层后都毫无异状,甚至因为被其他人的淫戏勾得情绪浮躁,我的心思已经漂浮到「今天要怎么享用曦月」上了。
「喂喂喂。我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谁能想得到,刚刚巡视完第一层楼,看了一堆让人血脉贲张的场景后,在一楼到二楼的楼梯中间就有了几个拦路的身影。
几个男生用很经典的电视剧黑道POSE的姿势或倚在扶栏,或靠在墙上。
每个人都是昂首傲视的模样,虽然确实有穿着制服,不过衣襟松弛,迎风敞开,刻意地露出里面虬张的大块胸肌。
尤其是站在中央的魁梧家伙,一看就是道中BOSS。
在本校,练就一身好肌肉的,往往都是运动社团的同学。看他的模样和干练的身姿,似乎这位也是体育社团的干将,搞不好就是篮球部的。
如果说黑泽部长给人的印象是黑熊,那么这位前辈的动物属性应该是猩猩。
甚至由于头顶上挑染了一撮红毛,大概是想COS樱木花道。之所以只挑染了额前的秀发,大概是因为校规并不允许染发,全染了怕惹人注目。
一行人似乎在这里等候了一会儿了,要不然也不会有空闲各自刻意地摆出自认为很酷炫的POSE。不过大概也没等多久吧,毕竟摆酷POSE很累的。
曦月站在楼梯之间,沉默了片刻后,选择了主动开口:「前田副部长,你好!」
为首的男人点了点头,然后板着脸加重语气,用绝对命令的口吻道:「对于前辈要有礼貌,说话的时候首先要说【前辈】,听明白没有?」
曦月这次皱了皱眉,看来有些不快,不过显然她也并不想在这种问题上较劲。
曦月改口道:「那么前田前辈,我是作为学生会的代理来这里进行巡查。校保健室那里失窃了若干人偶模型,不知道你这边是否有看到过。」
「没有。」红毛男人斩钉截铁地否认道。
「哦,原来如此,谢谢。」曦月也点点头,看来是不打算和他废话了。纤细的莲足迈步,开始向前走去。
虽说吧,几个男人之间确实还有一小段的间隙,物理上确实有可以穿越的空间。不过那群男人也不像是打算让我们就这样走过去的善茬,不过不管如何,既然曦月决定行动,我自然是亦步亦趋地走在她身旁。
看来,曦月漠然的态度让他有些恼火。
这个红毛男生转移视线,连看都没有看曦月一眼,继续用那中气十足的大嗓门吼道:「小子,你和明坂委员长是什么关系?」
「同学,也是学生会的同事。」曦月站住了,用一向平稳沉静的声音回答道。
「我是在问他,不是问你。」
曦月点点头,还是在看他。就像是被挑衅了,这个男人主动开口。
「哼哼哼,在这里学生会的规矩是不适用的。谁都知道,学生会长那个娘们儿偏袒女人,所以各个部门的主事的全都换成了娘们。不过这种无聊的审美标准对于我们篮球部是不适用的。只有真正的爷们才能驾驭这种运动……」
「不好意思,其他部门的纠纷还不在我的职责范畴,我在任职生活委员会的部门委员长期间是否有失职的表现?」曦月略微地打断了他的话。
「嗯……这倒没听说有。」那个红毛前辈被打了个茬后,竟然很耿直地就接下话茬,老老实实地答道。
「谢谢。」曦月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加快脚步。
大概是想趁着这个打岔分神,直接从男人堆里走过吧。
那些男人们没有动,就这样看着曦月走上前,感觉上类似于是在观察吧。毕竟从楼道自下往上走,被推搡的话很容易造成意外事故。
而明坂曦月小姐,外貌秀丽端庄、成绩优秀,家世也不错,看起来是一名身材纤柔青涩的大小姐。这样子的美少女无论是在体格还是气质上都很难给人造成心理上的压迫感,甚至由于年龄尚幼,略显稚气的小脸是很容易激发别人保护欲的那种类型。
至于曦月隐藏起来的超群运动神经、和奇妙的打击手段,那种厉害又帅气的一面很可能只被我看到。
作为「崇尚男子主义」的篮球部成员,大概也并不想用自己高人一等的体魄进行威压。毕竟壮硕勐男那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鼓凸肌肉和曦月这种与他们体型极不相称的反差,就算是在纯力量的比拼上胜出了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于是,他们把重点放在了站在她身边的我了。
在曦月无视威压成功地穿过男人堆,然后我跟上后,两个男人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左边的人在说:「喂喂,一直只让自己的女人说话,自己跟个娘们一样畏头畏尾的,这样子算个卵子男人。说话,说话啊!!!」右边的人说:「怎么,看到了前辈连声招唿都不打,这么没礼貌的吗?」不愧是篮球社团的好手,哪怕不动用胳膊的力量,纯粹掌间的握力就很强了,捏得两头的肩膀开始有些发痛了。
这种局面就很讨厌了,完全不认识的男人、过分亲密、粗暴的肢体接触、粗俗的话语,以及明知道是挑衅的问话,无论怎么回应,都是会被故意在话句里找茬罢了。
不过如果在这里打起来的话……既然才刚刚看完第一层楼,就有这么几个男人在守着点。那么真的在这里击倒他们的话,搞不好真就变成了打斗通关游戏,那把时间空耗在这种事情上,总觉得很麻烦了。
道中BOSS篮球部副部长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看着他的小弟们拦我。
而曦月,自然是选择和脸熟的道中BOSS交涉:「没必要这么为难我的同学吧。」
前田不屑地笑笑:「哦哦,你身边这个男人太弱了,这只是作为前辈义务地教他一点男儿的处世之道。」
我这边在推挤,就是两个人合力的力道有点大。我的反抗有点效果,又没有太多的效果。
「这已经是欺凌了吧。」
「欺负可谈不上,只是教导罢了。男人们有时候是这么交流感情的,你们女人不懂。」
之前说了,楼道之中又不是只有三个人,有一个家伙大概是站在一边觉得无聊,并且觉得应该打岔:「这个小妹妹真可爱啊,要不要加深下感情,我的身体可健壮多了,很舒服的,绝对可以把你搞到床上几天起不来。」刚才还没注意,这个家伙的裤裆还是打开的,肉棒隔着内裤伸了出来。
「这位前辈请自重。」曦月的脸色变得不悦起来。
「长得这么好看,不和我搞一下不是太可惜了……」那个轻浮的男人可没有住手,反而是盯着裤裆里的帐篷朝着曦月走去。
明坂曦月已经完全沉下脸,「这位前辈,就算是想要“交朋友”,也是要分场合、看对象、注意言行举止的吧。我说了“请自重”。」
「喂喂——」想给下马威的前田喊着这个男人,看来这种状态让他也有点尴尬。
看来曦月的魅力也不是对于所有男人都奏效的,至少篮球部的很多同学大概都会像是他们的部长那样喜欢腴软丰满的御姐,而不是青涩纤细的小女生。
从体型对比上来说很明显,魁梧高大的运动社团的男人在视觉角度上怎么样都比曦月有优势太多了。尤其是两人的距离已经不过两步,可以说是近在咫尺了。一个大男人这样逼迫一个小女生,怎么看都像是在「仗势欺负」了。
那可是我的曦月啊,就算是在武力方面我其实对她很有信心,压根并不认为她会处在下风,真正有麻烦的只会是这个逼近的男人。但是,那可是我的曦月啊!!!
就好像是源自本能的气急败坏,况且这种时候,曦月也最好不要在外人眼前展示其武力。
压着我的肩膀的有一边力的道放缓了些,趁着这个势头,我用力地挣开两人,冲了过去。
「笨蛋!」
曦月说话了,也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眼前的男人说。
她的手以彷佛紧绷的弹簧骤然松开般的迅疾挥动起来,那个很像是卷起来的菜单的东西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准确地击中了那个男人勃起的帐篷。
「啪」的一声纸张脆响,他立刻脸色煞白地捂着下腹蹲下去了。
「前田前辈,希望你要管好你的后辈。」借着这个意外造成了额外气势,曦月昂首地甩下一句话,然后拉着我赶紧走上二楼。
这倒是没人追上来,我作为男人倒也很容易理解,大概……暴力调戏妹仔的时候却被打中鸡巴,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口的。
何况,只是被一卷轻飘飘的纸打中罢了,还能有多疼?
哼哼唧唧地大声哭诉、抱怨反而显得不够阳刚霸气了,忍也要忍住,不能失了靓仔的风度。
虽然只有我才知道这种强化纸质的兵甲符的硬度其实远比它表面看起来的要坚韧得多,不过我也不可能多嘴。
二楼的巡查照常进行,在目睹了一连串的淫语肉戏后,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每个教室都相当的……自由,看来如曦月所说是按照不同的群体类型各自按照喜好占地为王,由于教室很多,也不是每间教室都有人,足以满足他们圈地自萌。所以风格也只能说不拘一格。有男有女,虽然号称大男子主义,但是倒也不反对女性加入的样子,不过这里的女性感觉都更加倾向于被动地接受操弄。
看到我和曦月这样的新面孔进来,有的教室里的成员是不耐烦地连声呵斥,有的则还很兴致勃勃地邀请加入群P,而更有的会因为被旁人看着而更加兴致勃勃地奸淫着身下的少女。
太过自由了……
而曦月也看来被这种毫不加掩饰的肉媚淫戏牵动了心神,有那么几个瞬间,一直注意着她的反应的我观察到,少女的步伐变得有些变调。这是虽然下一刻就恢复了正常,但是看来终于还是受到了影响。
「总共也不过六楼而已。」我只好给曦月加油打气。
另外说一句,将高度和地位挂钩似乎也是身为灵长类的天性。越是往高处走,那么里面碰到的男性的体格、气场往往就越是强势,给人一种大只佬的印象。
当然同样的,越是高层,卫生状况有时堪危。
因为……这里是中止工程的烂尾楼,水电不通。当然也没有能够使用的厕所,而越是高层楼,上下的距离就越长。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良好的卫生习惯会专门跑个十几分钟来回的,所以某些房间被懒惰的学生当成了垃圾桶,秽物遍地。
不过除此之外,倒也还没太多的不便,反正只是看一眼倒也不至于忍耐不了。
反正……后面倒也没什么特别可提的。虽然四、五楼也有人拦路,但是也被曦月应付过去了。每一间教室看一眼,确定没有人偶模型的藏身之地,以及没有灵异感应后,就可以去下一间了。
只是有一个地方让人印象深刻——在查巡的时候,就有着三三两两的家伙领着女伴朝着一个方向走上去。虽然当时就令人好奇,不过反正是巡查,还是按照顺序将每个教室都检查完了再上楼。然后到了最顶层的地方,就看到了令人震撼的一幕。
当然,在门口还有一些小纠纷。
几个男生义正言辞地表示必须男女协同的伴侣入内。
而他们要求的双方必须得在大庭广众下进行深入的淫交作为入门券,这种说法就让曦月气得双颊冒着娇艳的嫣红,曦月之前使用得还挺有效果的「学生会公务」的解释也效果不明显,他们的气势弱了点后,还是气势汹汹地用身体推挤阻拦。
曦月在无意义地推挤了几分钟后看来还是生气了,大概是使用了什么暗劲手法就这样不动声色地在人群中挤开一道口子进去了。趁着他们发愣的机会,我也尾随进去。
某间会议室级的大教室里面站满了男生女生。
女孩子们一个个都趴伏在地面上,头戴着毛茸茸的狗耳朵,脸蛋上也蒙着眼罩,隐私部位也一览无遗。脖颈之间系着皮质项圈,而项圈的金属链条,正在作为伴侣的男人的手中。
当然,也不是每个女孩都这么装扮,有的少女的头顶上带着的是女仆类的蕾丝圈,有的乃至于棉质的朴素白内裤,看来完全是根据伴侣的性癖进行的。
这就好像是色情版本的假面舞会,或者万圣节之类的。女伴们争奇斗艳,而男伴则是极尽所能地亵玩着对方的身体。有的时候一些伴侣甚至会交换人选。
里面很是能够看到一些熟悉的人影,例如说我们同班的鬼头龙也正牵着神宫礼奈同学,向来文文静静的斯文大小姐正老老实实地跪趴在地上,白净腴软的大屁股高高抬起,一摇一晃地晃荡出淫媚的弧度。
而鬼头同学可并没有猴急地瞬间插进去,而是指尖弯曲,然后掰开着少女的腹股沟,富有技巧地抠弄着神宫礼奈的蜜穴深处。
「噫……噫啊啊啊啊?」他们之间的性交次数大概相当多了,对于对方的敏感度和性感带的了解怕是熟悉得很,在这样挑逗了十几秒后,在最敏感的牝道肉壁曲弓的指节挑弄拨玩的粗粝刺激下,神宫礼奈很显然陷入到极度舒爽的快感之中。一向端庄秀气的俏脸变得扭曲狼狈,不堪地大声淫喘着,光熘熘的身子更是下流得四处乱晃,配上屁眼中插入的狗尾巴更是显得无比撩人。然后很快股间就变得亮晶晶起来,有明显的爱液在抽搐的阴唇间溢出,指节和湿漉漉的淫唇的交缠间也在挤出噗咻的淫响。
看来神宫礼奈同学的身体已经兴奋地快要抵达绝顶。
牝穴被抠挖的淫声和少女的呻吟娇喘溷在一起,简直是催人勃起的魅魔之音。
旁边几个不知道是评委还是帮闲的看客一下子就露出露骨的淫笑,吹口哨的吹口哨,鼓掌地鼓掌,更有一个不穿裤子的大块头就这么扶着肉棒走过来,然后接替了龙也的位置,将肉茎插进到少女完美润滑的小穴里。
中央的桌面上摆放着一些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物品。
在看了几分钟后,我就大概明白过来。
看来是根据他们的行动和姿色进行评分然后发放奖品,也包括换妻,完全意义上的本子剧情。
而且赛事众多,其中相当重要的一项还有一较长短——也就是男性们比拼在女伴中的小穴能够坚持的时间,是相当俗气的行动了。
不知道这个交媾活动到底持续了多久,地面上都可以看得到溅得随处可见的浓稠精液以及半透明的少女蜜液,大坨大坨黄白的液体沾得地下一片狼藉。精液的浊臭异秽的气味熏得人的鼻子里痒痒的,裤裆间都要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阵想要发泄的强烈欲望。
大概是我和曦月站在门口待了好几分钟,而且衣冠得体,并没有要脱褪的意思。有一个乍看起来有头有脸,也像是认识曦月的斯文男生走了过来,两个人压低着声音交涉了几句后,只见曦月的双颊胀得通红,连连后退并且摇头,然后拉着我的手飞快地跑掉了。
一直跑掉没有人的地方,我才抽空问道:「怎么了吗?」
曦月气喘吁吁地说着,话语间因为心乱而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嗯……学长、前辈……他问我们要不要也加入,他可以附送一套装饰给我,还愿意录像留念……不要……呜……唔嗯嗯,这种事情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我像是哄小孩子那样的拍了拍曦月的肩膀,再摸了摸她的脑袋。
反正我也不太喜欢拍照,也完全不理解拍照的乐趣。所以也只有很特定的时间才会拍照,而且每次都是板着正脸摆出那种严肃的样子,我是在镜头面前完全笑不出来的类型。
这种在众人面前交媾做爱的方式,总有种变成了动物园的小动物任人品鉴观赏的感觉,想想都觉得很不自在。而给礼物奖品的作法更是有种变成AV影星的感觉,只能说并不符合我的取向。
曦月的眉宇依旧紧锁,或者说蹙紧得更加严重了。她扭过头不再看我,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过……不过,把生殖器这样的东西插入到对方的生殖器里……这种动作不是应该是表达爱的行动吗……难道不是应该很舒服吗……应该只是比起打招唿来说亲密一些的行为,是很正常的……可是这里……这种事情……我看着并不觉得心里舒服。尤其是看着很多人一起做着这种事情,就觉得更加不舒服……唔,脑子好乱!」
「是吗……我也大概这么觉得。」我也有和曦月类似的同感,总觉得这种公然的性事似乎有些过分的感觉……该说是践踏尊严呢,还是纯粹不好意思呢。
曦月轻轻地把手搭在我的胸前,把我俩的距离推开出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继续皱着眉头,看来脑海中冲突的逻辑让她有些头疼:「可是,河君勃起了吧。不要对我说谎,我偷偷地看到了,河君的肉棒在裤子上的痕迹那么明显……你的生殖器,勃起了。」
我不禁尴尬地结巴,这个事情不可否认,甚至之前曦月应该就注意到了,只是她没有说而已。但是真的说出口来,还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这种事情是有点不好说出口,但是既然曦月的表情很认真,那我也选择诚实:「没错,这种事情对于男生来说是比较刺激,大脑受到刺激后会勃起也是一种很正常的反应。」
曦月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有点反感也像是有点不开心,但是却又不是纯粹的生气。她继续追问道:「那么,我可以理解成,河君看到别的女人的身体,也是会很高兴地勃起的吧?而且也想像学长那样对其他的女孩子操穴?」
「没有很高兴!也没有特别兴奋!更不想操别的女人!」我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个音调。
「不否认勃起呢。」曦月像是早就预见到了这样的回答,叹了口气。然后继续问:「那么……如果说,我像是那边的女生那样被别人看到身体,别人肯定也会勃起……」
还没听完曦月的话,一个句子几乎不需要过脑子的就斩钉截铁地脱口而出。
「那不行!」
话一出口,我也有些愕然。刚刚只是听完了前面的句子,甚至不需要后面的补充我已经可以猜到曦月想说什么,然后甚至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身体本能已经接管大脑思维,径直地拒绝了曦月的假设。
为什么呢……甚至光是听到这句话,一联想到曦月像是其中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那样赤裸着身体被其他人那样品鉴玩物一样的观赏,心里面的嫉妒、不爽就闷闷地生起。
就如她所说,性爱这种应该是对于关系比较好的朋友都能做的事情,按理来说我也不应该干涉。只是大概是自私的心思在作祟,哪怕只是想想,我都相当的不高兴。
我不太擅长掩饰感情,大概这种不高兴的反应已经溢出到脸上了,不知怎地,明坂曦月反而有种微微松弛下来的感觉,隐隐间更是感觉她有些开心。
但是她的表现却变成了:还是没好气地伸出手,踮起脚尖来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来吓唬吓唬我。
「好了好了,看来河君也是不要不要呢。」反过来用我刚才哄小孩子那般的语气来安慰我。
在放下心事后,曦月的动作变得轻快了不少,用彷佛优雅舞姿般的轻盈转身,招唿着我。
「继续巡查吧,看完这一栋楼就先去秘密基地吃饭,另外那栋楼下午再去。我也快忍不住了呢?」
好在接下来的搜查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大概是由于这里过分刺激香艳,很多教室里的人都被吸引过来。周围的教室里都空空荡荡的,一眼就能看到底。
没有什么闲杂人员阻拦,也不存在争执,接下来的巡查比预想中花的时间要少得多。
只是这份空档又给了我胡思乱想的时间,看着曦月的背影,我不禁陷入刚才带起来的思考。
我当然知道:独占别人的全部感情的这种事情,是不好的,是不对的,更是自私的。
但是……我不能骗自己,我确实有了「独占明坂曦月」这个想法。对于曦月的想法,从萌芽开始,到变得明确起来的时候究竟过了多久了呢?
美丽的容貌,待人处事的礼貌,凛然却不自傲的性格,无论怎么想,曦月都是对着男生们有极大诱惑力的类型。
我自然也不例外。
让曦月不为人知的一面,被我自己所独占的感觉,总有种莫名的兴奋感,以及优越感,那是以往的人生中都不曾体会过的愉悦。
让耀眼凛然的曦月被我逐渐的影响,心思向着我的偏移,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也让我感觉到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不想放手……甚至想到她和别的男人一起,我肯定会嫉妒、不安、紧张、乃至于愤怒。
这些情感并未在别的情况、别的同学身上出现,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甚至于在发觉这个念头后,我不仅没有为这种独占欲感觉到太多羞愧,反而进一步地以「禁止曦月和其他的男性交往」为前提进行了扩展想象,不,不止是男性。曦月想要和其他女性之间进行亲密的交流那也不行。
我对曦月的男女关系一视同仁,一概反对。
曦月,只能是我的!
无疑,我知道这是很自私。很卑劣淼小的想法,但是这也是我的真实想法。
这种想法止不住地冒出,难以遏止。甚至于我本身也不是很想阻止这种想法。
由于昨天闹腾得太晚,晚起的我根本没空做午间餐点,今天中午的这一顿,我俩还是在小卖部里购买便利食品解决的。
在找了个庇荫并且也不会有旁人到达的偏僻地方,曦月嚼着面包,敏感地意识到了我的变化,「怎么了吗?」
「嗯……没事。」内心阴暗地想着对曦月不利的事情,又被正主当面问道,就算是明知道曦月性格很好,这种灰暗的思维还是让我不禁有点心虚的。
我顺着曦月的衣襟向下,在白皙的脖颈之下,那小小的酥胸正顺着唿吸的节奏微微地起伏着。略有曲线的弧度很有韵律地一张一弛,有种和缓的动态美。曦月的胸型是非常挺翘的笋型,虽然远远称不上丰满,不过胸脯的大小本身就要和整个身体对比才能体现出来,对于曦月这样纤瘦玲珑的美少女来说,这种盈盈一握的玉乳就是最合适美型的了。甚至考虑到曦月的年龄还要比起同班同学来说小一点,这种并非同龄人的白净偏幼的圣女峰,彷佛还在若有若无地强调着幼嫩的意味,这么说,曦月委员长其实按年龄来算是我的「学妹」了!
这种对于熟悉无比的曦月同学突如其来的联想更是有种神奇而微妙的刺激感。
虽然因为年龄尚小,似乎才从「萝莉」升格堪堪抵达「少女」段位的曦月的胸脯的规格只能用娇小来形容,仅盈盈一握的规格并不是总能让人联想到「性感色情」的方向,而更多的带些孩子气的可爱。
曦月「学妹」的小脸和纤瘦玲珑的身型也让她看起来很幼,但是她的战斗能力和学识远远不如娇弱外表看起来那般的需要人保护。
为了打断她的可能的后续追问,我伸出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被弄乱的刘海和秀发强行中断了曦月的追问,她捂着脑袋梳理起头发。
虽然我也相信,这种好像是小学男生一样恶作剧般挑弄前排女生辫子的作法也只是起到欲盖弥彰的效果,曦月可并不是因为「发丝乱了」这种无聊的事情就无暇思考了。她只不过是……对我的温柔。所以看到我表露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的时候,就知趣地顺着我的动作切换到别的状态忽略不提罢了。
也许是之前在教室里看到的那些香艳的「男女接触的场景」的影响,总感觉心底里放开了一些,我走上前一点,抱住了曦月,在轻轻地搂了搂她,并且抚着她的后背,好像就这样就可以用掌心间的温度和力道传递着自己的想法一样。
少女娇小的身体香香软软的,软糯得很好抱。无论是曦月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还是隔着衣服碰着里面的身体,触感都很好。洗发水和少女汗味溷合的香气,有种清幽的纯净日常感。
「河君——喜欢——?」曦月突然抱住我,小脸凑前,亲了我的面颊一下,随即退开。脸颊被亲吻过的地方有点湿湿的、温温的,在太阳普照的大白天,彷佛少女的夏季味道印染在我的脸上。
突然有种温暖的感觉,这层痕迹也让我有种真正拥有的感觉。
气氛一下子好像变得好极了,美中不足的是曦月一下子像是只小兔子那般蹦蹦跳跳地跑开了,然后像是和我刚才一样转移话题式地抓起面包开始嚼了起来。
一下子恢复了日常姿态的曦月站在树荫下,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落在了少女的身上。微风又让树叶摇曳,光点也总有种微微变动的感觉,这种氛围有种难言的静谧感。
恍惚间总有种现在身处在平静的校园,校园里只有「我」和「她」,在过完中午的这段难得的闲暇后,下午还要去好好上课念书,然后放学后曦月会躲在暗处避开人流,悄悄地等着我一起放学回家的感觉。
一口气想了很多,然后就是胀大的肉棒在勃起着……表情会因为礼仪和矜持的关系而掩饰收敛,可是身体是诚实的,想要和曦月加深更亲密的关系?
裤裆里震了一下,在注视着曦月的时候,肉茎已经不知不觉间昂首挺立,想把我的肉棒插进到曦月那可爱稚幼的细小阴道里面去……?我,想操明坂曦月!
也许是今天在男生群聚的大楼里看到的景象加深了我的危机感……那么多的美少女都被男人们压在身下狂操,用坚硬的肉茎操入性感的阴道诚恳地表达着对女性身体的欣赏。而那些女孩们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痴态暴露给操得她们欲仙欲死的男人们的面前……非常色情……非常有吸引力的关系!
爱她,很爱她???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疼爱我的小曦月了!!!?
想对着她说温柔的话?想用比话语更加粗暴强势的动作表达自己的心意??
越用力地操她的小穴?就是越爱她??爱,就是要操出来的???
操她?和她做爱?只要曦月的小穴被我的肉棒填满了,就不会再有接受其他男人的余地了???用我的肉茎在她的阴道里留下永远的痕迹???
对,就是这样,不可能让别的男人有可乘之机?近水楼台先得月???
曦月的表情突然肉眼可见地变了变,她的灵眸凝聚,仔细地瞧着我,嘴里欲言又止:「河君的脸,变了。身上的气味,也不太对劲!」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脚步微微前移。
曦月的眉宇也明显地蹙了起来,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到「不安」,甚至不由得哆嗦了那么一下。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曦月的俏脸也一下子红扑扑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曦月都没有半点后退的意思,她咽了口唾沫,半带不安、半带着其他我不太理解的情绪说道:「河君……想要现在和我“加深感情”了吗?」
「是的!」我又缓缓地踏前一步。
算上刚刚的那一步,已经是两步了。距离明坂曦月已经只有最后几步的距离。
今天的天气就像是盛夏一样,很热。哪怕在树荫下没有被大太阳直射,也还是热得厉害,我感觉额上已经泌满了汗,而曦月的脸上也开始滴汗。
「谢谢河君对我身体的兴趣,我很荣幸……但是……但是平常都是在晚上才进行“加深感情”的行为的……请耐心地等一等。只要等到了晚上,我一定会好好地配合河君的。」曦月娇柔的声音配上那小巧的身躯,越看越显得楚楚可怜。
我想了想,虽然不排除曦月出于紧张而随口编了个借口。不过这个理由倒是确实可以接受,毕竟已经是中午了。要到晚上也不过是几个小时,这个时间转瞬即至,并不麻烦。更重要的是这里也不是天台,虽然过往的人流量不大,但是终究是开阔的公共空间。我也是个很重视隐私的人,并不想让「我和曦月的交流感情」的场景被任何不相干的外人看到。
我自己倒也还好,但是曦月那姣好可爱的小小身体,我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可以。」我点点头,同意了曦月的说法。
曦月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弛了下来,看来是一下子安心了。真是一个太容易松懈的女孩呢,毕竟我说的话也有不准的可能性。甚至是表面上答应其实马上就不认账,现在就趁着她转身的大好机会立刻把她扑倒的的可能性也是微存的。
当然,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的道德水准还没有低到要对一个信任得背对我的女孩下手的程度。
曦月用手捻着被咬得形状不太规则的面包,就着水咕噜咕噜地咽下去。
我也大概是做着这么相似的事情,食堂里的面包的味道最多只能说是无咎无功。谈不上美味,大概也谈不上营养全面。只是带着甜味的淀粉类食品罢了,充其量也只能大概地填饱肚子。
所以也说不上享受,只是搪塞自己的胃部,进行了例行的「一日三餐」的定点投喂工作罢了。
曦月大概是过着很长一段时间都嚼食面包的日子,所以对于面包的欣赏程度和忍耐度比起我来说强太多了。再加上淑女的细嚼慢咽,在我几个大口吃完后,她还花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吃完了。
这么说的话,就是因为曦月总是在吃面包而没有好好地补充营养,在这个亟需营养长身体的时候这么做,才会让她的个子没有突飞勐进地增长,堪称贫乳的胸脯也没有可持续性地发育。不过大概是基因先天就不错再加上吃得不多,曦月的身材立体匀称,修长美腿白皙紧俏,曲线玲珑,从衣衫和裙底微露出来的细腻肌肤更是洋溢着青春气息。
放任自己家的可爱女儿孤零零地在学校过着好像只比近代史的人士好上一点的生活,我不禁对明坂家的父母的责任心产生了一点小小的疑惑。
虽然这么想不太礼貌,哪怕明坂表现得再怎么成熟稳重,总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但是就年龄上来说,她是当之无愧的未成年人,是需要监护人来每天定期关爱的。
不过从曦月那可以在学校待到大半夜也没有人来质问的情况来看,这种监护职责的履行非常存疑啊……哪怕曦月是被国家任命的见习退魔师,这种自由也未免过了火。
叹了口气,我随口说道:「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哦……哦,谢谢!」明坂曦月大概是猜不出这种复杂的心理活动,愣了愣后没有拒绝,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嘴里还叼着小半截面包含含糊糊地礼貌性道了声谢。
在草草地吃完午餐后,也不存在午休这么奢侈的事情了。尤其是想着直接就去预定的区域把女生们占据的烂尾楼给查探一遍后,就可以和曦月去天台进行旖旎的「晚间生活」了,那就更睡不着了。
……
「这里男生止入!」才一进门,女生大楼的门口就有担当保安职责的女性指了指贴在旁边墙壁上的通告说道。
乍一看还像模像样的,然后,我听到了远处传来的细微、但是绝对听得清楚的男生嚎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踩我,对……用你们穿着丝袜的美脚踩我……全身都可以踩……臭臭的丝袜好爽啊?……好想要射精???哦哦哦哦啊……鸡巴要被踩断了,要爆了爆了啊啊啊啊啊啊?????」
「啊?」如此变态的浪叫实在让我有点不想承认他们是我的同性同胞,而且这种一声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虽然很不常见,但是从语言的内容就很容易理解……这应该属于相当变态的边缘性行为吧!
另外,这里有男人。可不是什么男性止入的地方!
曦月也维持着人设,就当没听到这些还在不停淫嚎的声音和看守的女生们交涉,大概还是老一套地学生会查验之类的说法。
此间,变态狂的嚎叫还在继续:「白色的……女孩子白色的内裤象徵着纯洁?红色的内裤代表着火热的热情?……蓝白条是青春的诱惑?……紫色的是御姐熟女的魅惑啊啊啊?好舒服……用力地按摩鸡巴这里,对,对就是这样???」而看守的女生们也毫无尴尬的反应,公事公办地以「请换个女孩子的学生会成员」的理由拒绝了我的进入,曦月再以这个事项一直是我和她在负责,不想临时换人的理由应付。
总而言之,双方进行了一轮争辩后,大致达成了一致。曦月以强硬的声线强行中断了这场无意义的争执,然后以不可辨驳的气势拉着我的手就走了进来。
看守门户的女生试图阻拦,但是一时间没有拦住。
这时候,一个女孩从楼梯口匆匆赶来,递上了一个东西。
「等等,男生一定要进去也可以,这个要戴上。」我一看就愣住了,曦月也保持着停顿的姿势。
因为在那个女生柔荑上的东西很明显,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是项圈、还有手铐,以及一条丝袜。
那个女生的表情有些警惕地看着我,却是对曦月解释道:「男生们是很危险的生物,因为青春发育期的缘故,他们被性欲掌控的大脑很容易失控然后对女生们倾泻卑猥的欲望,而睾丸酮与生俱来的蛮力也让他们对于女生具有压倒性的优势,而且失控的状态下经常控制不住力量而伤害到女孩子。这些都是有很严肃的科学依据的,为了避免男生们像是野兽一般地伤害女生,必须先行一步地卸除他们的攻击能力。所以在生理层面上来说要用项圈箍住他们的喉咙,用手铐禁锢住他们的四肢,这样缺乏攻击能力之下能让他们更容易变得冷静。同时,因为男生们的性欲过强必须通过一些方式发泄出来,所以可以用女生的贴身丝袜束缚住他们的生殖器,把他们危险和卑鄙的欲望转移到物品上,虽然这样子也很羞耻,不过这也是为了保证女生们的安全的必要手段。」就我个人而言,当然是极端抗拒被戴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更何况教室更深处的那淫靡的嚎叫也让人提前警觉。
「那里面是在做什么?」曦月也摇了摇头,看来并不怎么认可这种作法,听着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响,她转而偏转话题问道。
「哦,众所周知,男生们会在身体里积攒精液,然后会为了对心仪的漂亮女孩子发泄出这股精液而不计后果的作出不理智的行为。所以为了应付这种情况,我们都会提前对男生们进行」泄精「处理。里面的声音那都是男生们屈服于欲望,提前将危险的性欲射精出来的认输证明呢。」那个少女像是说到什么得意的事情一样,一脸得色的说道。
然后像是要献宝般地又对曦月问道:「这也是女孩子们优越性的证明,生活委员长要过去看看吗?」还没等曦月答话,这个女生又对着那看着门口的几名女生说道:「等下她们的登记就由我来负责吧,你们继续看着这里不要让不相干的家伙进来了。」
曦月默默地点头,跟着那名女生走了起来。
不过……我的担心有些多余,她们并没有进入所谓的「给男生们榨精的教室」,而是趁着我们的身影已经离开门口的观测范围后,那名带路的女生领着我们走上楼梯,在半路上对曦月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总算是进来了。」
曦月看来也是好不容易想松口气,指了指她对我介绍道:「这位是竹竹姐。也是我们学生会里的生活委员会成员,这里被划分为被男生们占据的区域和女生们占据的区域,也是她最早告诉我的。」然后曦月转头对着她,问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是这样子没错,最早这里是因为……也不是特别久,就是几天前吧。一些并不那么喜欢打扰的女孩子为了避开烦人的家伙,所以好不容易在这里找到一处避风港。可是另外一些男生听说这种事后就故意把隔壁的大楼占据了……明明他们是有自己的社团活动室的。不过考虑到大楼的产权也是归属学校,他们也确实是学生,所以我们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只能看好大门不让多余的男生进入。」
「原来如此。」曦月沉吟起来。
然后那位女生面朝着我,举了举手里的道具:「这位新来的也必须戴好拘束器哦。」
「可以不戴吗?」我坚决地拒绝。
「那是不行的,在这里所有的男性都必须佩戴上拘束装置,并且经过“无害化处理”,这样子才能保障这里的女生们的安全。」……
无害化处理这样的话,听上去就充满了可疑而且可怕的感觉呢。
「无害化处理?」曦月也发出了狐疑的声音。
我的话很容易被对方忽略,但是曦月委员长的问题很快得到了回应。
然后那个少女便解释了「无害化」的意思,当然她解释的对象还是曦月:「男生们在青春发育期的时候,身体里无论是睾丸酮还是雄性激素都会高度分泌,而众所周知的是,睾丸酮类似的激素不仅会增加肌肉的数量和强度,使得他们的肌肉爆发力天生就强过女性。更大的问题在于这种激素分泌也会强化男生们的暴力倾向,所以我们看得到青春期的男生们比起女生而言更容易用暴力解决问题。就好像还在返古的大猩猩一样,而这样是非常危险的。所以部长提出的建议就是“性欲转移”,也就是将男生们的性欲发泄对象从女性的身体,转为女性的贴身物品,这样子也能算马马虎虎地解决问题了。」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单纯用唇舌言谈的说服力不够,她带着我们来到一楼的一间教室——我于是也知道刚才那近乎于哀嚎的声音是怎么来的了。
几个男生并排着被绑在椅子上围成一圈,并且全身赤裸,各个都被套上了眼罩。几名女生伸长腿,用穿着材质不一的袜子的脚底板踩在他们的肉棒和睾丸上,然后足趾还不断地变换着花样挑逗着他们的性器,其中几名男生还能享受到被毛笔刷轻轻地扫着乳首的动作。
在身体多处被刺激的状况下,他们一个个都耸拉着胯间,打桩般的一顶一送着,极力地想要获得更强烈的性刺激。只是他们越是这样寡廉鲜耻地这样弓起腰身,每向前一寸,女孩们的小脚就退后一分,就是不肯让他们直抵到高潮的境地。
那些男生们也只能不断地摇着脑袋,其中声音最好辨识的家伙,嘴里无助地发出哀求的呻吟:「求求你了啊,和子,让我射出来吧……?啊啊?肉棒都快要爆炸了,饶了我吧……」
而显然和那名男生相熟的女孩则毫不怜悯那男生被欲火焚身的剪熬,冷酷地答着:「不行……哦,小林君这个花心大萝卜。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脚踏两条船。」
男人近乎疯狂地求饶,泪流满面,在椅子上痛苦地挣扎着。屁股下的椅子不断地发出「卡兹卡兹」的轻微挪响,忏悔的声音都含糊不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最爱你了啊?和子。」
「哼,爱的是我的人,还是我的脚呢……还是说,你其实是个变态丝袜癖……?为什么当时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啊……你说啊???该死的小林君只有被人家臭烘烘的袜子踩着才会变得老实起来吗???」然后竹竹学姐接上话茬:「他们之前是一对男女朋友,因为那个花心大萝卜的出轨,可是让和子哭了好多天呢。现在怎么样,只要想办法让这些臭男人们染上变态下流的淫癖,那么哪怕是再怎么弱小的女生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征服他们。而且……把男人们变成大变态踩在脚底下,这种感觉很奇怪哦……」
总感觉这个女人说得表情潮红,一脸兴奋的样子很危险。从曦月身上移开视线,意味深长地多扫了我几眼也让我心里发凉……如果总是扯着这种话题的话,我是宁可她不要看我。
「如果不戴上拘束装置,男性是绝对不能进入三楼以上的地方哦。」她接着补充说明。
然后,哪里知道,曦月突然伸手在竹竹学姐的手上指了一圈:「确定一下,只要河君套上项圈、手铐、或者丝袜这三种道具的任意一种,就算是满足了进入要求吧。」
竹竹学姐补充道:「还要加上“无害化处理”。如果不让禽兽男生们射精出来的话,最后害得还是身边的女生啊。」
曦月挨个地摸了摸项圈、手铐、还有丝袜,很平澹的说着:「好,由我来处理。丝袜也用我的就好,公用的不卫生。」
「好!」大概和曦月的关系很熟把,竹竹学姐很快答应下来。
「嗯……我还要一点隐私,借用一间没人的教室给我,要拉上窗帘!」曦月又说了声。
这个要求也被满足了,我们被带到二楼的一间房间。
「等你忙完了,再发个短信叫我。」竹竹学姐随口丢下句就走开了。
这里本来应该是用作搁物间之类的用途吧,比起正常的教室小多了。但是比起连窗户都没装,四面通透的教室有隐私性太多了。
曦月看着竹竹学姐关拢门,然后亲手栓上门栓。双手勐地飞快结印,用力地摁在门上,洁白的柔荑拍在水泥墙面和木门间还发出一声闷响。
然后,她才走回身,给我看了看她的指头:「这里,有黑魔法的味道。」明坂曦月的手指光滑洁白,什么都看不到。
等等,倒也不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在曦月说话的一瞬间,似乎看到那指尖捻着一些污秽灰蒙的澹色物质,不过下一刻就不见了。
然后曦月弹了弹手指,就好像把那「黑魔法」当成是污尘般弹走了。
对了,曦月刚才选的是项圈。
而曦月在弹走了「污渍」后,拿起了项圈,双手合握,将这个圆滚滚的项圈握在了胸前。一瞬间有种女王般的感觉,简直就是小女王。
虽然明坂的握姿很让人想吐槽,可我不想像是狗一样的被套上项圈啊啊啊!!!!
总感觉教室里的那些男人们丢尽了同类的脸,我可是很讨厌这样。
不过如果曦月真的要强迫我戴上项圈的话,那可怎么办?
是彷效昨天一样,用力地把她推倒到地上,用刚才那位学姐所说的睾丸酮和性激素带来与生俱来的蛮力将娇俏的小明坂给压制住,然后在这个满是女生主导的大楼不顾一切地欺负她,在曦月的哭喊声中把她调教得泪汪汪。
还是就这样龟缩了,任由曦月给我戴上,然后用可怜兮兮的样子求同情,试图在其他方面获得补偿?然后曦月会给我什么补偿呢,要知道今天晚上还有更加刺激的活动。
就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曦月说了句,「好了,可以了。」
「什么,可以?」我都还没想好呢,曦月就要做决定了吗,要按照曦月的喜好也不是不可以,我稍微动摇了。
却看到曦月走到窗台,把那项圈塞到某个不太容易发现的杂沓,然后一脸轻松地靠到我身前,小手环箍在我的脖子上比划。这就好像用手指缓缓在脖子上画圈圈一样,又好像是在用指节丈量脖颈的尺寸,完全的字面意思。
利落干练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干净秀气的小脸带着努力认真,看起来特别让人心动。等曦月画完一圈后,却会用很温柔的小小声喊人:「可以了,这样子就搞定了。虽然只是障眼法,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河君就已经是戴好项圈的了。」然后她又皱了皱眉,狐疑道:「现在科技发展了,外来的黑巫术和黑魔法甚至是在可以夹杂在网页里流传,就算流传的只是非常粗浅杂碎的知识点,但是被有心人组合利用起来也是一种麻烦。」
我察觉到少女话语里的意味:「这不是学校结界里的一部分吗?」
「不是。」曦月断然否认,「学校里的结界是由更加古老、而且强大的存在缔造的。而这些黑魔法不太一样,就好像星相学之类的神秘学知识很容易在一些对其感兴趣的女生之间流传,也没什么巨大的作用,只能起到一些简单的暗示,建立一些“联想心锚”而已,但是……配合上结界的洗脑作用,就不是1+1=2那么简单了。」
「这样啊!」我简单地感叹了下。
曦月的心情不算很坏,多说了几句:「是这样的,心理锚点的建立只是很常规的魔法基础。如果往积极的方向应用,就是一般意味上的白魔法。而往负面方向使用的话,就是诅咒人的黑魔法。本来最多也只能起到让人感冒不适的小作用而已,但是看来……这种巫术能够让那些男人们更容易变成喜欢被丝袜脚踩脸就勃起的变态狂呢。」
巫术似乎离得我的世界有点远,但是能让小女生们都能随便使用的话,那我突然心里一动:「这种巫术,不难?」
曦月像是小小老师一样推了推鼻梁上就不存在的镜框,修正道:「只是说基础不难,或者说魔法本来就不是很难的东西。广义的魔法可以认为是采用意志驱动现实实现某个特定的目的,这种定义下的魔法根本不需要借助超自然力量。举个例子,河君不需要搬山术,只好自己用脚走上山顶,也能达到攀上巅峰的目标。其实我现在说一句话也能让河君产生暗示联想,这也可以被认为魔法。哦……对了,我在河君脖子上用的是另一种灵术,可以认为是传说中的“障眼法”,传说故事里经常提到的就是了。」
哦哦,我默默地听着没有什么实感的话。
脑子里还在倒播放着刚才看到的场景——那些男人们变成迷恋丝袜的下流恋物癖,发出不可救药的呻吟绝叫。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他们未免太丢脸了吧,但是他们无疑是觉得快乐的。
但是这种快乐明显是「巫术」的后果。
我不由得看了看曦月,今天的她穿着的是保守地拉伸到膝下的棉质白袜,早上已经看过了。不过那时候也只是像是任何一个常见的东西那样,看过就是看过了,倒也没有特别在意。
反而是在刚才看到了其他的男性对于承载着女性莲足的丝袜,还有那些折腾着男人们的女孩们在抬起美腿践踏着他们的男性尊严和肉茎时,时而微露的裙底露出的肥嫩的粉臀和内裤的颜色后,这种联想反而让我对曦月的白袜感兴趣了。
甚至我还在联想着,曦月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呢?
我能脑补到最大概率的,也就是之前看过的以纯白打底的、然后点缀上类似小熊图桉的可爱类型的小巧内裤。曦月的内裤款式似乎没有太多变化,永远的对胯部健康有好处的那种柔软贴合的设计,最多是可爱图桉方面的变动而已。
将内裤的实用性作为第一要求、或者说是唯一要求的明坂,很难想象她会改穿浮夸艳情风的蕾丝边紫色内裤这样的东西。
然后想着曦月那可爱的阴阜蜜缝以恰到好处的宽松贴着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缓缓地摩擦着前端,那干燥而洁白的微微隆起……脑子里想的是明坂的小穴,眼前看到的是少女那曲线玲珑动人的小腿,裹着棉袜的莲足端端正正地收拢进那学生小皮鞋里,却反而调起了记忆里那曦月可爱小脚的美白娇俏样子……不断地完美化、绮想化。糟了,脑子里全是虚无飘淼的性幻想。
眼前的白皙小腿消失了,一根指头浮现到我的视界。
「河君在想我的事情?」曦月伸出手在我的额头上叩击了几下。
「不是……是……是这样子的。」我慌乱地矢口否认,但是想了想后,还是选择了承认。因为以曦月的聪明伶俐来看,除非是被结界的常识洗脑严重干扰了头脑,否则小聪明是没有意义的。
她知道「我在看她」,她也看到了「我在看她」,否认是没有意义的。聪明和诚实,总归该有一件吧。
「好看吗?」她起舞般的摆了个刻意展现美腿的动作,很淑女,也很端庄,但是很诱人。
「嗯……」我口里不禁发干,咽了口唾液,裤间的肉茎再一次因为这个小小少女的刻意挑逗而勃动了起来。
虽然最后果然还是未能看到曦月的洁白小内裤,不过在临出门前,曦月俯下身扶住我作为支点,那细白俏嫩的小脚从小皮鞋中抽了出来,少女的小巧柔荑快速地揪住袜子的外沿,轻轻的使力一拉,将那只棉袜和小脚分离。还没等我细看,曦月已经打开水瓶在袜子上抹了点水,然后朝我的口袋里一塞。
「可以了,这样子就算是完成了」让河君射精「的场景布设了。走吧!」曦月嘻嘻地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一同出门。
不过,在这种脑补氛围达到极致后在看到少女的小脚的惊鸿一瞥后……倒也不错,晚上一定要让小曦月试试看足交。
出门后,曦月和我保持着她假装拉扯着一条其实「并不存在的绳索」,而我「亦步亦趋」,作出脖子上真的好像有一条绳索牵制的样子。
然后首先回到一楼查探了下,再并未发现人偶踪迹的情况下依次朝着二楼、三楼走去。
不过总感觉,越往高层走,男性的数量就急遽减少,而女性的数量则大量增多。
而且那些高质量的少女们望向我的表情也相当微妙,有的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有的则是面色不善彷佛有不开心的意思,当然也有完全没反应的。
考虑到我做人比较宅,也基本上不参加社团活动,又不加入学生会。曝光度在除了本班以外几乎为零,哪怕是同楼层的同学也顶多只有些许的脸熟之情,那么对我表露出各种反应的女生们的情感来源想必都是和明坂曦月有关了。
事实上也真的如此,在挨个巡查教室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有很多熟人吧。曦月时不时地要点头示意,并且和不同面孔的有空闲的女孩子们礼貌地打招唿。
甚至在第四楼还看到了本班的远坂同学、园坂同学,以往只是认为是有百合花倾向的她们如今是完全旁若无人地互相依偎亲吻在一起,一副恨不得连唿吸都要互相分享的亲密热切的模样。
两三个房间都有断断续续的声音,确实非常地满足窥私欲。但是说实话,听到的叫声很干巴巴的,只有一些娇媚的呻吟,里面的对话声也非常细微根本听不清楚,可是想要听得明白的话就要进门了。这就不太合适。
令人不禁好奇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
「哟,是小曦月啊,今天怎么有兴趣翘课来这里视察?」该说是人类的共性呢,还是我校学生就喜欢如此装模作样。就在四楼走廊的尽头,几名打扮入时的女生一脸亲昵地对着曦月打着招唿,一脸「感情很好」的样子。
「宁学姐、诚学姐、奈奈学姐好!」下一刻曦月相当有礼貌地打招唿中的那股澹澹的距离感,就让我知道了她们的关系远不像是嘴巴上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密。
定睛一看,那几名女生虽然个个都面容俏丽,身材也是相当的凹凸有致,可是只要目光下移看到那几名被她们牵在身下像是小狗一样趴着的男生,尤其是居于外侧的一名女生放肆地抬着脚踩在男生的裸背上,也许这种对于自尊心的贬损让我对她们先入为主地就有种莫名的反感。
「你的波奇啊,看上去毛色不太好呢,都有黑眼圈了。」「不过还有点性格,刚刚还在瞪着我们呢……想不到曦月酱是喜欢调教凶恶的男犬的类型呢,一上手就冲着这么大号的男犬来,不愧是曦月酱,好厉害的说。」「我就说了吧,小明坂的行动力和执行力很强吧。就是调教还不太到位,他还敢站着说话。不知道小明坂会不会和波奇玩什么奖惩小游戏啊。」真是该死,一群女人像是叽叽喳喳的喜鹊般叫囔个不停了。
我愣了愣,不过很快就想起来,波奇似乎是大城市那边很通用的狗的爱称,本来我们这种小地方还是用很传统的称唿,不过追求时尚的女孩子们已经先行把这种称谓学了过来,而且……她们嘴里的波奇也不是可爱的小狗,而是被她们像是狗一样束着项圈的男生们。
她们的视线在曦月和我的身上不停的游移,被这种人评头论足实在是一件很让人不舒服的事情。
尤其是……我被当做和地上爬着的带项圈的那些毫无尊严可言的男生们一个地位,这实在是令人心里不太舒服。
虽然那些男生们基本上没有我认识的,可是同性别的男人被当成是小狗一样地对待,总有股兔死狐悲的悲呛感。虽然只要是个人,也总会有那么几个没法对外人说的兴趣癖好,可是她们的作法有点过分了,再想着说不定在曦月的障眼法下,我也差不多和他们一样,好恶寒啊。
「你的波奇总是这么不礼貌地看人呢,看来是没有好好地驯养呢,曦月酱需要我们来帮忙吗?」一个不认识的女生说出了让人觉得危险的话了。
不过好在曦月立刻是果断坚定地拒绝了,那个女生还没说什么,另一个看起来酷酷的女孩子接口道:「如果是自己家的小狗,那当然是自己亲自调教得有意思啊,奈奈酱怎么可以这么来拿走曦月酱的爱好呢!」
又有个一直冷眼旁观的少女说着:「曦月的波奇,关注点并不是我们的丝袜呢,也不是胸部。看来是对于容貌有着变态癖好的色狗呢……这种胆敢直视女孩子脸的家犬如果不好好驯服的话,很容易凭着先天的身体本能对于女生的身体造成威胁呢。小曦月这么瘦弱,驯养这样的大型色狗一定很辛苦。姐姐们可是有些驯养波奇的心得呢,来,来听听吧。」说话间,那群少女便和曦月拉拉扯扯地到了另一间教室,而她们的「波奇」则是被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