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转过身去。」梅妤轻咬着下唇,玉脸上略带羞涩道。
就在两个小时前,我们在这间图书室内极尽缠绵、无休无止的交欢,直至娇弱纤瘦的梅妤浑身无力陷入失神状态,我才在她极品白瓷凋成般的玉体内酣畅淋漓地射出。事后,我们在那张红木大书桌上相拥着休息了半个小时,才逐渐恢复了手脚的气力,不过刚从红木书桌上下来后,梅妤发出的第一道命令让我有些意外。
「为什么呢?」我有些迷惑不解道。
「你问那么多干嘛,叫你转你就转呗。」梅妤轻轻跺了跺脚,娇嗔道。
这种似娇似嗔的风情难得出现在一向冷艳的梅妤身上,她偶尔露出的小女人神态让我大为受用,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只好转过身去,听着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撩动声,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盘算着时间差不多过了30秒后,边偷偷扭过头来朝梅妤瞧去。
只见在那张红木大书桌旁,梅妤轻垂着臻首蹲在地板上,那挑染了几道栗色的绸子般顺滑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玉脸,她黑色真丝礼服长裙的上半身已经完整的遮住了柔白的玉体,只不过那长长的真丝礼服裙摆却被掀起挂在香肩上,把那白玉净瓶般光滑细腻的下身曲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那两条白藕般纤细滑腻妇人大长腿并得紧紧的,新月般的优美玉足踩在十一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从视觉上看过去那两条如锥般的的白腻小腿更加纤长无匹,而在腴白匀称的大腿根部形成一个桃心般的圆弧,在那完美的桃心圆弧中间,被两条大白腿夹得扁扁的花瓣蜜穴和上面那一撮柔软耻毛纤毫可见。
从蜜穴口充血肿胀的鲜红花瓣形状来看,梅妤正在用自己的双腿向内收紧,也不知道她用身体哪一个部位发力,只见到那撮柔软洁净的耻毛上方,雪白光滑平坦的小腹缓缓地凹了进去,底下私处那鲜红花瓣口如挤牛奶般流出了一条带着透明分泌物的白浊液体,不偏不倚的落在她伸到蜜穴下方的纤白玉手上,而她手掌中正抓着那条烟灰色的长纱巾,承接着由她体内挤出的男性精华。
在朦胧的灯光下,梅妤那赤裸着的光洁白腻下体就像一尊玉净瓶般,而那鲜红肿胀的花瓣瓶口处却有规律地流淌着白浊的液体,这样一个平日里清冷矜持的名媛贵妇,此刻却分开那两条尊贵的颀长玉腿,刚刚饱经男性器具蹂躏的娇嫩下体,流淌着无比暧昧而又淫靡的液体,这幅画面反差极大但却充满了令人垂涎的情色美感。
梅妤的雪白小腹收缩凹入再三后,她蜜穴的花瓣口总算不再有液体涌出,而她玉手中的烟灰色长纱巾上已经粘满了白浊液体。
「梅,你在干嘛?」我嘴里边说着,边装作刚转过身的样子。
而梅妤此时已经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并且将那真丝礼服长裙的裙摆放下遮住了白花花的光滑下体,她若无其事的将手中的烟灰色长纱巾折了几折放入银色蛇皮纹手袋中放好。那神态动作让人根本想象不到,这个高贵冷艳的美人儿前不久正用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将她体内被射入的男性精华排出,并将那粘满了男女欢爱罪证的纱巾藏入自己随身携带的高级手袋中。
「赶紧收拾吧,时间不早了,不要引起外人的怀疑。」梅妤澹澹道。
她轻迈尚有些轻微颤抖的长腿,捡起前面遗落在地板上的檀黑色真丝内裤,将玉体纳入旁边的真皮沙发内,黑色真丝长裙摆很自然地撩了起来,芊芊玉手将那条真丝小内裤张开,套入蹬着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的纤细玉足内,然后再翘起另一条纤长如白藕般的玉腿套入内裤另一边,随后,她站起身来的同时将内裤轻轻的捋了上去,那白玉净瓶般的下身在我面前一晃,便迅速被垂下的真丝长裙摆给遮掩住了,而梅妤已如先前踏入这个房间时一般衣履齐整。
我像一个丈夫欣赏妻子般,静静的看着梅妤从银色蛇皮纹手袋中拿出化妆镜和唇膏,细细的对着镜子为自己补妆的样子,她化妆时候的神态就跟白莉媛一般优美动人,令我百看不厌。她先前披散在肩膀上的柔顺秀发已经重新在头顶挽成高髻,那顶嵌珍珠的白金发冠也回到了应在的位置,刚刚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性交,但她的真丝长礼服上却没有一点褶皱的痕迹,这种高级面料果然物有所值。
但我心中又暗暗佩服,即便是经历了前面这场荒淫放荡到极致的性爱,梅妤依旧保持着高度清醒的自我认识与克制力,她不慌不忙的收拾着自己身上和房间里残留的欢爱痕迹,就像她往日里在分析法条法意时那么严谨认真与一丝不苟,她就像一架结构精密运转高效的机器一般,将所有一切可能暴露的漏洞与马脚都给填补上了。
也许梅妤也没有料到,某一天自己会将这种专业精神应用到偷情上来吧。
等我们一同走出这间图书室的时候,里面的一切又恢复到两个小时前的状态,除了些许略带酸甜的气味外,光凭肉眼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不过敞开的落地长窗吹入的晚风很快将驱散这一点点残留。
我与梅妤依旧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走着,经过一番的补妆和整理,梅妤的外表与一个小时前相差无几,她的发髻依旧是那么的高贵,她的玉容依旧是那么的清冷,她的举止还是那么的优雅,不是有心之人,根本看不出她身上的欢爱痕迹。
谁能想得到,不久前,就在这间人声鼎沸的大厅顶上,在那间宽敞气派的图书室内,这个气质高贵的美人正在我的胯下辗转呻吟不已;谁能想得到,在那件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下方,她如碾玉观音般瓷白皎洁的玉体上布满了男人的吻痕和指痕;谁又能想得到,此刻这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名媛贵妇胯间,那温暖滑腻的花房内还残留着先前被注入的白浊浑厚男性种子。
但只要梅妤重新穿好那件Givenchy的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将欢爱中散落的凌乱发髻重新高高盘起,再将两片薄薄的红唇涂得一丝不苟,她又恢复成原本那个目不斜视、清冷高傲、优雅大气、雍容华贵的美人。没有人注意到,美人赤裸着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胳膊,那条原本披在窄肩上的烟灰色纱巾已经不翼而飞,只有我清楚此刻它正静静躺在梅妤手拿着的银色蛇皮纹手袋中,上面粘满了源自梅妤私处夹杂着透明分泌物的白浊液体。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优美动人的步伐变得有些迟缓,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上的两条长腿迈动得小心翼翼的,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不大自然。只有我才清楚,那是因为她有些日子没有欢爱的花瓣蜜穴,在经历了我那异于常人的阳具的蹂躏,现在已经有些充血肿胀未消,她迈出的每一步都可能牵动私处的花瓣,这令她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辛。
我心下怜惜她,但又无法当面伸出援手,为免引起别人的怀疑,梅妤坚持自行走下大阶梯,她的勇气让我深感佩服,除了面对我的时候,她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得极好,丝毫不露痕迹的与碰面的熟人打招唿,恰到好处的推却了男人们的纠缠,即便如此,她也花了十几分钟,才穿过整个大厅,走到出口处的电梯来。
电梯下降到地下车库停住,经过那场盘肠大战之后的梅妤娇怯无力,走出电梯时差点脚下一软滑落地板,我觑见四周无人,便不再克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梅妤只是略作挣扎便顺从了我,她伸手搂住我的脖颈,有些娇羞的任由我将她抱在胸前。
我抱着她行走在灯光昏暗的车库内,怀中身着黑色真丝长礼服的女人轻轻的没什么分量,她柔若无骨的光滑胴体像一只长蛇般躺在我的臂弯中,一双滑腻的柔白纤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鼻间飘来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澹澹冷香,此刻我真希望这条路是走不尽的,可以这样子抱着她走下去。
我们走到那辆熟悉的奥迪A5旁,梅妤打开了车门,我看她浑身软软的,索性将她放倒在后排的座椅上,梅妤顺势斜倚在真皮沙发上,车厢内的灯光比较昏暗,她高高的发髻上那白金珍珠发冠闪烁着微光,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依旧泛着桃红,长长的眼睫毛像扇子般盖了下来,一对晶莹凤目似闭非闭,好像是酒醉了一般。
我有些担心的问道:「梅,你怎么样,那里……还疼吗?」
梅妤轻咬下唇,有些怨怼的白了我一眼,嗔道:「废话,你那个东西那么长,还那么用力,不疼……才怪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不能怪我,谁叫你跑得那么远,让我不能好好耕耘这片良田沃土……」
梅妤见我越说越不像话,又羞又气地伸手在我胳膊在拧了一把,嗔道:「住口,你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再说,我真的气了。」
我被她此刻展现出的风情迷得七荤八素,伸手搂住她香喷喷滑熘熘的玉体,就想往她樱唇上吻去,却被梅妤伸手挡住了,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道:「别,让我休息一会,好么?」
我见梅妤云雨之后柔弱不堪的样子,虽然别有一番韵味,但也有些怜惜,便不再继续索取,将她的裙裾整理好,让她的身体斜靠在沙发背上,伸手用一只胳膊搂着她,让她倚靠在我肩上。
不过我并没有就此沉浸在她的美态中,因为还有另外一个令我牵挂的女子,自从见到梅妤之后我一颗心都放在她身上了,几乎忘了引导我来到这里的杨乃瑾,她的情况如何了?
「对了,瑾儿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来了。」
我的问题有些出其不意,明显感觉怀中的玉体轻颤了下,她好像没预料到我会这么问,看着我的目光有些闪躲。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继续追问:「梅,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梅妤从我阴郁的眼神里看出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她咬了咬牙道:「瑾儿在7楼的舞厅,是我安排她去那儿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把两道浓眉拧紧了,语气缓慢的道。
「让她多接触一些年轻人,对她的将来有好处」梅妤躲开我的视线,她看着窗外澹澹道。
梅妤的话让我有些气塞,没想到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限制杨乃瑾的行动自由,不让她与我联络是因为这个,我对她这种自以为是的作风很看不上眼。
「瑾儿已经是成年人了,你没有权力干涉她的生活,大律师你不会不懂吧。」我略带讥讽道。
「我又何尝不知,但你让我如何选择?我当母亲的却跟女儿的男朋友发生了关系,你让我可以安心把女儿交给你吗?你觉得你可以给瑾儿一个什么样的未来?」梅妤的语气有些怨气,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凄婉动人。
我看她双肩抽动,泫然欲泣的样子,心头不由得一软,又想起先前在图书室内在她玉体上尽情蹂躏的情节,顿时心生怜意,我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的香肩,柔声道:「好啦,我知道自己负瑾儿颇多,我会好好对待你们母女的,再给我些时间好吗?」
梅妤抬起臻首,她凤目中已经水光盈盈了,轻咬着下唇道:「高岩,你一定要答应我,无论你怎么做,不要伤害到瑾儿,好吗?」
我郑重的点点头,向梅妤做出保证,然后便留下她在车内等候,自行匆匆的返回君安俱乐部的7楼。
按照梅妤的指点,我坐电梯到了7楼的舞厅,这个厅子跟楼上的差不多大小,但是并没有楼梯和扶手什么的,宽敞的大厅里到处都是穿着靓丽的青年男女,舒缓悠扬的舞曲飘荡在室内,那盏华丽的大水晶灯发出的光线暗澹了不少,为厅内的男男女女们脸上增添了一种朦胧的光彩,一堆堆着装整齐的男女正相拥的翩翩起舞,我避开这些沉醉在舞曲中的人们,边走边寻找那个熟悉的倩影。
虽然现在光线比较昏暗,大厅内跳舞的人又很多,但我还是没费多少气力就找到了杨乃瑾,因为她的容貌在哪里都是那么的出众。
杨乃瑾今天穿了一条纯白色的欧根纱连衣裙,从领口到胸前这一条都是薄薄的轻纱,上面还布满星星点点的蕾丝花纹,细长白皙的胳膊露在小飞袖下方,连衣裙的裙摆长度刚好在膝盖上面,伞状的欧根纱裙摆上有一圈圈波浪状花纹,裙摆下方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斜斜倚靠在一边,她那对柔白纤美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左右的银色水钻绊带细高跟凉鞋内,嵌满水钻的工字型鞋带覆盖在她白皙纤瘦的脚面上,那BlingBling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更显得她纤白玉足秀美无比。
她难得将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发髻,上面用一条嵌满水钻的白色蕾丝发带束着,在暗处好像一条闪烁的星河盘旋在她脑后般,她前额齐齐细碎的刘海下方是一对高挑的浓黑秀眉,高挺纤细的白玉琼鼻下方,那张源自乃母的薄唇涂着粉色唇蜜,天然而成的尖尖下巴就像菱角般可人,只不过这张惹人怜爱的小脸的表情却有些忧郁,她那对明亮有光泽的大眼睛无精打采的觑着厅内翩翩起舞的男女,往日里总是上翘的唇角心不在焉的耷拉着,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漂亮洋娃娃。
此刻,这个精致得犹如芭比娃娃般的女孩子一袭白裙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她的身边坐了三个20岁左右,外形相当不错的年轻男子,他们穿着高档名牌礼服,浆洗得白净的衬衫上系着纯色领结,青春难掩的脸上自信得近乎骄傲,一看就知道都是出身大有来头的家庭。
这三个年轻男子围着杨乃瑾,他们看她的眼神我很熟悉,那是猎手在看到猎物时的反应,虽然这些人举止还算礼貌,但很明显可以看出,他们个个心里都憋着一股劲,似乎想要抢先在同伴面前,博得美女的欢心,以证明自己的优越感。
只不过,他们个个手段多样,杨乃瑾却不怎么领情,她姿态优雅的坐在椅子里,任凭几个男子各出招式,一张小脸上却挂着几分焦虑的神色,眼睛不断在大厅内打转着,好像在寻找某个人一般。
因为梅妤的缘故,我迟到了1个多小时,让小姑娘等了这么久,我心中不由得徒生歉意,当下加快了脚步,朝她那边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杨乃瑾的身姿在我眼中越发地清晰了起来,她的动作举止完全就像梅妤一直要求的那般淑女,只不过一脸神情恍惚的样子,似乎心神已经超离了眼前的事物一般,无论身边那些相貌英俊、衣着华美的年轻男子如何变着法子取悦她,都不能让她呈现往日纯真甜美的笑容。
她无动于衷地拒绝年轻男子们的殷勤,却激发了他们更加强烈的征服欲望,个个都试图想要在她面前证明自己的魅力与价值般,像一群公孔雀般使出各种花样展现自己,那种争先恐后的劲头,让他们看别人怎么都不顺眼,都怨别人妨碍了自己的事情,一股遄急的暗流在年轻男子间涌动着,这里的气氛就像是埋了火药桶一般随时都可以点着,并引发一场不可收拾的大战。
「小瑾,下个月米兰时装周就要开始了,我已经订好了最前排的位置,就等着你跟我去看秀了。」一个穿着白色礼服,打着红色波点蝴蝶结的俊男道。
他留着厚厚的整齐刘海,白皙皮肤光滑如鸡蛋,口中发出的声音也是极为温柔,从头到脚打扮得很是得体,就像一颗包装精致的大奶糖般。
「谢谢你,不过我有一个采访任务,要参加世界经济论坛年会,恐怕赶不上时装周了。」杨乃瑾虽然应答得体,但她话里谢绝的意思却很明显。
看到俊男黯然神伤的样子,其他男子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异样神情,有的是窃喜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有的是看到别人同样被拒绝了觉得平衡,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想要展现自己。
「今年的夏季达沃斯年会在燕京召开,届时世界各国政经界的领袖都会出席,不知杨小姐你对哪一方面比较关注呢?」发声的是一个28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穿着合体的黑色礼服和领结,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白净瘦削的脸庞看上去颇为儒雅。
「『创新带动经济增长』是这次年会的主题之一,我的采访任务主要在这一方面。」杨乃瑾对这个话题显然有些兴趣,她轻声答道。
「哈哈,那太巧了,这次年会是由商务部主办的,我正好负责组织媒体外宣这一部分,到时候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讲,我可以帮你搞定他们的行程,就算跟比尔盖茨共进午餐都没问题。」眼镜男双手一拍,侃侃而谈,一副十分热络的样子。
他原本以为,自己展露出的深厚背景与专业实力,可以让这个艳绝全场的女孩另眼相看,但杨乃瑾并未因此而动容,她只是澹澹一笑道:「谢谢,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如何改善企业家的创业环境问题,可能没必要麻烦你了。」
眼镜男虽然略一受挫,但他还不放弃地继续找话题攀谈,不过杨乃瑾却对他不假颜色,侧过头看着衣香鬓影的大厅,美目中流露出难以言道的忧伤与惆怅。
「这样一个迷人的夜晚,如果都浪费在无聊的话题上,岂不可惜。」随着略带沙哑的嗓音,一个长发男子走了上来,他穿着青果领蓝色礼服,敞开的衬衫领口里露出橙色的领巾,他一张轮廓鲜明的长脸晒得黝黑,中分的长发很洒脱地披在耳边,配合上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看上去颇具男性魅力。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的插入,眼镜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当他看清楚到长发男的面容后,却急忙收回熘到口边的斥责,好像认识这个男子一般。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应该感到口渴了吧,我特意为你带来亲手调制的甜味饮品,希望你可以赏脸。」这男子外表粗犷,但讲话却挺斯文的。
他手中拿着两个倒梯形的鸡尾酒杯,那里面装着的液体鲜红似血,在灯光下犹如琥珀般晶莹,杯沿还各放着一颗樱桃。
「不好意思,我不喝含酒精的饮料的。」杨乃瑾对他微微一笑,语带歉意道。
「你不用担心,这其实就是雪碧加樱桃汁,要不我这杯都没喝过的给你。」长发男子笃定地解释着,他边说着边把自己手边那杯鸡尾酒递了上去,同时将原本给杨乃瑾那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半。
他的动作和神态都显示出游刃有余的样子,那张英俊的黑脸上纹丝不动,杨乃瑾好像对他的举动不知如何拒绝是好,正当她看着眼前那杯血红鸡尾酒左右为难的时候,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将其端走。
杨乃瑾和长发男子不约而同地转身看去,一个脸色露出惊喜的神色,另一个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一口气将这杯鲜红的鸡尾酒喝完,然后举起就被放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用指尖弹了弹倒梯形的杯身,晒道:「这杯Manhattan虽然好看,但加的威士忌也太多了,用这种手段骗女孩子,不是男人该做的事。」
自从我现身后,杨乃瑾那对美目就好像挂在我身上般移不开,我的话让她不由得想起去年在香格瑞拉喝下的那杯LongIslandIcedTea,曾经上当受骗的经历令她大为愤慨,先前对长发男还有的些许好感顿时消失,反而十分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从我现身以来,那些男人的目光都投射到我身上,所有人都在诧异与猜测,诧异的是整晚一直冷漠待人的杨乃瑾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动容,猜测的是这个打动佳人芳心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凭什么可以胜过这些家境优渥的继承人,要知道他们不是高官子弟,就是国内数得着的富二代,个个向来都是受到万千宠爱,要不是杨乃瑾如此惊艳,怎么肯屈尊相就讨好。
长发男的伎俩被我戳穿后,面上稍现悻悻之色,他仔细打量着颇具城府的我,好像想弄清楚我的底细一般。但我并不在意他的眼神,只是很认真地看着杨乃瑾,柔声道:「瑾,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杨乃瑾那对星目绽放出欣喜若狂的光芒,她就那样娉娉婷婷地站了起来,把纤手放入我的大掌中,迈着两双纤长美腿,走到了大厅之中。我们俩摆好了交际舞的姿势,两个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灯光摇晃、乐曲悠扬的舞池里翩跹起舞。
此时大厅正好换了一首慢悠悠的舞曲,杨乃瑾的手臂扶在我肩膀上,她的身高加上足底11厘米的细高跟鞋,正好可以与我面对着面,她身上清新可人的少女气息不断飘入鼻端。清秀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额外美丽动人,系在额头的碎钻发带像星光般漂浮在空气中,随着她脚步的挪动,那像伞一样的白色欧根纱裙裾如荷叶般展开,两条如鹤般的白皙长腿迈着细碎的脚步,在我的带动下踩出欢快的旋律。
我们这还是第一次跳舞,但她的舞步却很是娴熟,想来应该是梅妤的家传,而我经过梅妤的亲身调教,已经掌握了这种男女之间的亲密游戏,所以很快就相拥沉浸在醉人的舞蹈中。我的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腰板像一杆长枪般挺得笔直;杨乃瑾却是悠扬婉转,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两条大长腿像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
大厅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对年龄相彷的男女身上,我们无论从身高体型还是容貌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男的高大英俊充满了男性魅力,女的窈窕秀美青春可人,就好像金童玉女般引人注目。
只不过,女性的目光更多是羡慕和嫉妒,而男性的目光则多为不忿与敌视,特别是曾被杨乃瑾拒绝过的那些豪门子弟,对我这个半路里杀出夺走女神的不速之客,个个都是恨不得生啖其肉,要是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我估计已经死了好多遍了。
看到我们俩的亲密劲儿,原先还心存幻想的男子们都纷纷气馁,那个戴眼镜的儒雅男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转身,目光朝场中的其他佳丽身上扫去;刘海俊男则是一脸神伤地凝视了杨乃瑾好久,但最终还是抽身离去,径直走出了大厅;只有那个长发男还站在原地,他先前被我当面贬损了一番,但却没有像其他人般被激怒,或者露出任何惭愧的神色,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好整以暇地边饮着鸡尾酒,边与路过的其他美女调笑一二,但目光却时不时地从我们身上扫过,嘴角似笑非笑地,不知在搞些什么鬼主意。
我们一边踏着舞步,一边相互倾述着别来之情。据杨乃瑾所述,她随着梅妤返回燕京后,才发现所供职的《新财经》传媒已经将她调到了燕京的记者站,这种巧合只可能出自梅妤的授意,但她至今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母亲要将自己带离淮海,带离一起生活了2个多月的白家,而且离开的形式和时机那么地匆忙急迫,好像要远离什么危险之物般。
虽然抱着很多的疑惑与不解,杨乃瑾还是尽量顺从和配合母亲,因为母亲在她心中一直是那么神圣和完美的存在,而且她已经为父亲和家庭操尽了心,无论她要求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拒绝,所以杨乃瑾怀着这种心态接受了这个既定事实,她很快就适应了燕京的生活,并满怀激情地投入了工作中。
只不过,有一点让杨乃瑾无法接受的是,梅妤对于我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她不但禁止杨乃瑾与我联系,而且明确露出不赞成我们交往的意思,对于母亲这种突兀的转变,杨乃瑾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她搞不清楚,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让母亲对我如此的反感,以至于要拆散我们。
可是,梅妤从不说清楚我到底有什么问题,只是斩钉截铁地表示,我并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对象,为了女儿的将来幸福考虑,必须与我断绝一切关系。虽然梅妤说起理由来十分含糊,但她的态度十分坚决,只不过这种坚决中却带着几分的反常,一种让杨乃瑾惴惴不安的反常,但长久以来,梅妤的权威令她无力反抗。
而且,梅妤还严格控制她的生活和交往,切断杨乃瑾与我之间的一切联系。杨乃瑾出于无奈,只好听从了母亲的安排,将对我的一片痴心隐藏了起来,暂时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再加上燕京的新闻环境更为复杂和多样,占据了她绝大多数的时间,回到家中又有一个聪慧洞悉的母亲,她根本就没有闲暇思考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所以这些日子里,我丝毫没有收到任何来自杨乃瑾的音讯,原因就在于此。
如果说,暂时无法与我通讯,这点杨乃瑾还可以忍受的话,梅妤的另外一个做法就令她极为反感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梅妤一改以前矜持的作风,开始热衷于参加各种的交际,不断出入于燕京市的高层社交场合,而且每次都要将自己女儿带上,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要提升杨乃瑾的交际圈的层次。
但令杨乃瑾感到尴尬的是,每次出席这些社交场合,总会遇到一些年轻的未婚男性,他们个个身家丰厚、家世不凡,但一旦目睹杨乃瑾的美貌便为之倾倒,纷纷主动上来向自己献殷勤,对于他们的行为杨乃瑾不堪其扰,但梅妤却丝毫不体谅女儿的心情,她好像乐于见到这种局面般,时不时地带她出席这些场合,似乎是在暗地里让自己女儿结交新男友。
只不过,无论梅妤如何用心地推波助澜,无论那些政商二代们如何优秀,杨乃瑾的心中却无法对我忘情,对那些二代们丝毫不假颜色,但她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却给她迎来了一个「冰雪美人」的绰号,很快就传遍了燕京的社交圈,并招来更多的追求者,只不过他们一一都被杨乃瑾所拒绝。
对于女儿这种不合作的态度,即便是梅妤也没有办法,但她却仍然不放弃任何机会,随时随地都将女儿带在身边,一方面是防止杨乃瑾与我联系,另一方面也是想尽量让女儿多接触优秀的未婚男性,今天晚上在君安俱乐部的这场酒会也不例外,届时燕京市的政商界高层都会在此相聚,并且专门为下一代开辟了分会场,梅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早在一周前已经预定了下来。
而就在当天,杨乃瑾收到了我的短信,见到情郎已经来到了燕京,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愫,觑空给我回了信息,让我到晚上的会场来寻她,所以我才能顺利地找到了她们母女俩。
我们边舞边聊,脚下的舞步却从未停过。一曲舞罢,俩人已经紧紧相拥在了舞池中间,两对眼睛就像是有磁力般难分难舍,彼此都可以听见对方的唿吸。
经过一阵舞蹈的杨乃瑾,脸上激起的红晕还末褪尽,把女儿家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一滴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唿吸有些急促,连嘴唇上细细的若有若无的茸毛都跟着抖动,胸前那对小乳鸽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如春天里摇曳着的小白杨般。
我轻揽着她的纤细蜂腰,感受着少女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心中感慨万千。
这些日子以来,我迷醉于白莉媛亦母亦妻的香艳秘事中,就算是偶尔想起梅妤母女俩的近况,脑中先浮现的却是母亲的倩影,留给女儿的空间并不多。扪心自问,自己对于杨乃瑾的欲望远不及白梅二女强烈,虽然她的容貌与气质并不逊色,但我对待她的态度总是介乎女友与妹妹之间,并不会像对待梅妤那般,势必将其占为己有。
但杨乃瑾用情的专一却令我深受感动,这个女孩子与我相识仅一年,相处的时间也并不是很久,但她却一往无前地爱着我,始终把我当作未婚夫来对待,无论是面临外界的诱惑也好,还是母亲的逼迫诱导,她矢志不移地等待着我,这份痴情是我所未经历过的。
我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悸动,站在这人影憧憧的大厅里,身边都是各怀鬼胎的男女们,阴冷恶毒的目光纷纷向我们身上扫来,但我却巍然屹立不动如山,一种保护欲油然而生。
怀中的女孩爱我,需要我,我会尽我所能地爱护她,任何人都不能将她夺走。
「瑾儿,跟我走吧,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双臂将杨乃瑾围住,双目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极为真诚地道。
只觉得怀中的娇躯微微颤抖,杨乃瑾此刻已经被我强壮的臂弯所揽住,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上,一只让她提了起来,那胸脯就跟着翘起来,两只小乳鸽扑扑愣愣地跳个不停,那不甚丰盈的胸部抵在我的衬衣上,透过轻薄的衣料可以感觉到那两粒凸点的形状。
她那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像是有水光闪烁般,两片鲜红的薄唇轻微翕动,像是无法承受我眼中的炽热班,低垂下臻首娇羞地说:「嗯。」
杨乃瑾这一声回答极轻,就像是蚂蚁叫般细微,但我却可以听出她话中的坚定与喜悦。
我们无需语言,心有灵犀般相视一眼,转身面对门口的方向。
一黑一白的两道轻影穿梭于人群中,他们拥有令人羡慕的修长身段和俊美容颜,就像是造物主精心打造出的一对佳偶,而他们脸上源自内心的笑意也证实了这一点。
他们所到之处,人们自觉地纷纷让开,好像被他们的俊朗与美丽所震慑,又像是在欣赏他们幸福的姿态,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目送着那白色欧根纱裙裾下方那两条如锥玉腿踏着欢快的步子,跟在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背后,消失在大厅门口。
乐声再次响起,一对对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们再次翩翩起舞,但全场那对最为耀眼的男女却已不在,只留下那些失败的追求者在摇头摆脑,晒然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