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大早到医院找我的兄弟华武,他看着我对提出的要求,很为难却难以拒绝,“你怎么想起来要这个?千万注意别沾到自己”。从疾病控制中心实验室里小心翼翼地把密封的试管装在袋子里交给我。
到了办公室没多久,何雯婕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脱下薄呢大衣挂了起来。
“致远,结婚升官双喜临门,你得请客啊。”“哎,我可不想去啊,离开你这个大美人,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我打算到李书记那把挂职的事给辞了。”
何雯婕脸上一抖,又笑起来。“你啊,就会逗我,县长大人,舍不得我啊,以后你打个电话我就过去呗”
她跨开双腿骑坐在我的身上,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发出昵声。“我也舍不得你的大鸡巴。想搞我回来就找我,什么时候都行”
要是昨天没听见那一番话,可能我会沉迷在这淫靡的话语中获得着无比自豪的满足,可现在看着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恨不得掐死她。
“以后还有多少机会能让我们在一起?老婆看得紧,工作肯定忙,哎,别说以后了,我们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的好,来吧,喂我的小弟弟一口,让它记着你的味道!”“要死了,你还不赶紧去组织部开调令?”
抽出插进内裤的手指,“看,都湿了,怎么还有男人味?”“小明早上非要缠着人家弄了一伙,你等会吧我去洗下”她脱下裙子下的内裤搭在我的头上,哼着歌去了女卫生间洗下身去了。
我把内裤拿了摊在坐上,迅速把抽屉里的玻璃试管盖子打开,把里面的带着尖锐湿疣病毒的培养液滴在内裤中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裤头翻合。把试管扔进密封袋里装入公文包。然后脱去刚带上的皮手套,转身走进里面的休息室在水龙头下冲洗着。
何雯婕关上门走了进来。“洗干净了么?我来检查检查。”也许是意乱情迷的她顺从的坐在值班的床上打开双腿,刚洗过的阴部湿漉漉地阴毛上还有几滴小水珠。阴唇上明显残留着早上做爱的痕迹略有些红肿。
像给小孩子把尿样把她抱起来坐在了床上,阴茎刚触碰到阴唇,龟头就挤了进去。“骚屄,里面没洗啊”“洗。过。了,人家不是被你弄的又湿了么”觉得这样不过瘾,她手反搂住我的脖子把腿放在床沿翘动起屁股,浑圆的小屁股上下乱颠击打着我的大腿。那一双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上下运动,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甩动着,我狠狠抓住那双晃动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别……轻……点……啊……哦……轻点……“阴道一上一下刮着我的阴茎,里面还不停地颤抖着蠕动着,很快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抽插的阴茎流了出来。
“小骚货,我走了你舍得么?”“……我……,别说了……啊……好……硬……好……热……“她没有把握住最后的机会,我也就再不会有一丝的怜香惜玉。
让她像狗一样伏在床上,站在床沿我把身子紧紧的贴着噘起的雪白屁股,一边阴茎缓缓的抽出一大截再缓缓的推进去,一边掰开股沟,把手指插进肛门中,两处同时受到刺激的何雯婕淫荡地呻吟起来。
看到她在尽情享受这最后的狂欢,我狞笑着把速度与力度提高到极点,暴力地把阴茎作为长矛在柔嫩的阴道内刺杀着,插入肛门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三根,快感与痛感使雯婕从呻吟变成了哭泣。
“轻点……饶……了我……吧”压根不理会她的哀求,把阴茎拔出狠狠地插入肛门,继续暴风骤雨般摧残着。在被撑裂的肛门流出一丝丝鲜血后,我把精液最后一次射入她的身体。
“你……今天……象……头狼”她有点幽怨地说,“后面都有些破了。”
“让你这几天不方便的时候就会想起我”我穿起衣服澹澹地说。“走,我去开调令去。听说你要提正科了?”
穿着内裤的何雯婕一怔,“你听谁说的?”“我走了,不提你还能提拔谁?
我也先恭喜你了“看着哑口无言的何雯婕,转身走出我呆了近三年的办公室大门下了楼。
站在国资委大门的我感受着冬季阳光带来的些许温暖驱赶走身后投来目光中的寒意。
久伏者飞高,先开者早败。我能成为前者还是后者?谁都不能预知自己将来的命运。但有一点我坚信:虽然不可预知,但我的命运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