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吗呀?那里还有些疼呢!”温依娟的那里被春桃手指压着,生怕他伸手进去抠弄,她也不是说假话,而是在吃饭之前,被春桃来回插送了半个小时,确实有些许的微微红肿,如果再抠弄的话,让她真受不了。
“我能干吗呀,我这不就在疼姨吗?你看,姨的小兔兔,又竖起耳朵来了,姨又想要了。”春桃骚情地挑逗温依娟。
温依娟索性站起来,将春桃的手打落,让他的手抠不着了,这才笑着说,李春桃,你,你,去洗碗去吧,我再睡会儿,待天放开了,雨停了,你就叫我,我要回家去的。
说实话,温依娟确实感到身子有些累,或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被春桃站在身后抽送了几百回合,不仅那穴道疼,而且四肢骨架都酸酸的软软的,全身提不起劲;而且,刚才又喝了些酒,头就晕乎乎的,似有一圈绳索,绑在头的外缘似的。
春桃嘻笑着说,阿姨,你就放心睡吧,我现在就洗碗去。
春桃站起身来,将刚刚抚弄在温依娟穴道上的手指,伸到鼻翼下闻闻,手指还滑滑的,有些白液沾在上面,放在舌头上试着舔了一下,竟还有股子骚燥味儿。
“阿姨,你流骚水了呢?”春桃忍不住打趣。
“屁,你小子又有想法了吧,可阿姨实在累了,喏,内裤在那,胸罩也在那,你就自个撸枪去吧,我就不信,还一天一天地弄,满足你不了。”温依娟说着,已经东倒西歪地朝小单架床走去。
春桃嘿嘿笑着,站起身来,将长桌上的碗筷,盘子,堆迭起来,然后又搬到厨房的水龙头下。
看着一旁的春桃默默地收拾碗筷,准备上床小歇的温依娟忍不住嬉闹他:“春桃,待会儿阿姨睡着了,你可不要来骚扰阿姨哟”。
春桃回头望了望温依娟,笑着说道,“阿姨,我不骚扰你,可你胸前的大白兔,挺挺的,想吃草儿,怎么办呢?”
温依娟娇笑道,“她想吃草儿,也不给,饿死她去。”
春桃说,“阿姨,你怎么就那么心狠呢,人人都说你的心地儿好,我想呀,等你的小白兔饿了,就会让我去喂的,对不对?”
温依娟将脚上的鞋打落,半边身子钻进被窝,却说,“也不给喂,她自个就饱饱的,再说,要喂,我自已也知道喂,要你干吗?”
说着,温依娟将双手抚在自已的胸前,隔着衣服,在奶子上来回揉捏了一把,作了一个酥胸半露引诱人的骚情动作。
春桃见她这样,将流出来的口水吞咽了进去,喉咙咕咚有声,他一面“哇哇”地对温依娟作这动作表示惊喜,嘴里却不依不饶,接着调戏温依娟:“阿姨,我听说呀,这小白免想吃草了,你饿着她,这是行不通的,而且容易患病呢。人家说什么乳腺癌,还有一些妇科病,就是由于没有男人揉那里引起来的。”
“你骗人,骗人,小王八蛋,要阿姨你就直说算了吧,还七弯八拐的,说些没有用的,嗯,咱不跟你说了,我真的要睡觉来的”。骂了这句后,温依娟此时也不真是身子累,而是酒意袭头,眼睛实在睁不开来,她睁着迷朦的虚虚的眼神,又说,坏蛋,我,我,我,真的睡了哟,头,好痛,什么狗屁酒呢。
说着,她趔趄着身子,将春桃的小单人床上的被子揭开来,任床单乱七八糟的,就将双腿缩了进去,然后又将被子给盖上。
春桃调笑道,“阿姨,这床,实在是太小了,要是床大些,就好了,我待会儿要和阿姨一起睡。想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接着说,不过床小也行,我要搂着阿姨睡。”
春桃说着,却不见温依娟说话,他以为温依娟不愿答他的话,便又接着说,“有一点不好呀,就是这床太小了,咱们动来动去,也施展不开,两人只能互相干搂着,还勉勉强强……”
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想沾温依娟的便宜,你说不让我骚扰你,但是床只有一张,不想睡,也得搂着睡。这不免让春桃嘴角浮现得意的笑。
温依娟还是没有说话,春桃只得停下收拾碗筷,然后凑近温依娟白嫩的脸宠一看,只听均匀的吸唿声音从她的鼻翼中微微的传出来,嘴里唿唿有声,双眼紧闭——就这说话的当儿,她就睡着了。
春桃只得摇摇头,带着微微的醉意,在温依娟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温依娟这才蠕动一下身子,娇骂道,“别弄了,哈,小坏蛋,等姨睡醒了,再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