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勐然抬起头来,抽泣都止不住也坚持说:“谁?谁要与你成亲?”她捏住李复临的衣襟,自以为凶狠的说:“不成亲还不愿意给我玩了?”
她握住李复临的性器,转为跨坐的姿势,固执的将性器塞进身体里。
何语咬着牙关,一口气坐下去,粗长的性器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她死死抓着李复临的衣领,手指骨节绷得发白,刺激、快感让生理性泪水接连滚落下来。
绵软的臀腿压在李复临的大腿上,湿热的甬道完全包裹住了柱身,就连囊袋也贴着她腿心,被挤压得变形,太过激了!
李复临喘着粗气,眼睛红成一片,“不是的,我愿意陪你,你若嫌我现在身份低微我也理解,但我不会一直如此的,放心吧就快了。”
何语的拒绝让李复临有些难过,但心中又觉得,她愿意与自己交欢,其实是愿意的吧?于是解释着世俗普遍顾忌的事,他却忽略了,他与她都不是被世俗框住的普通人。
何语愣了愣,心念道:他误解了啊……没关系,就这样拖着吧,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何语主导着节奏,压着李复临使劲欺负,弄得初尝云雨的他痛苦又舒爽。
以前,有一回何语给秦讼口交时,舌尖不小心堵住了要喷射的铃口,她当时已经被肏傻了,绝对不是有意的,她压着菰头舔弄,秦讼便发出了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唿喊。
秦讼好像找到了新的刺激,他用衣带绑住性器末端,再度雄风高亢的作弄她,但最多不过一盏茶,他的表情就会从欢愉转为痛苦,秦诀也是差不多长的时间,便会难耐得抓狂。
何语一度想要想要堵死那两个喷射浊液的小孔,让他们难受死才好。倒是没能在秦讼、秦诀身上实践,李复临痴痴的凑上来遭了殃,如今已经两盏茶了。
李复临全身的皮肤都憋得泛红,不时还要悄悄抹掉眼泪,就算如此,他也轻手轻脚,怕会不小心弄疼何语。
何语纤细的腰肢晃得如水蛇一般,魅惑又浪荡,没有名门大小姐做得出这样的动作,而何语巴不得自己再崩坏些,努力用身体吞没粗长的性器,还不时咬一下李复临的脸颊,留下牙印和湿痕。
眼看着李复临的脸上一点点欢愉都没有了,何语摸索着解开了绑着性器的衣带,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说:“可以了,射吧。”
抓着何语细腰的两只大手第一次没有控制住力道,紧紧捏住了绵软的女体,抑制许久的浓精冲出铃口,何语被烫的小腹抽搐,花穴深处泄出一股淫水,她仰头张着嘴巴无声呻吟,两个人一同落下了亢奋的泪水。
李复临射了许久,何语甚至能感受到,那体量客观的精液在甬道深处晃动,她难耐得环住李复临的脖子索吻,他便立刻回应她,深深的吻。
这一刻,何语是满足的,从身体到心灵。
第一次,一切以她的感受为主的性爱,没有被强迫,没有力量的绝对压制,而是被小心翼翼的珍贵,那感觉真的好极了,比以往任何一次抵死缠绵都来的爽快。
李复临的性器没有完全软下去,亲吻中很快又硬挺起来,红棕色的眼眸亮闪闪的望着何语,哑声问道:“还可以吗?”
“嗯。”何语趴在他身上懒懒应到,停了几息也不见李复临动作,她便知道这个呆子在等着她来动呢!
何语气得牙痒痒,一口咬住李复临的耳朵,“就等着我让你爽是不是?自己不会动一动吗?还是说你这个文弱书生连肏我的力气都没有?”
“不是…我怕我不知轻重,你这样轻怎么会…抱,抱不动呢?”李复临对那个词有些羞于启齿,他觉得那样说不够尊重。
他抱着何语站起来,克制的摆动腰跨,头一次主动的含住了何语的耳朵,好像小小的一口不足以填满心中的欲望,他将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含住大半,轻咬舔弄,玩的不亦乐乎。
性器插得又深又满,力度也很舒适,何语闭着眼睛享受着体内翻涌的快感,这样温柔的力度做得久了却显得有些不足够,难耐的痒意越来越重。
为了让何语省力气,李复临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兜着她的后背,所以二人之间的距离都是由李复临掌握着,何语没办法缠紧他,没办法主动加重插入的力度,此刻的情欲催促着让这场性爱激烈些。
何语觉得自己根本不用用力做些什么,李复临这样听话乖顺,只要一句话,他就会满足她的。
她扯了扯李复临垂落在她手边的长发,“重一点呃,快一点……”
布满红霞的小脸有些痴迷有些难耐,李复临意识到何语也会像他一样,有急迫需要满足的快感,他抿着唇偷偷笑了一下,假装没有听到何语的话,依然保持原来的节凑深入浅出。
没有感受到力度变化,心里的空虚和花心的灼痒便越来越甚,何语咽了咽口水,尽量口齿清晰的说:“重一点啊,快快些。”
“这样不舒服吗?”
何语睁开迷蒙的眼睛才看清李复临脸上的笑意,他原本清瘦没有二两肉的脸颊浮现出漂亮的苹果肌,弯弯的眼睛带着一丝狡黠。
他要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