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和暴力的双重宣泄下,我不感到如释重负那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在大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的家伙,呆在底层已经太久,对于所谓的上流、上层有着敏感的抵触和拒绝,这种不被自我接纳的念头和冲动,日积月累,不知不觉已抑制到无意识中,寻求平衡的潜意识有如地壳下运行的熔岩,一遇到奔流的隘口,倏然爆发那是必然,很不幸宫菲花撞到了枪口上,貌似这才是我今晚行为的根源,漫骂和侮辱只是导火索。
一次吵架引发出一场疯狂的强奸,于我于她都难以置信。
我撑起身子,宫菲花拿过一旁的蕾丝内裤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了一声,连同喉咙咳出的口水,一起留在了内裤上。一旁的地上,散落着几张餐巾纸,是先前从她手提包里掉出来的。
我有些疑惑,她宁愿用内裤去擦精液,却对一旁的纸巾视而不见?我想继续深究的时候,被她的一句话打断了。
「起来!难道你还能来吗?」
宫菲花说道,声音里少了先前的恐惧,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又重回她的脸上,一种蔑然的神色流露了出来,眼角藐然扫了一眼我正逐渐软下去的阴茎。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口闷气倏地堵往心口,挥手对她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又有血液渗出,但她这次没有哭喊,而是倔强的又把头扭了过来,怒目对我,我挥起手掌又要落下,她更倔强的梗起脖子,一点也不害怕的盯着我,在手掌要落下去的一瞬间,我突然更来气了,发觉暴力根本就无法让这个女人屈服。
我带着一种被挑战的极度恼羞感,放弃了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自己的阴茎又弄硬了,勐的又插进了宫菲花的阴道里,软肉温暖的包围和升溢的阴液让阴茎更硬了,长长的阴茎狠狠的往里戳去。自从雪馨馨在医院里给我用了那什么战剂以后,我几乎可以不知疲累的连续作战,这绝对不是宫菲花能想象的吧。
我低着头和宫菲花对视着,我的目光是挑衅的,传递给她的意思是:「我还行,我就是还能干你,怎么样?」
宫菲花不服气的瞪着我,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阴茎顶到阴道的最深处,顶得她身体耸动,很清晰的向她传递我就是能操她,而且就是现在还在操她。
我和她都沉默着,没有人说话,彼此的目光却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死硬到底,我愤然挑衅,我们在进行着一场谁也不服谁的争斗。抽插声,丝丝的液水翻转声,扑哧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的传来,那是性交的声音,是宫菲花被干的声音!
阴茎长长的拉出来又长长的插进去,拉出来又再插进去,宫菲花默默的承受着,不哭也不叫,但从她紧咬的牙关看得出她憋屈的愤怒,一如我被她乱扣帽子,无故被冤枉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心态进行性交真是奇异,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的阴茎勃得很硬,宫菲花的阴道里流溢的液体也很多,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与众不同。
抽插继续着,对视继续着,我们都不说话,好像谁一说话就破坏了这次奇异的性交,我们默默的感受着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阴茎被很紧的肉环包裹了,节律性的收缩从阴道深处传来,一次紧接着一次,宫菲花高潮了,无论她怎样的不想出声,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配合她愤怒的目光,分明就是一次愤怒的高潮,一次奇异的高潮!
一股源自阴道深处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包裹上了我还在抽插的阴茎,炙热的液流带来的炽烫感从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阴茎,阴茎急速的抽动,我几乎能听到输精管液体抽送的声音,我射精了,精液飞快的流溢,急速喷出,迫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滚热的液体融为一体,节律性收缩的阴肉包吸着龟头,紧紧的裹抓着它,往阴道深处拉去,阴茎每一次奋力向后的抽动,都无法摆脱阴肉有力的包缠,只有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出。
阴道在紧紧的榨取阴茎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奋力的配合着挺插阴茎,一插到底,插到不能再插,我还是努力的进入,让阴茎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阴毛韧扎,长长的阴茎已没根,软肉紧包,紊乱的热流挠抓,一股勐烈兴奋的高潮直冲大脑,我将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尽数留在了阴道里。
当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白色的精液带着热气流了出来,流出了宫菲花还在节律性舒缩的阴道,阴茎上沾满了体液,兀自也冒着热气,天气很冷,我拿起纸巾匆匆擦拭干净,捡起三菱军刺和内裤,仓皇逃离了现场,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宫菲花一眼。
在很多剧本里一场强奸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如果真的是丧心病狂的歹徒,先奸后杀的后继也许会上演,但对于我,愤怒过后,犯罪过后,内心还是惊骇莫名了,匆匆的逃走证明了我的不够专业,连放几句狠话警告一番的过场戏都省了,特别是无论如何压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的悔意。我晕,强奸这样的犯罪真不是我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能干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许就是没顶的灾难,像宫菲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在我发动车子即将逃离停车场的时候,轰轰的发动机声音清醒了我,宫菲花拿着内裤擦拭精液,以及她阴道里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闪过脑海,那是我强奸的罪证,一想到罪证,我勐的明白了,宫菲花舍纸巾而用内裤擦拭下体的举动,我迟疑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确定我的猜测,但对宫菲花这个风月场里溷过的老鸹,我任何的不谨慎都会被她反咬一口。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奋力的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的门,冲了进去,惊魂未定的宫菲花一脸的惊诧,我抓住了她,扬起手中的军刺,目露凶光,