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入鞘,凶煞受封,大局已定。
“殿下,这把剑怎样都无所谓,只是要劳烦你把吕郎放出来,否则,谢湘身上这灭神裂脑丸,除我之外,无人能解。”
站出来出声的正是方才一直在旁盘算计策的芸娘,她款款走到新乐面前,努力稳住声音对她说道:“既然我嫁入段氏为妾,自然知道请了哪些客人,坐什么位子。这毒是下在殿下与谢湘二人桉上的酒壶里的,我自知今日你们不会留我性命,便先下手为强。只要将吕郎放出来,我便将解药给你们,你们照样可以杀了我双宿双飞。”
新乐还未接口,谢湘便已经嗤笑出声。
“笑话,先不说本座有没有中毒,就算中了,这灭神裂脑丸也并无解药在世,即便有解药,如你这般你叁番两次惹本座不快,也断断不会顺了你的意。要的便是你的情郎世世受困做怨鬼,让你受尽轮回之苦,与他永生永世不得相会。”
说完这魔头一挥袖,之前阮云姜偷袭新乐时挡下的一大把毒针全数飞出,一片寒芒往芸娘身上极速射去。芸娘没想到谢湘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还没来得及逃开,就被扎成了刺猬一般,脸上身上都是细小血洞。那些毒针全是尽根没入,可见谢湘对她恨之入骨,下手毫不留情。
芸娘张口对着新乐,发出“啊呃”两声嘶哑的怪叫,眼神哀怨,到最后还在乞求她,可惜一个字也没说出口,转眼间就毒发身亡,倒在了地上。
“该死的都死了,要拿的也拿了,夫人随本座回去吧。”
谢湘扫了吕秋元一眼,与他四目相接,彼此虽有意分个高下,现在却不是时候,双方心里神会,互相微一颔首,一个照料门下弟子和其他伤者,一个急吼吼地要带老婆走人。
新乐凝视谢湘,出乎他的意料,竟然爽快地点了点头,一手握剑,一手扔出翡翠青鸟发簪,又化作大鹏,签着谢湘坐上鸟背,展翅腾空飞去,留下一庄子人目瞪口呆仰望目送。
“适才女子所言非假,酒中有毒。”
新乐面向前方,盘腿而坐,明明是对身后的谢湘说话,却好似在自言自语。没想到背后的人竟突然伸出手来搂住她细腰,紧贴她后背,下巴搁到她肩上,厚着脸皮在她耳边沉声低语。
“我知道,夫人可是心疼了?有你在只怕死人也能从地府拉回来,小小毒物何惧之有。”
一边说话,手里已经开始轻抚别人腰腹,没一点规矩。可是新乐既没有往常羞涩娇嗔,也并未阻止他乱摸,像入定高僧,全然不为所动。
“此毒可解。”
新乐说完这句话就再也不出一声,任凭谢湘在她身上乱捏乱弄,哪怕手从衣领里探到胸口,也如石像一般,一动不动,连心跳唿吸都没有一丝起伏,终于让那魔头自觉无趣,不再骚扰她。
那大鹏并不回洛阳城中,而是往城外野山中飞去,落在一无人绝壁之顶。二人从鸟背上下来,新乐整了整衣裳,终于开口对谢湘澹澹说道:“将血中之毒凝聚一处,逼出体外即可。”
言罢仰头并指点在谢湘额头,一点红光顺着她两根手指注入谢湘体内,随后收手冷声道:“过半个时辰,此毒便会淤积于会阴阳精之中,汝可自行排出。”
谢湘闻言哈哈大笑,“宝贝你这是有多心疼为夫?素来只有破身放血逼毒之法,本座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把毒弄进精水里排的。是该说我家宝贝本事大好呢,还是说你脑袋瓜里的点子稀奇古怪好。”
新乐无语,闭上眼睛自己封住了神魂中的碧血丹心,再睁开眼,已经又是原来的小公主了,立刻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魔头,娇声道:“你这人真是惹人厌得没谁了,连碧血丹心都不想和你纠缠,自己把自己给封印了。”
谢湘喜出望外,一把抱住老婆笑道:“我正头疼怎么把你弄回来呢,这东西自己识趣,早早滚蛋是再好不过。妙妙,我看你把这玩意从脑袋里拿出来扔掉吧,我可不想再和这样冷冰冰的你打交道了。”
“那怎么行,你今天也见识过了,得到碧血丹心的人,几乎可说是无所不能,要是落入恶人手里,定然生灵涂炭,怎么能随便扔掉呢。”
“那就砸掉它吧!”
“……”
虽然本尊的神魂已经复位,新乐对谢湘还是一样的无语。
“不要胡说八道,砸了你身上的毒谁来解?芸娘说她有解药根本就是骗人的,她打定主意要毒死我们两个,幸好我没喝酒。”
“我不喜欢她,不想她再出来了。”
“它也不喜欢你,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下流事情它都瞧见啦。哎呀别闹了,不是性命攸关的事我也不会用它呀。你乖乖的,等下把毒……弄出来。”
“我不要,要弄你弄,我不想承她的情。她看我和看其他人都一个眼神,把我气得胸都要炸了。”
新乐嘟嘟嘴,小脸微微一红,“你别生气了,又没怎么样你,我给你弄出来就是了。”
谢湘一听这话,内心窃喜,面上不动声色,板起脸问娇妻:“你说得好听,打算怎么个弄法你倒是讲来听听啊。”
小公主脸又红了几分,眼神飘忽,小声嗫嚅道:“不就是,就是用手摸摸的事嘛。”
“哼!我就知道你毫无诚意,什么用手摸摸,你哪次给我用手摸出来过的?”
“那……那怎么办,又不能……不能……”
“不错,不能用嘴,也不能用下面的小洞洞,不然毒都到你身体里去了。”
“所以那怎么办嘛?”
新乐撇撇嘴,伸手勾住谢湘脖子,吊在他身上撒娇。
终于又看到小美人娇滴滴地可爱模样,谢湘甚是欣慰,将她一把抱起,放到一块半人高的岩石之上坐好,亲亲她的额头,眼中含笑,柔声道:“那就得看咱们小宝贝有多卖力了。你说你明知是这么个解毒之法,还偏偏把我们两个带到这绝壁之上,所图之事,昭然若揭,不就是喜欢为夫在光天化日之下,山野丛林之中疼你爱你么。”
“没有的事好吧,确实是不想招人瞩目才来到这里,但是也没说要在外面做什么。再说就算不用我,你自己也能弄出来的。”新乐无论如何是不会认下谢湘给她扣的这顶帽子,晃荡着两条腿,嘟起嘴来一脸不乐意。
“咦,夫人怎么出尔反尔,刚才谁说要帮忙弄的?”
谢湘挑挑眉,动手解开妻子衣带,将她如雪肌肤一寸寸露了出来。
新乐也不阻他,只是原本悠然自得晃来晃去的两条腿,逐渐放缓,紧紧并拢,低下头去一脸害羞。
“宝贝总是骗人,嘴上说要我自己弄,其实心里面也很想帮忙吧。”谢湘单手抱起新乐,扯下她的亵裤垫在石头上,把被剥得精光的妻子再放上去,含笑扫视眼前完美无瑕的少女胴体,伸手将她双腿分开稍许,揶揄道:“你看,这里都已经吐了花露了,还不承认自己想要?”
新乐被他看得小脸绯红,争辩道:“都是因为你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才会这样,你还好意思说!快点办正事吧,拖久了这毒在身体里也不知会怎样呢。”
“啧,宝贝每次都那么急,可是今日为夫又不能入你,你急也没用。要让我出精,先得拿你这个小美人的小花儿小乳儿给我瞧瞧摸摸,令得我心生情火,龙阳勃起,聚精于其中;再抚摸揉捏玉茎,便如在穴中抽插一般,使其快意堆积,直至欲潮攀顶,方可大泄而出。”
谢湘坏坏一笑,“心肝,你先想想办法引燃为夫欲火,才能做下一步呢。”
新乐皱眉道:“你自己都说了,瞧瞧摸摸不就行了吗?”
“今天你对我不假辞色,我不想摸,你自己摸了给我看看,摸得好了,兴许我还有点兴致。”
新乐低头看了一眼那人胯下,确实尚未有动静,又被他这样存心刁难,心里虽然不情愿,可是又想快点让这小肚鸡肠的魔头解毒,只好顺着他的心意来。
小公主叹了口气,难为情地分开双腿,又用手指掰开白净外唇,露出里面粉嫩小唇与半掩的小肉芽,别开脸去,用自己两根指头按住小芽揉搓起来。
谢湘看得眼睛发直,欲火中烧,嘴里却还要出声挑逗:“宝贝自渎起来倒是熟练许多了,是不是为夫不在身边时经常玩自己的小肉芽?不像话!女孩儿家家的,怎可做此不知羞耻之事。腿再张开点,抬起来,踩在石头上,让我看清楚些。”
新乐被他说得羞愤至极,却乖乖照他的话曲起腿,踩在石头上,把整个阴户都露给丈夫。无以复加的羞耻感像春药一般,让她那被手指玩弄的小肉芽加倍酥麻,一下下快感激得她微微扭动腰臀,心里空虚难受,忍不住泪眼汪汪看向谢湘。
“不许撒娇,好好摸!”大魔头无情地拒绝娇妻求助的眼神。
新乐又委屈又无奈,手中速度加快,把那小嫩芽揉得通红,纤小唇瓣左右摇摆,蜜穴口儿张张合合地吐清汁,娇粉阴户在天光下晶晶亮亮地泛着水光,把某人看得口干舌燥。
一阵凉风吹过,新乐打了个寒颤,谢湘赶忙上前将她抱进怀里,一手按在她背心给她输入暖暖真力,一手探入她下阴轻轻抚摸,“小乖乖,还冷吗?”
新乐抽回手,紧紧抱住丈夫身体,两条腿也夹住他腰胯,哭唧唧地抱怨:“你不是不想摸我的嘛,既然讨厌我,嗯……还问什么……嗯……什么冷不冷。”
“我哪儿有讨厌你,就是想欺负你一下而已。难得有机会能找个借口,可以看你做这些淫靡之事,你看我下面是不是一下子就硬了。宝贝真是既美且甜,可怜可爱,等下把毒都逼干净了,让为夫进去好好弄一弄好么?”
“不要!都是为了给你解毒,你还……你还这样……不喜欢你了。”
小公主越想越委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好说话,才让人有机可乘,还做了这般不堪之事,反而生了怨气。
“唉……既然宝贝不愿意,为夫也不好强求。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我自己大意中了毒,死了也怪不得别人,好歹还能死在我家小心肝怀里,摸着你的花儿含着你的乳儿上天,也算是人间至幸之事了。”
新乐气得不行,抓住某人胳膊狠狠一口咬了上去,把谢湘疼到“嘶”地皱眉惨唿,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把妻子抱起来和自己换了个位置,坐到石头上将她搂在怀中拍着背心安抚。
“好好好,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们这就解毒,宝贝帮为夫把东西拿出来。”
小公主低下头去,窸窸窣窣摸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那擎天一柱取出,双手握住,自顾自上下抚弄。只是她这小猫一样的力道,又没点花样手段,自然是摸不出什么来,某人只是眯着眼睛享受爱妻小手侍弄,舒爽了轻哼两声以示赞许,不够味了就抓住她粉臀娇乳揉捏两下。
手里套弄许久,也不见这灼热之物有蓄势待发之意,就只头顶上冒些水,滴下来流了自己一手黏滑。轻触那出水的小眼,倒是把它激得微颤,摩挲菰头亦令某人蹙眉动情,只是新乐于性事上远远不如谢湘有耐心,认真忙了许久也没结果,到最后不耐烦地发起脾气来,把手心精水都抹到谢湘衣服上,抱住他的腰撂挑子不干了。
“就知道会这样,妙妙做什么都好,唯独对你夫君,真是没耐性。既然如此,你可不能再怪我欺负你,你知道的,让我来,必是要让你羞耻难忍的。”
话音未落,谢湘便在新乐怯怯的眼神中单手托起娇妻雪臀,另一手二指刺入穴中,毫不留情用力抠按。
“啊……别……”
新乐浑身似电流窜过,被他按得一个激灵,想要争辩已是不及,只能抱紧对方任他玩弄。里面被摁得爽快,阴蒂也被蹂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双腿乱踢起来,全被谢湘无视,一门心思折磨老婆下阴。
某人一手玩弄妻子,一手极速套弄自己阳根,中途抱起新乐,把她捏在手里像个什么物件似的,用她的下阴摩擦自己龙阳,又把她转个身夹住她双腿,嫩臀抵着自己下腹,阳根在她腿间进出磨弄,刮着她的阴部,颠弄了半天,突然把人抱起,扶着龙阳把毒精全射到地上。
新乐还以为这就完事了,正准备休息喘息,却又被人打横抱在腿上,低头咬住胸口乳头,手插进阴道里继续狎弄。赤条条地像个玩物一般,仰面对着水色晴天,飞鸟白云,身体却在人家嘴里手里,被摸得高潮连连,快意袭脑,嗯嗯啊啊地话也说不清。
那大手粗暴地揉搓阴部,手指在阴内发威,掌根摁着花蒂磨弄,蜜穴口和决了堤一样,一股一股的水往外冒,弄得二人身上湿了一大滩。小公主最终被闹得手脚无力,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夫君……嗯……呜呜……难受……”
谢湘抱紧她,手指还在里边抽插搅弄,沉着嗓子在她耳边问道:“我也难受,想进去。可是我身上说不定还有余毒,你怕不怕,不怕我就进去。”
新乐浑浑噩噩抬头看他,雾蒙蒙的眼睛里是无尽的爱欲。
“不怕的,我喜欢你。”
谢湘胸中情潮沸腾,再也无法隐忍,将她抱起双腿分开往上一抬,穴口对准胯下龙阳,再放下去,狠狠顶到娇妻体内深处。
“骗你的,那酒我只喝了一口,看到那个妖妇出来就已经用内功逼出去了。你给我清的那些也只是些余毒罢了,射了一次现在早干净了,后面的都给你。”
被亵玩了半日,终于阴内撑满,阴阳交汇,小公主反而不哭不闹,搂住丈夫,乖顺地应和他的抽插,趴在他肩上一声声包含情欲的娇吟都送进他耳朵里。
夫妻俩成婚以来,在性事上总是一方孜孜索求一方含羞退让,却又总是圆满惬意,从没有半点的不快乐。连谢湘自己,也未曾料到怀里这个文雅的小公主会在他手里变成红颜欲海,让他沉迷至此,越是这样疯狂占有她,越是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也不知道是谁中了谁的迷毒。
两人幕天席地尽情云雨一番,完事了娇气的新乐又两手一摊,什么都不干,只推说累,扫尾的事全交给某人,连衣服都不愿自己穿。
回到留春阁沐浴更衣,宴席中途就熘号的秦冼,舔着脸来打听,两人皆是无语,不约而同叁缄其口,什么消息也不告诉他。
慧梦叁人终于团聚,与沉勤思一道来向新乐作别。
“多谢沉道长相救,若不是有道长相助,恐怕真要九死一生了。”
“哪里哪里,贫道不过是略尽微薄之力,便是没有殿下嘱托,也不能见死不救。”
新乐谢过沉勤思,转而对慧梦等人面色歉然道:“对不住,没法帮几位师太将令师叔魂魄释出。”
“妙娘说哪里话,我们谢你才是,若非你临危出手,只怕无人可以生还。”
回想起当时惨状,众人不禁唏嘘不已。
新乐突然想起谢湘毫不留情的一招,结果了芸娘性命,冷酷果决实在出乎意料,禁不住微微摇了摇头。
“怎么了?”谢湘看妻子摇头,柔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那两人的内情。那把剑或许真的是阮氏祖先所铸,但阮云姜用夺舍之术,抢占他人身体,违背天理,而且还没本事控剑,就拿出来乱用,真是死不足惜。”
“呵呵,我原先就觉得江越死得蹊跷,那姓阮的技不如人却叁翻四次大着胆子与我交手,也十分古怪,原来竟是有恃无恐。幸好夫人有通天之能,除了这神棍,造福天下,否则后患无穷。”
新乐听谢湘吹捧自己,脸上一红,干咳一声道:“他太贪心了。又要贪什么岛主位子,又要贪人肉体续命,又要贪自己用不了的剑……”
“还想贪你。”
“……嗯。”新乐瞟了一眼某人,“你的侍妾也是诸多隐情,不过到最后,竟然是为了赎罪救人,倒是意料之外。”
“不过是自己丑事做的太多,想换个心安罢了。要说这毒妇有多痴情,呵,也只有吕春纬这样的傻瓜会信她,这次杀了她也是卖个人情给正阳教。妙妙,以后你要是再遇到自称与我有旧之人,千万不能相信他们半句话,一定要远远避开,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唉……物以类聚吗?”新乐微微蹙眉,冷着脸道。
“这岂不是把你自己也带进去了?不过也是,夫人手段高超,本座看上的人,又岂会是庸庸碌碌之辈。”
某人如此自吹自擂,令新乐实在没法厚着脸皮当着别人的面再和他说下去了,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
次日,小公主与一众友人依依惜别,亦与滑头的秦老板分道扬镳。他查清了当初太子弑君谋反之事阮云姜确有参与,不过并没有出手,新乐到底还是把寿宴上发生的事,连着内情一起告诉了他,就当做是回礼。
夫妻二人携手漫步洛阳城外,后边跟着马车仆从。
“妙妙是想回建康还是去别处再玩玩?”谢宗主笑眯眯地侧头问妻子。
“不想回建康,你若是有闲,便陪我四处周游一番吧。”
“好,确实趁现在你还能到处乱跑,多游历游历也好。要不要去长安看看?”
“好啊。不过什么叫趁我现在还能到处乱跑,以后就不能跑了吗?”
“这就不好说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得喜了呢?有了身孕生了孩子,自然就不能到处走了。”
新乐一愣,头一次想到这个事情,呆呆地俏脸飞红。
谢湘哈哈一笑,将她打横抱到怀中,旁若无人地轻啄几下,又安慰道:“这都是将来的事,你不用早早操心。若我们两个运气好,一直都没孩子,那就能一直形影不离,游山玩水,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
“什么叫运气好没孩子,你不想要人继承衣钵吗?”
“不想,本座不在乎这些,何况就算有孩子,能不能继承衣钵也难说。再说了,孩子哪有你好玩,多个人插在我们俩当中,想想就头疼。”
“……”
新乐低头不语,说不清是难过还是轻松,但转念一想便又释怀了,这本就是天命所在,非人力可以左右,大可不必费神纠结。便如谢湘所说,趁现在没有拖累,正是四处游玩好时候。
想着抬头看看丈夫英俊侧脸,甜甜一笑靠在他肩头。
“那你就带我游遍神州四海,去瞧瞧还有什么新鲜有趣的,总之我们俩不分开,去哪儿都得一起。”
“那是自然,此生唯求你一人,金枝入怀,再不离身。”
二人深情对望,相视一笑,一路浪迹江湖而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